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五鼠」抓住的俄軍師長正是俄羅斯帝國西伯利亞第一軍第一師的師長鮑爾沙克.
陳宏宇將鮑爾沙克剝光了上身的衣服,綁在縣衙大牢的柱子上拷打了整整一夜,通過通譯的翻譯,鮑爾沙克知道綁架他的正是在野狼溝殲滅了維什尼克亞的拿貨土匪,他的心中不禁駭然。但是他知道,這伙土匪所有知道的那絕對是俄軍的機密,如果這些機密從他的最終被洩露出去,那他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所以,無論陳宏宇對他動用什麼大刑,他心中清楚,這個土匪絕對不會打死自己,所以他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肯說。
陳宏宇將一條馬鞭在木桶中蘸了鹽水,惡狠狠的對鮑爾沙克道:「老子問你,你們老毛子軍為什麼從鴨綠江邊突然撤退了,你們有什麼陰謀!」
那個在野狼溝被俘虜的通譯絲毫不差的將陳宏宇的話語翻譯給鮑爾沙克知道
鮑爾沙克沉默以對。
「癟犢子玩意,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此時鮑爾沙克身上被抽打的皮開肉綻,幾無受刑之處,但陳宏宇為了從鮑爾沙克的嘴巴裡面得到朱振華想要的東西,還是揮動了馬鞭,一鞭一鞭,啪啪的抽打在鮑爾沙克的身上。鮑爾沙克在柱子上嚎叫著,掙扎著,扭動著,被抽打了小半個小時,暈死了過去。陳宏宇見這個老毛子軍官嘴巴夠硬的,他讓一個戰士一盆涼水將這鮑爾沙克澆醒,接著拷問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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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宏宇審問鮑爾沙克的時候,劉翠和正在給剛剛起床的朱振華穿衣服。在劉翠和給朱振華穿著鞋的時候,朱振華對劉翠和道:「妹子,我有個事想和你說說。」
「說唄,俺聽著呢。」
「這次我領著兄弟們打鳳城的時候,從花膀子隊那裡繳獲了二十車的金銀珠寶。」
「這是好事啊,你是師長,這事和俺說幹啥?」
朱振華站起身來,自己拿了一件毛皮坎肩穿上後,道:「我是這麼想的,這二十車金銀珠寶,確實是有些多,可是我想先拿出兩車,分別在寬甸和鳳城建立兩個為老百姓免費醫病的醫館,給老百姓瞧病,這次好繳獲了許多糧食,也可以拿出一些來賑濟一下,燕過留恆,人過留名,怎麼說咱們是人民自衛聯軍,總得為人民幹點實事,第二呢,我想派兄弟們去東北各地購買糧食,現在咱們雖說糧食夠用,可是今後咱們的人馬只會越來越多,那需要的糧食也越來越多;第三,就是買槍支彈藥、棉花布匹和各種藥材,這是筆很大的開銷。另外,沒用完的,變賣一些,換成銀子分給弟兄們,,讓兄弟手裡有點活錢。還要給兄弟們一人做一身新衣服,最好是咱們自衛聯軍的衣服著裝都能一樣,那樣看上去就更像正規軍,不像鬍子了。」
劉翠和笑道:「你都想得這麼周全了,還問俺幹啥?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反正俺都聽你的就完了唄。」
「可是——」朱振華猶豫了片刻,看著妻子俏麗的臉龐,問道:「要不要給你哥送幾箱去?」
劉翠和想了想,道:「你說得也是,俺這二哥比不了大哥,如果你這些想法和俺大哥說,俺大哥絕對沒二話,全聽你的,可是俺這二哥,小時候窮怕了,有點愛財,如果他知道你弄了這麼些好東西,不給他送點去,恐怕他心裡不痛快。」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和你商量,怎麼說你們是兄妹,有話好說一些。」朱振華拉著妻子的手道:「要不我將這些話都和你哥說明白,然後再專門給他準備一,不,準備兩箱,你給他送去,行不行?」
劉翠和看著丈夫期盼的眼神,欲拒還迎的道:「成,還給你送這兩箱東西去寬甸,俺給你去給二哥說說。」
朱振華猛得一下站起身來,抱住劉翠和,在她的雙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道:「這事兒本就該你去?」
「為啥該俺去?」
「你是不是自衛聯軍的政委?」朱振華不待劉翠和回答,一把將她壓在床上,又吻了吻劉翠和的雙唇道:「你不僅是我的政委,還是我的妻子,給你老公分憂那就是你的本分」
劉翠和一聽這話,嬌嗔道:「好啊,原來你讓俺做這個狗屁政委是沒按好心啊!」
朱振華不再和她在這個話題上探討下去,他將手伸進妻子的小衣內,肆無忌憚的摸揉搓捏。劉翠和本要拒絕,可是心中也升起了一團火,她停止了掙扎,閉上眼睛,嘴裡歎息道:「真不知哪輩子欠了你的,你可真是俺的冤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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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老毛子軍官死活不開口,這讓陳宏宇一時真沒了辦法,好不容易抓了個老毛子大官,目的不是打死他,而是要從他的嘴巴裡面得到他們自衛聯軍想要的東西。
正當陳宏宇不知這審訊該如何進行下去的時候,朱振華領著「五鼠」來到了大牢。
「陳團長,這***說的什麼沒有?」
「娘的,這癟犢子玩意嘴巴死硬死硬的,屁都不放一個。」
朱振華圍著耷拉著腦袋的鮑爾沙克轉了一圈,冷然一笑,道:「把他弄醒,我要和他探討探討咱們中國的刑罰文化。」
一桶涼水將鮑爾沙克澆醒,朱振華對他通譯道:「你問問他,來中國多長時間了?」
「小人遵命。」當下,那通譯操著一口的俄語將朱振華的話翻譯給鮑爾沙克聽
鮑爾沙克依舊已沉默相對。
朱振華見他不回話,也不氣惱,又對那通譯道:「你問他,知道咱們中國明朝有個皇帝叫朱元璋嗎?你問他,這個朱皇帝有個殺人的方法叫做剝皮,將是將一個活人的人皮活活的剝下來,然後又紗布再將這個活人包裹起來,而且不讓這個人死了,將這個人好好的養上一兩個月,當這人的肉和紗布長到一起去了以後,再來剝這塊紗布,直到讓這人活活的痛死,你問他直到這個歷史故事嗎?」
那個通譯聽了朱振華的話,心中已然是毛骨悚然,他語氣顫抖將朱振華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翻譯給了鮑爾沙克,當鮑爾沙克聽了這個通譯的話,本來耷拉著的腦袋抬了起來,眼中充滿了恐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