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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也意味著,狼騎軍團第二聯隊的中層軍官損失小半了!
這些人大多在軍陣中,擔任著不少重要的位置,有些更是節點所在,如此一來現在的第二聯隊可謂是實力驟降。
「大哥,當時奇襲的小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野獸…不,魔獸是哪來的?」狼雷開口問道。
狼風閉著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良久後說道:「自古以來,修煉體系分為兩脈,分別精元力、魄元力,但這只是粗略的劃分。我曾聽叔說起過,有許多典籍修煉出精元力或者魄元力之後,不會像現在主流的戰士與元者一樣利用,反而是衍生出許多特異的力量。
比如相對常見的幻術師、召喚師就是其中的代表,這些少見的修煉者,種類及其繁多。但是都因為修煉困難,或是威力不如主流戰士、元者,又或是有致命弱點而滅絕傳承了大半。剩下的少之又少。」
「大哥你是說那些人是這種特殊修煉者?」狼雨接口問道。
「不錯,傳說數千年前,曾有一種修煉方法,不但修煉迅速,而且威力極大!最重要的是還幾乎沒有天賦限制。」狼風說到這,兄弟幾人都是驚訝的看著看。
似乎在等他解惑,這種修煉方式怎麼會泯滅,不是應該取代主流修煉方式才對嗎。
「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這種修煉方式,要用秘法融合魔獸的晶核,讓人體承受獸元力,甚至能夠變身成魔獸。最開始幾年大家還沒發現,但是後來隨著修煉這種秘法的人紛紛在五十歲之前暴斃,世人才知道,這種秘法對人體傷害極大,修煉者活不過半百!」狼風接著解釋道。
「大哥,那為什麼會滅絕呢?即使活不過半百,也有些人願意嘗試吧?」狼雷皺著眉毛問道。不錯,月蒙大陸不能說是腥風血雨,但也是仇殺不斷,如此強大的秘法,即使用壽命去換,應該有人願意嘗試的。
「哪有那麼簡單,修煉秘法需要融合魔獸的晶核,自然引起魔獸聖者的不滿。本來人類聖者一開始還不想妥協,但後來看到秘法的弊端,便紛紛答應魔獸的要求,徹底將這種秘法的資料全部毀去了!」狼風向狼雷解釋道。
「不過,這些『元者』,明顯不完全是當年的變形師,當年的變形師據說是,變身成類似半人半獸的樣子。而非完全是野獸樣子,而且四弟也說了,對方無論是那些『元者』,還是後來出現的高級戰士,都並非人類。恐怕是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類人種族,他們有些迥異主流的修煉方式倒也正常。」狼風向幾個弟弟分析著。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策反他們?那些弓箭手恐怕也是類人種族吧,我說人類何時又開始重拾弓箭手了。看他們在人類那裡,似乎過得也不怎麼樣,那名高級戰士之前,不還是荊棘鎮的那個膽小鬼鎮長的護衛嗎。」狼雨馬上反應過來說道。
「二哥,我早就試過了,但那些人很詭異。不,或者說是那個荊棘鎮的鎮長很詭異,那個高級戰士不但對我的勸說無動於衷,而且還口稱其『主人』,似乎還是心甘情願的樣子!」狼雨懊惱的說道。
聽到狼雨的話,兄弟幾人都是皺著眉頭暗暗疑惑著。這也是獸人對荊棘鎮沒有加以重視,導致消息遲滯的原因。到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荊棘鎮的鎮長,是剛上任的項家的少爺。
當然,即使他們知道這些,一個項家少爺讓一名高級戰士,自願認其為主也是件詭異的事情!
「報!監軍求見。」門外一道傳令聲,打斷了四兄弟的思考。
這傳令之人,語氣雖然有一克制,但依然透著一股不甘心、厭惡的感覺。
四兄弟聽到監軍兩個字,也是皺眉不已。
這所謂監軍,就是那支隨軍同來的虎人族精銳的統帥——虎衛國。
也就是虎威軍團長,為了給狼萬里下絆子,向獸無道提議派了監軍的那位。獸無道不知出於如種考慮,竟還真同意了。
此人還是虎威軍團長的一個表親後輩,一路上可謂是沒少給狼風添亂找氣。戰鬥時也是在一旁看熱鬧。這也就罷了,昨日狼騎兵退兵,甚至不能算是敗的,偏偏這虎衛國來這裡吆五喝六一番,當眾極力的貶低狼人一族,弄得軍中士氣大降。
四兄弟偏偏又發作不得,還要制約手下不去同其動手,可謂憋屈至極。今天這是真敗了,也不知他又要來做幹什麼。
和狼騎兵大營正相反,現在的荊棘鎮和荊棘軍團的駐地,可是一片歡騰。就在剛剛,荊棘軍團以微小的損失,再次擊敗了狼騎兵。
東流更是心情大好,照張漢武剛剛說的,狼騎兵經此一役中層力量大減,軍陣上已經喪失繼續和荊棘軍團對陣的實力。
「少爺,情況可能並沒有那麼樂觀…」張漢武見東流鬆懈的樣子,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哦?軍陣不能抗衡,高層力量也不是對手,我們還有神箭、德魯伊兩張王牌,他還能翻盤嗎?」東流有些疑惑的說道。
東流彷彿想起什麼,接著說道:「難道你是擔心那支虎人精銳?據我觀察他們似乎並不是一條心啊…」
「少爺,那支虎人不足為懼,即使現在他們像一條心,也改變不了大局了。我真正擔心的是獸人的援軍,或者說擔心的是狼風!」張漢武似乎對「見死不救」的虎人很是不屑。
「狼風?他的軍陣似乎遠不如你吧。」東流更加疑惑了。
「少爺,決定一個將領能力的因素有很多,軍陣只是其中一個。我的軍陣勝於他,以後只會更勝於他,但是其他方面他都在我之上!」張漢武冷靜的說道。
頓了頓,似乎是覺得剛才把自己貶得太低,又開口道:「當然如果將軍陣能力,看做將領的決定性要素的話,我確實勝過他的!」
「其他方面?你們也是見過兩次吧?還是在各自的軍陣裡,你怎麼知道他的情況的。」東流問道。
「其一,兩次雖然對方都是撤退,而且一次比一次狼狽,但是對方每次都是軍陣不散、將旗不倒。其二,軍隊雖屢敗,但據斥候來報,大營中軍容並無傾頹之象。其三,兩次撤退安排斷後時,軍士雖然不是視死如歸,但也不見慌亂…
由此可見,對方統帥肯定是謹小慎微之人,但卻偏偏敢模仿我對軍陣的操作,可見不是守成之將,而且在軍隊中必然是眾望所歸。」張漢武解釋道。
「即使他真有你說的那麼優秀,現在也無力回天吧?」東流聽了張漢武的話,有些凝重的問道。
「只憑現在狼人自然不足為懼,但是狼風和之前的狼破軍不同,恐怕不會向對方一樣失去理智,現在求援的人恐怕已經在路上了!」張漢武說道。
「派人截殺來得及嗎?」東流一聽求援,馬上急了,現在荊棘鎮可擋不住源源不斷的獸人。
「行不通,他恐怕不會只派一撥人回去求援。」
東流聞言起來走了幾圈,殺機說道:「既然如此,漢武你馬上帶人,全力攻擊狼騎兵吧!反正援軍已經遮不住了,不能再給他們留一個優秀的統帥!」
兩軍交戰的時候,東流還算是殺伐果斷,當然前提是他和狼風是敵非友,而且不熟!
「我也正準備如此,但是夜襲對方不會給我們機會,我準備明天開始就以正勝之!」張漢武說道。
東流點了點頭,意有所指的說道:「也好,不過漢武也不必太著急,有那些幫忙的「虎人」在,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一定程度上,東流想的一點也沒錯。
就在剛剛虎衛國到了狼風的中軍大帳,不但再次將眾將噴的狗血噴頭,還言語之中頗有譏諷。
三兄弟想要反駁,都被狼風有眼神制止了,暗道:「這種噴子,目的就是讓你衝動,衝動你就輸了!」
虎衛國見這招對狼風不管用,暗罵對方沒骨頭。
旋即得寸進尺,開始指責狼電領兵不利,致使損失慘重。還拿狼電和星彩有過對話做文章,質疑其通敵。
到此時狼風雖然還制止著弟弟們,但心裡也是暗怒:「你連這都看清了,為何不來幫忙?你來就是為了找茬的嗎!」
虎衛國厲聲道:「什麼?你們要派人求援?開什麼玩笑!經過本監軍允許了嗎?好你們這些狼人,自己作戰不力,還要拖累天關的大軍嗎?」
倒不是虎衛國無能到看不清形勢,而是他的目的就是坑一坑狼騎軍團的人!
狼萬里和虎威軍團長——虎威,本就有宿怨,獸人雖成立帝國,但國內各族自治程度依舊很高。而近幾年狼騎軍團的實力增長迅速,這讓虎威有了危機感,這才藉機下絆。
虎衛國完全是靠虎威上位的,自然照他的心思辦。
「傳本監軍令!戰至一兵一卒,也絕不拖累天關!絕不求援!」虎衛國對門外的虎人說道,不知道的聽這話還以為他在奮勇殺敵呢!
事情似乎在向東流期望的發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