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霜覺得也不錯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若霜的眼皮跳得好厲害,「師父,我眼皮怎麼老是跳啊?」
「最近你都沒有怎麼休息好,當然會跳了,而且,扶蘇這個孩子今天纏得你沒有睡午覺,今天晚上早點睡!」素素輕笑道。
「可能是吧!扶蘇那麼乖,我怎麼能不理他!」
「既然那麼喜歡,讓他搬過來住幾天唄!」素素也很喜歡小扶蘇,很像若霜小時候。
「那怎麼可以,鄭妃能白天把扶蘇放在這裡已經不錯,我怎麼能剝奪她晚上陪伴他的權利呢!」
「呵呵,什麼都有你說的!」
五人兩人正吃著飯,突然聽到菊兒的慘叫聲,若霜飛快的跑了出去,發現菊兒端的湯倒了一地,她抱著腿不停的嚎叫。
「菊兒,怎麼了?」若霜把菊兒抱起來,急問到。
「娘娘,疼,疼啊、、、、、、、、啊!」突然,菊兒狂叫一聲,七竅流血,死在了若霜懷裡。
若霜難以置信的看著菊兒,菊兒的臉扭曲著,嘴角還有一些血絲滲出。她就死在了自己眼皮子低下?
若霜想哭,想叫,可是她怎麼也無法發出聲音,沒想到她足不出戶,卻還是害了自己的下人。她不敢相信,菊兒居然是死在她懷裡,而且什麼徵兆都沒有。
「啊、、、、、、、、」若霜站起身,瘋狂的衝向門口,門口的禁衛軍立刻把她攔住了,「大王有令,娘娘不能出去!」
「滾開!」若霜一拳打過去,守在門口的禁衛軍被若霜一下子擊中腹部,他頓時疼得彎下了腰,若霜又一個飛踢,把另外一名也踢到了地上。
她飛快的朝阜陽宮跑去,她要去找藍襲人拚命,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把魔爪伸向了她的婢女。
阜陽宮裡,一片歌舞昇平,藍襲人正在為嬴政跳舞,嬴政坐在主位上,看著台下的藍襲人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抬足,都是那麼魅惑。
若霜衝進宮殿,便看到了如此景象,嬴政醉眼朦朧的看著台下不停放電的藍襲人,藍襲人的衣服薄如蟬翼,裡面居然一絲不掛。
好個可惡的女人,若霜飛快的跑過去,一把扯住藍襲人,狠狠的一巴掌打了過去,然後又一腳踢了過去。藍襲人倒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若霜,「大王,妖,妖、、、、、」
正在幻覺當中的嬴政被打斷了,看到一頭白髮的女人把藍襲人打在了地上,他衝過去,把藍襲人抱了起來,「愛妃,你沒事吧!」
「大王,嗚嗚嗚,妖啊,她是妖,她是妖!!」藍襲人倒在嬴政的懷裡,瑟瑟發抖,滿臉是淚,驚恐的瞪著大眼睛。
若霜轉過頭,狠狠的盯著嬴政,眼神中透著殺戮,「今天不殺死你,這個皇宮都不得安寧了!」若霜一把拉住藍襲人,從嬴政手中奪了過來。
藍襲人嘴唇微張著,「大王,她是妖,她是妖,她不是你愛的女人,她是個妖怪!」聲音緩慢,充滿了磁性。
嬴政搖搖頭,他看向若霜,發現若霜突然變成了滿身是血的猛鬼,正呲牙利嘴的吐著舌頭,要抓下他。
「嬴政,你瘋了是不是?」看到嬴政眼裡露出的茫然,若霜知道,是藍襲人在催眠他。
被若霜這麼一吼,嬴政回過神來,看到若霜正怒視著他,「小東西!你怎麼來了!」
「把她給我,她是蛇姬,是和墨菲一起的那個蛇姬,你不知道嗎?」若霜怒喊道。
「大王,臣妾、、、、、、、嗚嗚嗚,大王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見嬴政恢復了自然,藍襲人在心裡恨死若霜了,一點點,差一點點她就成功了。
「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寡人不追究!」看到若霜把藍襲人臉上都打腫了,嬴政有些慍怒。
「大王,她真的是蛇姬啊,你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你看看她跳的舞,不是我們在客棧外面碰到的那個女人嗎?大王、、、、、、、」若霜大聲說道,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嬴政就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滾出去,寡人叫你滾出去你聽不到嗎?」嬴政怒了,對著若霜狂吼。
「你、、、、、、!蛇姬,你記著,你總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裡!哼!」若霜轉過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匆匆跑回蓮花宮,梅兒,蘭兒,竹兒和素素都守在她身邊,還有一個侍衛也哭得很慘。想來,這就是喜歡菊兒的那個小伙子了。
看到若霜回來,他們都圍著若霜,若霜無奈的垂下手,「對不起,大王在蛇姬那裡,死死護住那個女人,不過,你們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親自要了這個女人的命!」
若霜擅自跑到阜陽宮鬧事一事,嬴政很生氣,他加重了守衛,而且命令若霜不准踏出蓮花宮半步。更過分的是,他不准扶蘇再來蓮花宮了,沒有了扶蘇的陪伴,若霜的生活又恢復到了那種看不到希望的日子。
嬴政卻是另外的擔心,好在是晚上,如果是白天,那麼多人看到若霜的白髮,傳出去,若霜那裡還有立足之地。看到若霜那充滿仇恨的眼神,嬴政想起來就有些不寒而慄,這一生,他還有與她和好如初的可能嗎?
嬴政把那天晚上看到若霜的人都關了起來,讓王太醫跟她們聊了聊,不久之後,這些人都變得癡癡呆呆的,被派去廚房打雜了。
看到嬴政的這個舉動,藍襲人才明白,嬴政是有多麼的愛護冷妃。他把她囚禁在宮中,只是為了保護她。他擔心她跑出去,不明白真相的百姓會把若霜當成妖怪,所以他處心積慮的把她囚禁在宮裡。
眼看這一次都沒有讓嬴政把若霜趕出去,藍襲人一下子有些洩氣了,到底是這個女人命太硬,與她八字不合,還是什麼原因,為什麼每次都會化險為夷呢。
這段時間,藍襲人不敢再動手了,更何況,那麼遠跳舞指揮蛇,她的元氣也大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