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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誰不喝趴下誰就白長了根軟硬梆子 文 / 我是魔教教主

    朱振華、董教敏、陳宏宇、李松亭和霍仲華等人一百餘人辛苦了一夜,回到山寨後,先都美美的誰上一大覺,晌午時分,先後紛紛醒來

    劉翠和讓廚房殺了一口豬,又讓人下山,找個就近的河流,鑿開封凍的河面,撈起幾十尾的活魚,然後開始大動干戈。

    此時的廚房就像個戰場,刀鏟舀勺是兵器,在熊熊大火的一團興旺中,叮叮噹噹逞足精神賣弄手段,烹煮的好菜蔬,調和的好汁水。其實忠義軍常年吃的菜,無非黃豆和粉條,因為人馬實在太多,而忠義軍又沒有固定的地盤,在生活上就難免常常捉襟見肘。一般他們只逢年過節時才殺豬,而這次朱振華帶隊下山,搞了這麼的傢伙什上山,還沒傷著一個弟兄,這是忠義軍從來就沒有過的事兒,那還是胡吃海喝一回!

    聚義廳上擺著十餘張八仙桌,每張桌上擺放著蒜瓣燒魚、水煮鹹豆子、豬肉燉粉條子和兩罈子白酒,一樣一樣的,讓忠義軍沒去參加「卷包會」的弟兄們看得哈喇子流一地,別提有多羨慕嫉妒恨了。參加了這次「卷包會」的兄弟一個個意氣風發的一一就坐,有一個算一個,喊叫聲、嬉笑聲、吆喝聲、歎息聲、埋怨聲,充斥著聚義廳內外,嘈雜紛亂。

    酒席開始,那更是一片喧囂,吆五喝六,猜枚划拳,此起彼伏。其實朱振華到現在在忠義軍中也只能算是個客,可是衝著這次「卷包會」,衝著劉翠和的面子,誰又敢拿他這個「窩頭」不當乾糧呢?

    董教敏端起一碗酒,對朱振華道:「朱兄弟,今日個俺算是服了你了。俺和陳水香在半山腰等了半宿,只望著蘑菇屯裡一聲沖天響,然後你就引著老毛子進俺們的口袋,可是就是不見響,俺還琢磨著你是不是慫了,不敢弄了。沒成想,你竟然領著弟兄們發了筆大財。俺年歲比你大,不害臊的充你一回大哥,來,大哥俺敬你一碗!」說罷,董教敏頭一仰,一碗酒麻溜的下了肚子,接著他將碗一倒,滴酒不剩。

    朱振華微笑著也端起碗,嗅了一口,只刺鼻子,問道:「這是啥酒?」

    「燒刀子。」

    「燒刀子!」朱振華一聽這名字首先是一愣,這酒他喝過,最低度數七十二度,賊烈賊烈的,喝起來跟他媽喝酒精一樣。想當年,他鏖戰酒場,不知有多少酒場對手被他送到酒桌下面,唯一的一次「折戟成沙」便是栽倒在這燒刀子的手上,連乾三杯下肚,當時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只醉得他三天沒下床來。

    「朱兄弟,愣著做什麼?喝呀!」

    朱振華尷尬的一笑:「董大哥,這酒能分兩口嗎?」

    「朱兄弟,這說的什麼話,俺們關東的漢子喝酒那都是一口一碗,那有一碗酒分作兩口喝的道理!」說罷,董教敏面露不悅的神色將手中的空碗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莫非朱兄弟瞧不起俺!」

    「董糧台,這喝酒本來就是作樂的事兒,何必非要強人所難呢?」坐在朱振華身旁的劉翠和看出了朱振華作難的神色,她忙出來解圍道:「要不俺替朱大哥喝了這碗?」

    董教敏沒有說話,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朱振華不想因為一碗酒壞了自己在磨盤山中的人際關係,他輕輕的按了一下劉翠和的肩膀,端起酒碗來,道:「董大哥給面子,我也不能不知好歹,來,干了!」說罷,不待劉翠和阻攔,將手中的一碗酒直挺挺的倒進了胃中。然後,他就酒碗邊舔了舔,也學著董教敏的樣子將酒碗一倒,無一滴殘酒掉落。

    「好!」董教敏喝彩道:「朱兄弟果然是個長了軟硬棒子的爺們!」

    這時,陳宏宇也端起酒碗來。朱振華一見陳宏宇也端酒碗,舌頭打著彈道:「陳大哥不會也要干吧?〞

    陳宏宇比董教敏可有心思得多,他早就看出劉翠和對朱振華不一般,說不準啊,眼前這個姓朱的才是他們忠義軍日後真正的三當家,他可不會傻到現在去為自己將來找不痛快。他笑瞇瞇的道:「俺可沒董糧台那麼好的酒量,來,朱兄弟,俺們兄弟倆走一口。」說罷,陳宏宇將酒碗送到嘴邊,請呷一口,便將酒碗放下了。

    董教敏看了一眼陳宏宇,微微一笑,面露鄙夷神色。

    陳宏宇道:「這次難夠將老毛子的軍火全給他擼回來,可見朱兄弟果然是技高一籌啊!」

    朱振華笑道:「這次能成功,全靠李松亭兄弟的幫忙,沒有李松亭兄弟對蘑菇屯地形條件的熟悉,那有這麼順利!」說到這裡,他將酒碗舉起,對李松亭道:「兄弟,你是這次卷包會的首功,來喝一口。」

    其實李松亭也就十**歲,是個愣頭青,聽了朱振華當著在場這許多英雄好漢的面對自己的褒揚,頓時昏了頭,端起酒碗,也不說話,一口將碗中的酒乾了個乾乾淨淨,再要說話時,只覺得天旋地轉,倒了下去,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眾人見了李松亭的樣子,哈哈大笑,霍仲華忙將李松亭扶走。笑過一回後,陳宏宇問朱振華道:「朱兄弟,俺有兩件事不太明白,想向朱兄弟請教一二。」

    朱振華謙遜的道:「陳大哥如果將在下當做兄弟,有話只管說來,談不上什麼請教不請教的。」

    陳宏宇問道:「俺們這次摸了一箱老毛子的什麼野戰炮的炮彈,俺們又沒野戰炮,留著幹啥,不如當初就將這些炮彈埋在地窖裡,蹽桿子的時候,點把火,引著那些個炮彈,轟的一下,便送那個***上了天,豈不快哉,何必還搬回來呢?另外,朱兄弟為什麼還要將那個地窖的入口用磚砌起來?難不成還要從哪裡走一遭?」

    陳宏宇這話一問,董教敏也不禁看著朱振華,因為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劉翠和見朱振華額頭上滿是汗水,忙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帕來,輕輕的給朱振華拭去。

    陳宏宇和董教敏見了這一幕都尷尬的左顧右盼,只作不見。而這時,劉翠和看了董教敏和陳宏宇一眼,大大咧咧的叫道:「咋了,你們兩抓耳撓腮的幹啥咧,俺給俺朱大哥擦汗那就是擦給你兩看的,少在酒桌子欺負俺朱大哥,有本事等老娘傷好了,老娘陪你們好好的喝上幾罈子燒刀子,聽說俺哥哪兒還有內蒙的悶倒驢,下次俺都給他順來,誰不喝趴下誰就白長了根軟硬梆子!!」

    這話一出,頓時雌威鎮四方。陳宏宇忙打圓場道:「朱兄弟,那那什麼來著」陳宏宇一時間言不及義。

    朱振華沒想到這丫頭片子在酒桌上還有這麼一手,想笑,卻又不好笑,那臉上的神色憋的更是古怪難看,道:「陳大哥是問我為什麼將那一箱炮彈搬回來,為什麼不就在那裡炸了完事,是不是?」

    「正是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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