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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四章 伏擊 文 / 我是魔教教主

    傍晚十分,一列蒸汽機火車,隨著一聲汽笛長鳴以後,呼嘯著離開了長火車站,猶如一條黑色的大蛇,蜿蜒穿行在連綿的群山之中,往南疾馳而去。

    保護這列火車安全的兵力是一個俄軍連,這個俄軍連的連長名叫瓦西裡,他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當他在火車上看見車廂外急速倒退的山巒河流的時候,心中不禁一驚。

    這滿洲的大山由於雨水的切割,溶洞遍佈,河流縱橫,很少有破碎的山體,完好的植被既是天然的隱蔽物又能提供野生食物,是理想的打伏擊戰的好地方。作為一個老兵的瓦西裡不可能看不出這裡的凶險。

    同時,這個瓦西裡又是一個中國通,在他被調到滿洲來以前,他便閱讀了許多關於滿洲的書籍。這片山區方圓幾百里,自古匪患嚴重。翻開一些中國關於滿洲的史書,裡面記載的多是不同朝代的成名土匪首領和圍剿官軍之間的活動,字裡行間透出一股血腥氣。這裡的土匪分兩類,一類是業餘的,白天種地勞動,割草砍柴,對上孝順父母對下呵護妻兒,乍一看,百分之百的良民。到了晚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約上幾個親朋好友,起出藏匿的刀槍,找個背靜處就開始了夜生活。遇有走夜路的客商無論有無財物,一律殺死,為的是不留活口,以免後患。屍體也要弄到僻靜處埋掉,不留半點痕跡。劫得財物一律平分,補充家用。這種土匪隱蔽性極強,又心狠手辣不計後果,他們打生下那天起就沒人告訴他們,世界上還有良心一說。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命和螞蟻的生命似乎沒什麼區別,他們沒有犯罪感,只認為這是正常營生,和種地砍柴一樣。他們即使發了大財也不動聲色,照樣衣衫襤褸的扛著鋤頭種地,因此很難抓住他們的把柄。

    瓦西裡是個典型的身材高大的西方人,初的東北,寒料峭,他穿著滿洲當地產的tulup式大衣,彎曲的肩章附在上面。在滿洲的天氣條件下,軍官們常會給自己準備和這種大衣類似的非制式服裝。巨大而蓬鬆的西伯利亞papaha式帽子上佩戴黃銅色卷軸型帽徽,這是授給瓦西裡連隊所屬的團的識別標誌。瓦西裡還有幸得到一雙私人購買的上部為氈子包裹的皮靴。他用哨子套在他的脖子上,m1**6式毛瑟「掃帚柄」半自動手槍的木刻手槍套懸在他的腰間,手槍套搭配棕色皮帶和安全系索。他平時不苟言笑,自從他上了這趟開往旅順的列車,看到了列車外跌宕起伏的山巒,他的手就沒有離開過那支m1**1納甘特龍騎兵步槍。

    一個士兵提著一瓶酒伏特加,略帶醉意的來到瓦西裡身旁,道:「哦,我親愛的連長先生,你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如今滿洲的所有的中**隊都已經被我們消滅,就是那支最讓將軍們頭疼的號稱『忠義軍』的土匪也被我們帝國偉大的軍隊消滅在了吉林城下,如今在滿洲,已經沒有中**隊能夠對我們造成威脅了!」

    瓦西裡微微仰起頭,看了一樣這個士兵。這個士兵是他們團長的小舅子,他來到部隊,不過是為了「鍍金」而已,或許這次從旅順回去,這個「鍍金」的團長小舅子就可以直接去團指揮部做一名參謀,再也不用衝鋒陷陣了。

    瓦西裡正要說話,列車突然拉了緊急制動,車輪和鐵軌之間劇烈的磨擦發出刺耳的尖叫,列車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還在向前繼續滑動著。

    那個「小舅子」士兵一下子被甩到車廂的前部,而早有防備的瓦西裡一把抓住扶手紋絲不動,他大吼一聲:「準備戰鬥!」

    當全車的俄國兵準備戰鬥的時候,全發現四周靜悄悄的,除了他們自己拉動槍栓的聲音外,再也沒有一點動靜。

    當那「小舅子」兵貓在可以檔子彈的列車車廂後面,等發現並不是遭到了襲擊以後,他得意的跳了出來:「哈哈,我早就說過了,在滿洲的地面上已經沒有敢於襲擊我們偉大帝國軍隊的人了。」

    瓦西裡沒有理會這個「小舅子」兵,他跳下列車,夜幕沉沉,五指難辨,近處和遠處的山巒全都淹沒在一片沉沉的黑暗之中。

    這時,一個俄國兵跑到他的面前,行了一個軍禮後道:「報告連長先生,前面的鐵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挖毀了,我們的列車不能前進了!」

    瓦西裡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子變了,大喊一聲:「全體上車,全體上車,讓火車後退,後退,不能停留在這裡!絕對不能停留!」

    那「小舅子」兵也跳下了火車,拍著瓦西裡的肩膀道:「我親愛的連長先生,不要緊張,不要緊張,這或許只是個意」

    話音未落,忽然看見黑幕般的群山中騰空竄出四五十點火光,在空中畫著漂亮的弧線以後,落到了列車的四周。

    緊接著,俄國兵還沒回過神來,槍聲便爆豆般響起,加固守車的五毫米厚鋼板被密集的彈雨打得火星亂濺,可是俄軍沒有防備,來不及躲避,車上和車下的俄國兵頓時被射倒了一片。

    這些火光其實是埋伏在列車兩側的自衛聯軍的戰士們射出的火箭,目的就是為了起到照明的作用。

    瓦西裡果然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他通過子彈出膛的聲音,辨別出一挺馬克沁機槍埋伏的位置。他一槍打出,一挺馬克沁機槍頓時啞火了。

    可是,也就在這挺馬克沁機槍啞火後的一瞬間,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頭顱,鮮血腦漿迸發,他瞪著一雙倔強的眼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場戰鬥的結果是不用預料的,只打了不到一個小時,二百多俄國兵死的死,傷的傷,再沒抵抗的能力。當列車上的槍聲停止了以後,三百多自衛聯軍的戰士猶如鬼魅一般,推著早已經準備好的獨輪手推車從黑漆漆的山包後面,從茂密的灌木叢裡面鑽了出來,向這列滿載貨物的俄軍列車的兩側靠了過來。另有一個個都端著步槍,依舊貓在黑暗之中,警惕著周匝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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