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麼大方的?有了寶藏還跟寡人分享的?」嬴政不相信的看了眼若霜,她可是視財如命的傢伙,怎麼可能跟他分享呢。他可清楚的知道若霜看到銀子的時候兩眼發的什麼光。
「哎呀,你對我有救命之恩,當然要報答你咯!」
三人不知不覺就到了城門口,門口的守衛還是白小龍,他見是若霜,還有喬裝改扮的大王跟在一起,話都不敢問一句就開城門了。
剛到城門口,若霜想起明天要挑選士兵,便轉頭對白小龍說道:「白小龍,明天去軍營參加選拔賽訓練吧!」
說完便策馬而去,嬴政十分納悶,她才離宮幾天,搞這麼多名堂了?「小東西,什麼是選拔賽?」
「這個嘛,不告訴你,等半年後你驗收就可以了!或許也等不到半年的!」
「裝神秘!我們要去哪裡,前面越走越黑了!」一走出城門,馬路上就變得烏漆墨黑,那天若霜跟蹤的時候好歹還有點月亮,現在連一點月光都沒有,她還不讓點燈籠。
「大王,看著白白的路面走就沒錯,在前面一點就到了,我們放慢腳步!」
憑著記憶,若霜找到了那條羊腸小道,看到很遠的山腳下那個星星點點的燈籠火光,她心裡的血液開始沸騰得不得了。下了馬,小心的牽著馬前行,小白很懂人性,順著若霜的步伐,走得倒是很穩妥。後面跟著小黑和李斯的馬車。因為路面很窄,李斯的馬車很不好走,若霜見狀,附在小白耳朵邊說了幾句話,小白昂起頭就朝前走,若霜自己跑到馬車邊,對著馬兒嘰嘰咕咕說了半天,馬兒好像很安靜,走路也穩了很多。
「若霜姑娘,你跟馬兒說什麼了?」李斯很奇怪,一開始還不怎麼安分的馬兒,現在很是安分。
「嘿,我跟他說,前面有燈火的地方,有個漂亮的小母馬在等著它呢。」
「哈哈哈、、、、、、、」
「噓,安靜,安靜!」
離山莊越來越近了,一行人也靜悄悄的,不再說話,連馬兒都只聽到呼吸聲,氣氛變得緊張而又詭異,嬴政緊緊的拉著若霜的手,手心裡全是汗。
「小東西,我們來這裡幹嘛?」
「偷東西啊?」
「啊、、、、、、你讓寡人來當賊?」嬴政提高聲音說道,被若霜摀住了嘴。
「小聲點,深怕別人聽不到似地。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啊,我們劫富濟貧!」
「你確定是劫富濟貧?」到這時候,嬴政可算明白了,若霜肯定是要偷一筆財寶,自己又拿不動,找一幫兇。
「當然了!或者咱們分也可以!」
「、、、、、、、」
莊園門口,依然掛著大紅燈籠,非常明亮,門口的侍衛還是那麼多,只是此刻夜已深,他們都有些打瞌睡。若霜拿著扇子,對著這幾個人按了一下機關,幾個人就全部倒地了。
她輕輕的走向門口,朝屋裡張望了一會,見裡面的人很少,沒有誰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對。對著嬴政打打手勢,嬴政便悄悄的跟了上去。深更半夜居然來做賊,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李斯更好笑,從來沒有當過賊的他,此刻已經嚇得滿頭大汗,衣衫都濕了。
「大王,你們趕緊換上這些衣服吧。」若霜三兩下把這些門衛的衣服剝了下來,迅速的穿在自己身上。
嬴政見狀,雖然很不樂意,但是都已經這樣了,他也只好換上。待李斯也換好,三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莊園。
偶爾遇到一個前院走動的人,見是自己人也都沒有問,三個人很容易就來到了後院。後院有兩個人正在聊天。
「侯爺還不來把這些東西搬走,唉,我等天天守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侍衛甲
「聽說那個飛刀門的門主去漠北了,就算回來也至少要半個月吧。」侍衛乙
「媽的,他們殺秦王政又沒有殺掉還拿這麼多金子,這世道真是不公平!」侍衛甲有些抱怨的說道。
「反正秦王政遲早都會被他們殺死的,我等就安分一點,給他們守一下,到時候他們一高興,說不定賞我等幾個元寶也不一定!」
聽到這裡,嬴政朝若霜看了一眼,若霜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他別激動。若霜拿出扇子,兩顆金針飛出,兩個人立刻就倒了。見院子裡沒有其他人了,若霜推開大門,發現那些箱子全部都在大廳裡面放著,一個都沒有少。若霜欣喜若狂的拿著這些珠寶嗅著。
「我去把前院的那個人解決了!」嬴政悶悶的說道。
「別要他們的命哦,都是可憐的下人!」若霜囑咐道,嬴政沒有說話,而是拉著李斯就出去了。
不一會,嬴政再進來,渾身都是血,若霜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眼裡的殺戮。「你把他們都殺了?」
「他們該死!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嬴政意味深長的說道。
見後進來的李斯毫不猶豫的拿起刀刺向倒在地上的兩個人,若霜閉緊了眼睛,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嬴政很陌生。和那個能給她擋刀的大王似乎不一樣了。
三人很順利的打劫了這批珠寶,珠寶足足裝了一馬車。馬車駛出莊園,若霜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撕了一塊李斯身上的衣服,跑進莊園,把布塞在一個死去的侍衛手裡
行駛在路上,嬴政一言不語。李斯也是心事重重。若霜不喜歡這種沉悶的氣氛,但是,她要怎麼去打破僵局?她這麼熟悉這裡,嬴政是不是懷疑她了?可是,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了。
「小東西,你怎麼知道這裡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告訴寡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嬴政實在忍不住了,他一連串的問題機關鎗似地問道。
「大王,你難道懷疑我?」這下若霜有些火了,雖然叫嬴政來一起偷銀子,但是也是為了好玩,這麼好的東西跟他分享,他居然懷疑她。有木有搞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