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前方的司機回頭叫著,讓連瞳的身體一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緩緩的坐起身體,渾渾噩噩的看了一眼窗外依然沒有停下的大雨,付了錢,推開車門衝進了大雨裡。直到打開門走進屋子裡,她才發現,身體似乎格外的疲憊。隱隱的,還讓她覺得頭重腳輕。
「碰」的一聲,她扔開手提包,一頭朝著柔軟的大床上倒去。
昏沉中,她的眼前,閃過蒼錦琅的各種面容。生氣的,悲傷的,憤怒的,開懷的,邪魅的。她的身體顫抖著,嘴角卻格外清晰的勾了起來。
沒關係,蒼錦琅,至少現在,我可以在你身邊。
似乎是過了很久,大門上傳來一聲沉重的開門聲。
蒼錦琅一身濕意的從大門外走了進來。身體停在臥室的門前,沉吟了許久,終於伸手推開了房門。
昏沉中的連瞳縮在被子裡,身體不停的打著顫。身上的被子越加越多,卻依然擋不住自己身體越來越重的寒意。聽見門上的聲響,連瞳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藉著門外耀眼的光線,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蒼錦琅。
「喂」連瞳探出頭來,試著開口叫了一聲,聲音嘶啞著,讓門口的蒼錦琅不由得一頓。
「啪」的一聲,一室亮光。
看著大床上一團正在顫抖著的隆起,蒼錦琅眉頭打著死結。
不做任何的猶豫,大手一揮掀開了棉被。
大床上,連瞳哆嗦著身體,牙齒還在打著架。失去了唯一的溫暖,身體蜷縮的更加厲害了。她的身上,還穿著回來時候的衣服。衣服已經濕透,緊緊地貼在她本就單薄的身體上。身下的床上,早已經濕了一大片。
一股不明的怒火,「蹭蹭」的躥升到了蒼錦琅的大腦中。大手覆上連瞳的額頭,掌心下的溫度,燙的分明。
「白癡。」蒼錦琅低聲罵著,怒火更旺了。
這個女人發燒了!!
想也沒想,蒼錦琅伸手將連瞳從床上提了起來。大手覆上連瞳的脖頸,伸手就要去解她的扣子。
至少,他得把這個女人的濕衣服扒下來。
似乎還沒有明白蒼錦琅此刻的意圖,連瞳撐著眼皮睜開眼睛,對上蒼錦琅一張暴怒的臉,小手就是不肯鬆開。
「不要。」她格外虛弱的說著,聲音多了幾分柔弱。雖然身體難受的可怕,可是大腦裡卻還是保留著之前蒼錦琅將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記憶。
「放、開。」蒼錦琅的青筋暴跳,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著。
連瞳耷拉著腦袋,小手動也不動。
蒼錦琅沉默著,瞇起眼睛,一張臉抖動的格外厲害。
什麼時候,他蒼錦琅居然會飢不擇食到,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還在生病並且嚴重發育不良的女人下毒手了?
「女人,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不僅要扒光你的衣服,還會把你扔進浴室裡,狠狠的蹂躪你。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然後「越是向後說,蒼錦琅的聲音越低,聽起來,居然帶了幾分恐怖詭異的味道。
「刺啦」一聲,連瞳身上的衣服被撕開,破碎的布料在空氣中一陣飄落,悲慼的堆在了地上。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裡,忍不住又是一陣寒顫。
「現在,才剛剛開始。」蒼錦琅湊近她,故意陰森森的說著。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身上,帶給她戰慄同時,貼身的衣物也跟著被解開扔在地上。混混沉沉中,連瞳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正在慢慢向著某個方向移動。
「撲通」一聲,她的身體被扔進刻浴缸裡。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頭頂上溫熱的水流便「嘩啦啦」的落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她沉吟一聲,身體跟著又是一陣輕顫。閉上眼睛,頭昏沉的似乎更加厲害了。
但是,隱約的,身體的觸感卻是騙不了人的。
蒼錦琅就在自己身體的後方,霸道的將她禁錮著在懷裡。一隻大手,從上到下,一點點在她的光裸輕顫的身體上游移。所到之處,都會讓她止不住的泛起一陣戰慄。
「嗯。」溫暖的水流,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來。只那麼一瞬間,她便感覺到身後的人呼吸一頓,轉而變得急促灼熱起來。熱熱的氣息,劇烈的噴在她的後頸邊。
身後的蒼錦琅,似乎微微有些失控了。
燈光下,連瞳泛著瓷白光澤的身體在眼前頓現。他的的視線無法移開,竟像極了一個初次看見女人身體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喉結微微地滾動著。
不是說對她這種發育不全的身體不感興趣嗎?可是為什麼此刻只是看見,身體便已經誠實地起了反應,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懷中的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他一定是瘋了?這種時候,居然在想這種事情。
低咒一聲,他困難地別開眼,攔腰將連瞳從水裡撈起來,用浴巾裹住抱在懷裡。
連瞳輕歎一聲,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
身體四周充斥著男人溫暖的體溫和陽剛的氣息,讓她無比的眷戀。閉上眼睛,她在他懷裡輕輕動了動身體。耳邊,甚至還可以聽見男人穩穩的心跳聲。
「阿琅,我好想你。」忍不住,一聲囈語般的低語輕聲自唇邊滑落。她終究還是抵不過重重黑暗的來襲,沉沉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