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
好吧,我已經習慣了。雷恩瞬間清醒,心說碇小受就碇小受吧,碇小受好歹也曾跟兩個極品妹子玩曖昧不是?其中一位還是凌波大神。可惜了上輩子沒看上劇場版q……
想到這裡,雷恩彷彿被一種莫名的大宇宙意志掌控了,他突然坐起來大聲怒吼:
「渣渣!渣渣!」
然後……前方出現高能量反應!
本來還帶著一絲憂色看著他的烏魯蒂亞,此刻她的俏臉開始慢慢變紅,與此相對的是她身體周圍那越來越濃的黑氣。
「終極奧義——窒息固定!」
《灌籃高手》中赤木剛憲修理櫻木花道的經典鎖喉技再現!
「呃啊……」
雷恩再次流著鼻血默默忍受著窒息感,同時把注意力放到背後。直到雙眼翻白,才輕拍烏魯蒂亞的大腿,示意認輸。可惜……
「去死吧!你這混蛋!枉我還在擔心……不!我才不會擔心你這混蛋!」
烏魯蒂亞驟然加力,同時趴在雷恩的耳朵上大吼,
「竟敢侮辱我?!我想起來了,你之前還說我『以己度人』!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去死一萬次啊啊啊!」
雷恩這時明明已經兩眼翻白,可他噴鼻血的流量猛然暴增了一倍多。烏魯蒂亞胸前的兩座峰巒在他背後擠壓得變形,還在上下揉搓著。
天……天國啊!俺已然死而無憾了!
意識消失的最後,雷恩忍不住淚流滿面地想。終於,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起來,別裝死!」
「ok我醒了!」
雷恩一骨碌爬起來,相當光棍地坐好。
「你……呼~~~」
烏魯蒂亞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輕拍胸口,心說腦殘者無藥可醫,連說三遍,才抬頭心平氣和地告訴雷恩,
「你損失了七年的生命。」
「納尼口類!」
雷恩瞬間震驚了,跟著眼淚嘩嘩的。
烏魯蒂亞看著雷恩一臉慘樣,她覺得自己明明應該感到報復的快感,可心中卻感到一陣陣的酸澀。烏魯蒂亞猶豫著要不要安慰下雷恩,最後她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我只是利用他,利用完就一腳踢開。所以現在和他打好關係也無所謂,反正早晚要甩了他。
拿定主意,正當烏魯蒂亞檀口微張,準備安慰雷恩時。雷恩突然擺出一副猥瑣得跟《海賊》裡的黃猿大將有一拼的大叔臉,果斷調戲烏魯蒂亞:
「喲厚厚,雖然七年了都沒長高很可惜,但是我現在年齡比你大喲!來,快叫聲『歐尼醬』!叫得好聽蜀黍給你買糖吃!」
「……隱秘奧義——窒息固定!」
「呃啊……」
「好了!」
烏魯蒂亞猛地放開雷恩,一臉糾結地捂著額頭,
「我敗給你了!你真是太歡樂多了!」
「是啊,我就是這麼歡樂多。」
雷恩突然平靜下來,認真地向烏魯蒂亞傾訴著自己的心聲,
「因為我真很幸福。經歷兩次失去家園的痛苦我才發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為家而戰更幸福。雖然明白這個道理讓我失去了很多,但幸運的是我明白得並不算晚,所以烏魯你也要……」
「別叫我烏魯!」
烏魯蒂亞聽著雷恩的敘述,眼神漸漸變得柔和,隨即化為一片冰冷。當她聽到雷恩叫她『烏魯』時,終於忍不住大叫著打斷雷恩,
「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理解……」
「我當然理解,因為我能看你的過去。」
雷恩輕輕地搭上烏魯蒂亞的雙肩,柔聲對她說,
「我剛剛覺醒了左眼的命運之力,我看到你誤會了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是烏魯吧?她真的很愛……」
聽著雷恩的話,烏魯蒂亞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隨即她低下頭,雙肩微微顫抖。正當雷恩說到「她真的很愛你」時,冷不防被烏魯蒂亞一把推倒。此刻烏魯蒂亞的俏臉扭曲成一副猙獰的模樣,她把雷恩死死地按到床上,緊接著抬起雙拳狠狠地毆打雷恩,一邊打一邊憤怒地大叫: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嗎?你不就是聽格雷提起那個女人的事,憑小聰明推測出來的嗎?我沒誤會她!一切都是她的錯!」
說完烏魯蒂亞更加用力地揮拳,這時被她壓在胯下的雷恩突然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同時雷恩誠懇的聲音響起:
「不管你信不信我,請你一定要找機會潛到海中。這樣你就可以看到你母親的記憶,到時你就明白……」
「我~~~不~~~在~~~乎!」
烏魯蒂亞大叫著打斷雷恩,之後咬牙切齒地朝他怒吼,
「我被她拋棄後受了多少折磨你知道嗎?還有你!你也被拋棄了!你以前被艾露莎拋棄,現在又被公會拋棄!可你憑什麼幸福?哦我懂了,你是在假裝,你想我嫉妒你。你成功了,一看到你假裝幸福的模樣,我就全身痛得無法忍受啊!」
說著烏魯蒂亞突然彎腰,狠狠地咬住雷恩的手指。她咬得如此用力,幾乎讓雷恩聽到了自己的指骨發出的「咯吱」聲。烏魯蒂亞一邊竭力咬牙,一邊不停撕扯。她的嘴角滲出一絲絲的鮮血,但那血不是雷恩的手指流出的。因為擁有魔力的緣故,這個世界的人弄傷自己容易,弄傷別人卻難。烏魯蒂亞的努力只在雷恩的手指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傷口,她嘴角的血是她用力過度的牙齦滲出的。
在魔力的作用下,雷恩承受的傷害雖然被削弱很多,但由此帶來的疼痛絲毫沒有減少。十指連心,感受著右手食指上不斷傳來的幾乎被咬斷的痛楚,饒是苦練過熬痛功夫的雷恩,這會兒也疼得渾身直哆嗦。可雷恩並沒有發怒,甚至連掙扎的力量有沒有。只因為他看到,眼前咬人的烏魯蒂亞,比被咬的他還要痛苦。
烏魯蒂亞此時還在使勁瞪雷恩,她的眼神像極了那些被人抓走的小狼崽,凶殘中透出畏懼,畏懼中帶著痛苦,痛苦裡藏著哀傷。她的身體顫抖得比雷恩還厲害,彷彿初生的幼獸突然遇到天敵時那樣,明明害怕得連逃走的力氣都沒有,卻還在假裝凶狠,試圖嚇退敵人。
要說雷恩不恨烏魯蒂亞,那絕對是騙人的。即使不算瞎了的左眼,光是斯卡龍大叔的死也讓雷恩恨透了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雷恩表面上一直試圖感化烏魯蒂亞,其實他根本沒安好心。但此刻看著烏魯蒂亞顫抖的身體,和她眼睛深處那一絲藏不住的哀傷,雷恩怎麼也恨不起來。終於,雷恩抬頭看看牆上的鐘錶,下定了決心。他伸出左手溫柔地抹去烏魯蒂亞嘴角的血絲,然後輕撫著她的長髮,用發自內心的真誠對她說:
「我從沒被拋棄,會長雖然迫於壓力將我逐出公會,但公會的夥伴們一直在幫我。至於艾露莎,她從沒接受我的愛,又何談拋棄。況且我相信她不會拋棄作為夥伴的我,就像她始終沒有拋棄她的戀人傑拉爾一樣。」
「不!他們拋棄了你,他們全都拋棄了你!」
烏魯蒂亞突然鬆口,大聲尖叫著反駁雷恩。緊接著烏魯蒂亞的俏臉上露出崩壞的笑容,她猛地捧住雷恩的臉,用略帶癲狂地聲音誘惑雷恩,
「你應該向我一樣痛恨他們,向我一樣報復他們!我們合作吧,我們一起回到過去!你可以用命運之力讓艾露莎愛上你,你不是一直渴望得到艾露莎的愛嗎?」
雷恩緩慢而堅定地搖著頭,平靜地說:
「不,我一直渴望得到的是艾露莎幸福的笑容。艾露莎的夥伴們至今還念念不忘,他們告訴我,八年前在樂園之塔的魔窟中,是艾露莎的笑容給了他們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而我一直渴望的,就是有朝一日親眼看到艾露莎脫去冰冷沉重的鎧甲,換上輕盈華美的婚紗,在陽光下露出那個幸福的笑容。」
說到這裡,雷恩頓了一下,帶著堅定的微笑,在烏魯蒂亞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緩緩說道,
「即使到了那一天,牽起艾露莎的手,陪她走過紅地毯的人是傑拉爾,我也樂意接受。」
「你……你……」
烏魯蒂亞顫抖著放開雙手,她震驚地張開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雷恩趁機再次按住烏魯蒂亞的雙肩,真誠地向她許下諾言:
「烏魯,你的母親是一個偉大的人,她臨死前對格雷說『你的黑暗由我封印』。而艾露莎堅持拯救傑拉爾,只因為艾露莎能看到傑拉爾心中的光明。可惜我太無能,既無法看到你心中的光明,也無法封印你心中的黑暗。但是至少……」
在烏魯蒂亞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雷恩輕輕地放開她。這個因為她失去左眼,同時失去親人的少年,此時又被她打得鼻青臉腫。少年的雙眼上一片烏青,活像個熊貓,臉上還掛著兩條可笑的鼻血。他的臉上透出掩飾不住的疲憊,身上還纏著繃帶,顯得死氣沉沉。但此刻少年臉上的笑容卻如此幸福,如此陽光,讓烏魯蒂亞忍不住顫抖起來。隨後少年真誠地向她伸出右手,少年清晰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深深地印在她的心裡。
「我願意在你的心裡點一盞燈,即使無法驅散你心中的黑暗,至少等哪一天你累了,倦了,那盞燈能為你照亮回到陽光下的路,使你不至於永遠迷失在黑暗中。」
烏魯蒂亞如同在夢中一樣,猶豫著抬起右手,又有點膽怯地不敢伸出去。終於她還是鼓起勇氣,試著將手放到雷恩的掌心。然而碰觸雷恩的瞬間,烏魯蒂亞猛然驚醒,她一掌打開雷恩的手,向雷恩嘶聲竭力地大嚷著:
「雷恩加爾,你別以為憑借隨口編造的謊言就能打動我!我永遠憎恨那個老公拋棄的可憐女人!我不承認她是我的母親!我也同樣憎恨你,所有比我幸福的人我統統憎恨!我要把他們的幸福全部毀掉!我不允許有人比我幸福!」
說著說著,烏魯蒂亞的雙眼泛起一絲幾不可見水光,但她的表情卻扭曲成一個猙獰到幾乎崩壞的笑容。突然烏魯蒂亞一把抱住雷恩,此時她的俏臉和雷恩如此接近,以至於兩人的鼻尖都碰在了一起。烏魯蒂亞檀口微張,吐出的氣息頑皮地挑逗著雷恩的嗅覺,聞起來像罌粟的花香那樣充滿誘惑,但她說出的話語比罌粟更加惡毒,
「天真的小雷恩,你知道麼?你一直渴望見到的艾露莎的幸福笑容,我早在八年前就見到了。是我引誘傑拉爾墮落,害得艾露莎痛苦了整整八年。只因為我嫉妒艾露莎,嫉妒你的女神!怎麼樣,還想在我心中點一盞燈嗎?還想為我照亮……唔!」
雷恩猛然反手捧住烏魯蒂亞的臉頰,對準她那不停開合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烏魯蒂亞被強吻時一下子怔住了,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有那麼一秒不到的瞬間,她竭力想推開雷恩,但下一秒她更努力地回應雷恩。烏魯蒂亞的俏臉熱得發燙,嘴唇上卻一片冰冷。她回應得如此激烈,似乎不是雷恩強吻了她,而是她強吻了雷恩。
終於,兩人唇分。
「怎麼樣,這就不行了?」
烏魯蒂亞俏臉紅得發亮,上面還似乎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即使如此她仍然逞強地向雷恩挑釁。可當她看到雷恩臉上忍俊不禁的表情,終於露出一絲慌亂,大聲質問,
「有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我只是看到了你心中那小小的純情。」」
雷恩揉了揉被擠得發痛的嘴唇,有點好笑地回答。
烏魯蒂亞一聽雷恩的話,立即露出一副被欺負了的表情,隨即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一樣大聲嚷嚷:
「誰……誰純情了?我……我……」
雷恩一看表沒時間了,直接打斷烏魯蒂亞,向她提出挑戰:
「烏魯蒂亞,我們來比試一下吧!看到最後是我能在你心中點一盞燈,還是你能將我拖入黑暗!」
「比就比!但你不准用死來逃避!」
烏魯蒂亞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就竭盡全力擺出一副猙獰的表情,用惡毒的聲音威脅雷恩,
「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再過不久仙鶴就會把孩子送給我。要是你敢死掉的話,我就拋棄你的孩子!就像當年那個女人拋棄我一樣!喂!收起你那副猥瑣的表情!你這麼流鼻血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告訴你我真的……」
看著淚姐臉上黑化的表情,聽著淚姐那張剛才被擠得發紅的小嘴裡吐出的惡毒無比的聲音,最重要的是那惡毒無比的聲音匯聚成的極具殺傷力的話語,三重全方位立體式的攻擊讓雷恩瞬間繳械投降,鼻血嘩嘩的。他狠狠地抹了把鼻血,渾身哆嗦著打斷淚姐:
「球……球都麻袋!淚姐啊,那個……其實剛才的接吻是無法讓你懷上孩子滴,只有舌吻才能讓你懷上孩子。」
「舌……舌吻?舌頭還能……媽媽沒……」
烏魯蒂亞瞬間睜大眼,震驚地喃喃自語著,隨即她真相了,
「你又騙我!」
緊接著她繼續威脅雷恩,
「我不會相信你的,反正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以後……喂喂!你為什麼又擺出這副表情?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會丟掉你的孩子!你怎麼還暈了……」
啊!我已經忍不住啦!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嗎?太感人啦!眼淚都已經流出來啦!
雷恩的心裡不停地感歎,在被萌到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雷恩發出由衷地讚美:
烏魯,身為淚姐的母親,您太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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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進度慢了,原本八十八章被槍斃三次,第四次重寫被我劃分為八十八和九十兩章。貌似終於通過qq群的審核,撒花慶祝下。關鍵情節寫完了,下面就該趕進度了。
開頭那裡的「渣渣」是吐槽eva的劇場版q,話說碇小受你就算不要凌波大神和明日香,眼鏡娘也很有愛啊?幹嘛非要搞基?還有還我的葛城小姐啊!他咩的都成了葛城大媽有木有?還有知性美的律子博士,一不留神成了中性,腫麼看都像是去了一趟泰國然後……咳咳。
最後的書友互動,好吧,貌似都要求我加快進度。ok,這就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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