「嘖嘖嘖。你真牛逼啊。當真視錢財如糞土啊。」
我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當時多氣啊。沈蔓羞辱我和我小姨也就算了。連他都開口問一些狗屁的假設性的問題。
說到這點。我還有些生氣。「那你呢。你離開杭州之前說以後不會再回來。現在又來質問我怎麼不等你。你什麼意思你。」
「你跟我媽都鬧成那樣了。我要是不跟你鬧鬧。我媽心裡能平衡嗎……」
他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他才是夾在中間最為難的人。
「影。你知不知道。今天投訴的准新人是我故意沒讓他們上的。主持人說的話也是我事先安排的。戒指也一早就準備好了。」
我錯愕地看著他。腦子一時轉不過來。「你說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原來。這一切都是楊佑和事先安排的。楊振林和沈蔓早就有意讓春曉成為楊家的媳婦。但是佑和並不是一個聽人安排的人。
相親那件事。沈蔓只是敷衍一下我小姨。沈蔓知道楊佑和有心上人。肯定不會看上我小姨的侄女。誰知。棋差一招。相親對象竟然就是我。楊佑和將計就計。一來給了我一個驚喜。二來也讓沈蔓沒後路可退。
沈蔓為了自己的兒子的終身大事。沒這麼輕易妥協。自從她來杭州之後。楊佑和幾乎每天回家陪她。旁敲側擊地試圖讓她接受我。
可是。沈蔓的態度就跟楊振林一樣。除非他能找到條件比春曉好的女人。不然他們絕不會接受。
我安靜地聽楊佑和跟我說著這些天來他在家裡發生的事情。他抱歉地跟我說他說服不了他母親。
「我想。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媒體面前曝光我們的關係。這樣的話。他們必須接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之所以讓你事後呆在我的辦公室裡別出去。一來怕你被記者追問。二來也是怕我媽會去找你。」楊佑和歎了一口氣。繼續說。「下午的記者會上。我發現春曉沒跟來。我就一直擔心著。所以記者會一結束就趕緊去找你。誰知。你已經跟我媽槓起來了。你啊你。她再怎麼樣也是我媽。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忍一忍嗎。」
我怯怯地說。「你是沒聽到你媽說的話…」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整天在我耳邊瞎叨叨。我都能背出來了。」
他拉起我的手。剛好碰到我燙傷的地方。因為我的手縮在袖子裡而看不出來。我輕呼一聲。他急忙問。「怎麼了。」他輕輕拉出我的手。看到包色的紗布下面印滲著棕黃色的藥膏。眼裡滿是心疼。「傷得嚴重嗎。」
我搖搖頭。「不嚴重。是斯依緊張了些。你知道。到了醫院醫生肯定會把病情誇大。其實就起了一個水泡而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楊佑和深邃的眼睛透露著默默的溫情。他一把將我摟近懷裡。「我最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受傷的是你。心疼的是我。」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呢。事情都公佈了。你爸媽應該更加討厭我了。」
「我還是那句話。娶老婆是跟我過日子。又不是跟他們過。我連自己的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還是男人嗎……」
說著。他從西裝口袋掏出那枚獨一無二的戒指。舉在我眼前。「喏。戒指收好。等傷好了就戴上。很貴的。別亂丟。」
這時。我才仔細看著這枚失而復得的戒指。戒指中間的鑽石帶點水藍。在燈光下看起來好似一灘盈盈的碧泉。純淨而甘甜。
楊佑和把戒指放到我手心。戒指是溫溫的。早已有了他的溫度。
「還有字。」我驚呼一聲。拿進看著戒托背面。清清楚楚地刻著一排小字……shadow,iloveyouforever.
我看著裡面的英文。楊佑和的綿綿情話又在我耳邊響起。「影。我愛你。這輩子我再也不想離開你。」
我感動極了。盈盈熱淚在眼眶裡打轉。他就是這樣。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地為我付出。我緊緊握著戒指。戒指上也有了我的溫度。我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能陪我共度餘生的人。我確定。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我撲進他的懷中。感受著他與我同樣節奏的心跳。
他伸手輕輕撫著我的頭髮。又說。「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只要記住我只愛你就行了。哪怕我爸我媽欺負你也好。哪怕記者追問你也好。有什麼說什麼。不想說就說不想說。哪怕…春曉跟你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你都要相信我。懂嗎。」
我用力點點頭。「嗯。我相信你。咱們今天都行過大禮了。也算夫妻了是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對了。春曉是怎麼回事。我不太相信你爸媽會幫你培養媳婦這一說啊。」
說到這一點。楊佑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誰知道我媽是怎麼想的。那是十年前。我們剛剛到美國不久。隔壁搬來了一對藝術家夫妻。春曉就是他們的女兒。我媽特喜歡她。簡直把她當成了親閨女。」
「那…」我酸溜溜地說。「許卓柔知道這事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我爸媽從來不知道許卓柔的存在。你是第一個。得意死你。」
我竊喜。「嘿嘿。是啊。我好得意啊。能成為你爸媽的眼中釘。我真得意。」
「放心吧。我只把春曉當妹妹。要有事早有事了。而且我很不喜歡她怪異的性格。」
「嗯…」我點點頭。我想。這就多虧許卓柔了。要不是她成了楊佑和的初戀。佔據了他的心。他說不定還真的會跟春曉發生點什麼呢。
他抱著我。說。「你好像瘦了。」
「有嗎。穿這麼多衣服都能抱出來。」
「穿這麼多衣服都跟甘蔗似的。別再瘦了。再瘦連胸都沒有了…那我摸什麼去……」
我用膝蓋頂了一下他。「摸饅頭去。又軟又大又白。還能吃。」
「那不行。我追求的是質感。」
我趁他不備將手伸進他西裝裡。冰冷的手緊緊貼著他的襯衫。「哈哈。那今晚就讓你回味回味這質感。」
「這個麼…我還得趕回去。我說加班才出來的。」
真掃興。難得來一趟。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啊。想著。楊佑和又邪邪地湊過來。「不過我可以說天太冷。加班晚了。就睡在公司了…開玩笑。**一刻值千金。」
說著。他的唇吻上我的脖頸。沿著下巴慢慢地移到了我的唇邊。我一笑。「好吧。你真是一個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