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留著眼淚唱著改編恭喜發財這首歌,若霜很是感動,這還是若霜教他們的,沒想到他們都學會了,還會舉一反三,編歌詞了。
「同志們,同志們,停一下,停一下,別鼓掌了。」若霜嗨皮得不得了,聲音都感動的不行,「我說你們至於嘛,搞得這麼誇張,不知道本小姐是個非常低調的人啊,進屋進屋,今天晚上大擺筵席,每個人都可以喝醉!不醉不是將軍府的人!」若霜豪情的說道。
「小姐,你不是要低調嗎?」馨兒扯扯若霜的衣襟,小聲的說道。
「給你一個爆栗!」若霜伸出手,狠狠的給了馨兒一個爆栗,馨兒跟在若霜身後,憋著嘴,委屈死了,說實話而已,還打人。
一進門,若霜就看到了院子裡擺放的幾箱元寶,閃的她的眼睛都花了,她連忙跑過去,拿起一個個元寶仔細的看著,「這、、、、、、、這誰的?」
「小姐,是大王賞給你的啊!」
「我的?哇靠,嬴政這個、、、、、、唉,這個哥們真是太厚道了!太實在了,知道人家喜歡銀子,銀子,噢我的銀子,我愛死你們了,愛死你們了,恩啊、、、、、、、」若霜抓著元寶愛不釋手,不停的這個親一下,那個親一下,這下,腰桿又挺直了。那些曾經鄙視過她,小看過她的人,現在肯定很鬱悶吧。啊,揚眉吐氣啊,這幾個月公公當得可真值!
「馨兒,這裡多少銀子啊?」五大箱,十萬兩有吧?
「小姐,這裡共二十萬兩銀子,還有綾羅綢緞,都放在小姐你的閨房裡。」
噢,我的大王,你讓奴才如何感激你啊,奴才唯有對你報以最真摯,最誠懇的謝意,小的我決定,明天教你游泳的時候,盡量不讓你喝太多水。若霜欣喜若狂的看著這些銀子,心裡對嬴政那是仰慕到不行。
「哇哦,大王真是大手筆啊,給這麼多小費,來來來,你們都過來!」若霜招呼著開始忙活的下人們,「嘿嘿,別說我小氣哦,這麼多元寶,不給你們分享分享,老天爺都會怪我,馨兒,每人五十兩!」
「謝謝小姐,我們不要!」大傢伙異口同聲的喊道,雖然他們不知道宮裡發生了什麼事讓大王大發慈悲的免了小姐的債又賞這麼多銀子,但是這是大王賞賜給小姐的,他們怎麼可以拿呢。
「安啦安啦,拿回去多給爹娘妻兒買點好吃的好穿的,咱們將軍府的人,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當初我欠債你們沒有拋棄我,現在我有銀子了,當然要給你們分享!別客氣,大家都笑納吧!」從來沒有擁有過如此多的銀子。
若霜總算嘗到了財大氣粗是什麼滋味,一擲千金是什麼滋味。她此時此刻非常明白迪拜那些有錢人燒錢是怎麼滋味。
「大家都拿著吧,咱們不能辜負了小姐的一番心意!」阿福有些哽咽的說道,大傢伙都是很感動,默默的收下了若霜的賞銀。
整個晚上,將軍府都熱鬧非凡,也許,全咸陽城也只有在將軍府,能找到這種平等的幸福吧。
夜色了,若霜躺在自己久違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這一年來,她經歷了好多好多。經歷過生死,經歷過爾虞我詐,知道了各個國家的明爭暗鬥。她不想參與這個時代的任何政治關係,但是卻被逼著參與這些與她根本不搭邊的事情。
為嬴政訓練一直特種部隊,是因為嫪毐在明年,就會發動叛亂。她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裡,還會有什麼事發生,但是嬴政對她那麼好,能為他做一點點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算是報答你給我的二十萬兩銀子的恩情吧。
這次,如果不是飄飄幫忙,演出不可能那麼完美,要給飄飄贖身了吧。想到這裡,若霜更睡不著了,既然事情很多,索性速戰速決,現在就去找蓮姨。不知道她要多少銀子呢?這些銀子,應該也要分給飄飄一半,不過暫時不告訴她,等贖身了再說!
若霜喬裝過後,怕吵醒守門的家丁,她縱身飛出了院子。直奔去,還沒有打烊,依然燈火通明,看來今晚這邊的生意很好嘛。她剛打算要躍上飄飄的閨房,突然看到悅來客棧的房頂上有誰在走動。好奇心作祟,她飛快的走向悅來客棧。
悅來客棧已經打烊了,門口兩個燈籠忽閃忽閃的,加上門口兩個大石獅張著血盆大口,感覺有點詭異,若霜轉到了客棧後面,來來回回比較了一下,覺得剛才那個人進入的是靠左邊的窗戶。
看了看房簷,上面有根很大的欞子搭在屋簷上,正好可以掛上去,她輕輕一縱身,便飛上了欞子。窗戶裡等還沒用滅,輕輕舔了點口水,戳破了糊在窗戶上的紙,她湊過去想要看清楚裡面的人。不看不要緊,一看她嚇得差點沒掉下去。
只見嫪毐,呂不韋,還有趙穆和墨菲四個人都在,呂不韋氣呼呼的瞪著嫪毐,而一旁的趙穆和墨菲到很是不以為然。
「嫪毐,你別太過分了,當初如不是本相讓你去伺候太后。你有今天的地位嗎?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呂不韋很生氣。青筋都暴了出來。
「相爺,正因為本侯是你推薦的,所以如果嬴政知道了你背叛他,他會是什麼感覺?咱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蚱蜢,逃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如果這次失敗,本侯被嬴政抓了,那相爺可能是要陪本侯一起掉腦袋的吧?」
「你、、、、、、哼!」呂不韋被堵,拂袖坐在椅子上。
「你什麼你啊?你什麼你,你怪誰啊,我不是讓你把太醫都軟禁嗎?沒有人醫治,他肯定活不到今天!你居然還派太醫出來,是你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怨誰啊?
現在只有一條路,伺機讓嬴政不小心暴病身亡!相爺,本侯做了大王,你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你擔心什麼啊?」嫪毐拍拍呂不韋肩膀,緩緩的說道,如此野心,真是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