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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罌粟之殤6:你,沒有資格 文 / 夜姍瀾

    「伯俊」

    原本放在展伯俊身上推拒的手。卻忽然在聽到了展伯俊的話之後。愣愣的廳停了下來。

    換做以往聽到這樣的話。甄瀾一定會覺得這個男人在嘲諷他。故意傷害她。可是這次。她卻只是看著身上的男人。沒有反抗。更沒有開口辯駁。

    而甄這樣的反應。無疑更了展伯俊一種她在默認的錯覺。男人的怒火。在無聲中又膨脹了一些。

    「說。除了這個男人。還有誰。」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捏著甄瀾尖細的下巴。毫不在意的用力。彷彿要用盡她全身的力氣。把她狠狠的捏碎一樣。

    甄瀾沒有說話。而是沉默著看著暴怒中的顯露無疑的展伯俊。雙眼中微微的閃著亮光。

    「展伯俊。在你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對嗎。」不知道鼓起了自己的多大的勇氣。甄瀾才敢對著展伯俊陰鬱的雙眼。說出了那樣的話。

    所有的聲音。所有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全部消失。

    四目相對。男人都眼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的錯愕。不解和更為複雜的深意。而女人的眼中。卻分明的多了一絲的欣慰和笑意。

    沒有人知道。在那一刻。甄瀾的心裡有多麼的害怕。她害怕。會再次因為這個男人的沒有心的回答而重新跌落進地獄裡。摔得粉身碎骨。

    身體的**和熱度。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連同男人的憤怒。緩緩在四目相對中散去。剩下的。只有沉默。和漂浮在空氣中若有似無詭異的氣息。

    猛的一下。所有的情緒在頃刻間從展伯俊的眼中飛快是褪去。他猛的從甄瀾身上翻身而下。腳步剛一落地。就轉身朝著大門口的方向大步離開。那背影。卻分明的帶了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甄瀾只是定定的看著。卻不敢再開口去問去確認。她所有的勇氣。都在剛才的那一瞬間。被統統用光了。

    走到門口的展伯俊。邁出去的腳步。卻又在一瞬間忽然停了下來。高大的身影。直直的立在門邊。渾身上下。第一時間更新都瀰漫著一股肅然之氣。看不到一溫度的痕跡存在。

    「甄瀾。別太高看你自己。你對我來說。是什麼樣的身份。你最清楚不是嗎。我只是不喜歡我的東西被人覬覦。我的女人被人染指。其他的。我給不起。你也要不起。」

    一句話。卻在頃刻間化身成了無數支利箭。瞬間讓甄瀾感覺到了萬箭穿心的痛苦。

    身份。對呀。她早該知道她的身份。她早就該看清楚狀況。如果她沒有傻傻的奢望和幻想。或許現在的她。還會留給自己一定點的尊嚴。

    愛一個人。愛到甚至都沒有了尊嚴。甄瀾。你真可悲。

    眼淚。不知不覺的濕了臉頰。甄瀾聽著大門邊傳來了巨大的聲音。身體蜷縮在大床上。如有嬰兒的姿勢。她咬著唇。流著眼淚。卻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那一刻。她告訴自己改清醒了。他們之間。或許永遠也不會存在一個名字叫做「愛」的東西。

    那個東西。遙遠而虛無縹緲。

    「展伯俊。」

    在知道自己終於看不到未來和希望的那一刻。甄瀾忽然心一橫。一咬牙。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來開門衝了出去。

    她決定了。既然沒有未來。她要離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徹底的遠離他。心死了。被傷到沒有一絲尊嚴體無完膚了。她就徹底放棄和死心。重新開始她新的生活了。

    「展伯俊。展伯俊。你在哪裡。我要離開你。我要離開」

    黑暗中。甄瀾摸索著下來樓梯。空蕩蕩的房間了。有的只有她偌大的回聲和自己低低的無助的哭聲。

    他甚至。在說出那樣絕情的話之後。扔下她一個人獨自離開了。

    在他的心裡。她真的什麼都不是

    不死心的。甄瀾忽然像是發了瘋一樣的赤腳從房間裡衝了出去。又一路從庭院裡奔到大門前。大門拉開。第一時間更新刺眼的光線飛快的掃過她的眼睛。等她再次看清楚一切的時候。展伯俊的車子卻只留下一縷尾煙。從她的面前飛快的消失在了拐角處。

    「展伯俊」

    她追出去。聲嘶力竭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卻在準備再度追出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黑。她頓時昏了過去。

    展伯俊。我恨你。那是她在昏倒之前。心裡唯一剩下的。

    醒來的時候。頭頂一片刺眼的光線。四周。皆是一片刺眼的白色。床頭的位置。坐著一個男人。背部寬闊而結實。有那麼一瞬間。甄瀾甚至以為。那個男人是展伯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醒了。」

    聲音響起。甄瀾瞬間從夢中回到了現實裡。

    「穆奕天。」

    穆奕天笑了笑。知道她要問的問題。直接給了她回答:「昨晚默默打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她不放心。就讓我載她過去看看。順便再用我刺激一下那個男人。結果就看見你一個人昏倒在路上。」

    甄瀾掙扎著在穆奕天的攙扶下坐了起來。不由的自嘲的笑了。「是你們想的太多了。以後。這種戲碼。再也不需要上演了。」何必自欺欺人。從她清楚自己永遠沒有辦法改變的身份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要放棄了。第一時間更新

    「那恐怕不行。」穆奕天不聽原因。卻很是肯定的聳了聳肩頭。

    「為什麼。」甄瀾不解。

    「因為。」穆奕天湊過來。臉上的笑容。淡淡的氾濫開來。

    「你懷孕了。」

    甄瀾瞬間僵住原地。千萬種可能。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種。她有些怔忪的。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依然平滑的看不出一絲痕跡的肚子。一絲屬於母性的光暈。淡淡的在她的臉上氾濫開來。

    「已經一個月了。所以這個時候。需要特備註意」

    穆奕天還在細心的交代著其他的注意事項。第一時間更新而甄瀾的心思。卻早已經神遊了。

    懷孕了。那是她和那個男人的孩子。那麼。要告訴他嗎。

    遲疑著。甄瀾卻想起來她跟默默之前對話。和她開玩笑要用孩子來牽絆他事情。而現在。如果告訴他。那不就是代表。她這麼說了。也這麼做了嗎。

    回過神。甄瀾的臉色看起來又慘白了幾分。她抬起頭來。祈求著穆奕天。「孩子的事情。可以先替我保密嗎。」至少現在。她還沒有想好她改怎麼做。或許老天。會給她一個明智的答案的吧。

    「我沒有問題。知道的還有默默。連你的診斷書都還在她那裡。」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跟她說」

    出了醫院。甄瀾謝絕了穆奕天。獨自一個人在路上慢慢的走著。她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在遊蕩間。慢慢的回想著這些日子和展伯俊的點點滴滴。心裡的哀傷和迷茫。讓她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

    留下嗎。可他們之間。現在卻多了一個孩子。如果知道孩子的存在。那她跟展伯俊之間的誤會勢必會越加加深。

    而離開的話。她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勇氣。夠不夠絕情。帶著孩子徹底遠離他的世界。

    可是。未來呢。在哪裡。

    不知不覺間。她又走回了展伯俊的別墅。

    很是意外的。別墅裡亮著燈光。甄瀾的心裡一陣欣喜。以為是展伯俊回來了。想也沒想的。她一路拔腿朝著大廳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他是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人回來。

    在大廳的長沙發上。相互糾纏著一對男女。依然是女人的是陌生人。而男人。是展伯俊。甄瀾出現的時候。兩個人正打的火熱。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精光了。女人的雙腿盤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的雙手。在女人的身上的敏感地。

    「展伯俊」那一刻。水汽緩緩的在眼中瀰漫開來。甄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只感覺到了悲哀。絕望。還有無止盡的黑暗。「你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傷害你。你才會覺得快樂嗎。」

    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理由。這個男人。甚至已經一手把她推進了地獄裡。還不夠嗎。

    展伯俊在女人身上忙碌的雙手。終於停了下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不遠處的甄瀾。聲音裡裡卻帶著淡淡的嘲諷味道。「我傷害你。甄瀾。你別忘了。你跟她。」展伯俊說著。微微的抬起了身下女人的下巴。挑釁的說著。「你們的身份。難道還有兩樣嗎。」

    那一刻間。寒冷把甄瀾掩埋了。

    她努力的扯起嘴角。努力的裝出不經意的樣子。雙手緊握在自己的身側。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在訴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風輕雲淡。

    「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呢。」

    甄瀾的話音剛落。就立刻換來了展伯俊一聲巨大的吃笑聲。「這個需要來問我嗎。別說是野種。就算真的是我的孩子又怎麼樣。生下我孩子的女人。一定要是我的最愛。你。是嗎。」

    你。是嗎。你是嗎。你是嗎你是嗎。

    那一句話。像是一把刀一般。在頃刻間硬生生的把甄瀾的心分割成了兩半。她只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最傷人的和致命的話。都不及這個男人的這句話來的殺傷力致命。

    「也對。」驀地。甄瀾忽然間卻笑了出來。眼淚也在一瞬間被逼回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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