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歷史上怎麼沒有寫嬴政不會游泳啊,有沒有搞錯啊,這盯梢也盯出人命了?千萬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翹辮子啊,
「大王,快醒醒啊!你可不能掛掉啊。」若霜又壓了壓嬴政的胸口,看到嬴政嘴裡還不斷湧出的湖水,就這麼幾分鐘,他怎麼喝了這麼多的水啊。探探嬴政的脈搏,微弱得幾乎沒有。
不會吧,他不會就這麼翹辮子了吧?蒼天,嬴政可是活了50歲呢,這怎麼回事?若霜不停的壓著嬴政的胸口,卻沒看到他一點甦醒的跡象,不會這麼衰吧,她突然感覺到有點害怕了,尤其是四下裡黑漆漆的一片,處在這種氛圍當中,她覺得有很多鬼朝她爬過來,有水鬼,吊死鬼,還有被火烤的鬼,四面八方的朝她湧過來。
「大王,大王,你不能死啊,嗚嗚、、、、、、、嗚嗚嗚,奴才不知道你不會游泳,大王、、、、、、你快醒過來把,奴才怕鬼啊!」若霜嚇得哭了起來,她無法想像嬴政死了會怎麼樣。這現代還有嗎?
那她這個輪迴算是個什麼事?那她是不是也要翹辮子了?若霜是越想越害怕,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消失。
上帝,耶穌,觀音,喇嘛大師,幫幫忙,幫幫忙。若霜一邊哭,一邊慌張的不停給嬴政壓胸口,掐人中,拍他的臉,可是嬴政好像就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
「大王,你醒過來啊,你不能死啊,死了我就沒了呀,我不想這麼早翹辮子呢,大王、、、、、、、、、嗚嗚嗚,我才十六歲啊。嗚嗚、、、、、、以前我讀小學的時候也差點被淹死呢,可是我都沒有死,我們老師給我做人工呼吸我又活過來了,咦,人工呼吸?」哇靠,人工呼吸,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若霜猛然想起現代的急救常識。
顧不得俗話說的男女授受不親,若霜深深吸了口氣,對著嬴政的嘴唇就吹了下去,一口,兩口、、、、、、、、
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個軟軟的東西不停的給自己灌輸空氣,嬴政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了若霜滿臉淚痕焦急的樣子。若霜又吸了一口氣,正對上嬴政的嘴唇,發現嬴政已經醒了過來,她驚訝的看著嬴政,就那麼呆掉了。
軟軟的唇緊緊的碰在一起,嬴政看著若霜,猛然抱住她,反吻了回去。若霜被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失去了方向,她這是怎麼了?她不是在救嬴政嗎?
久久,嬴政鬆開了若霜,起身拉起若霜沿著太后來的路飛奔著。若霜就這樣被嬴政牽著跑,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剛才嬴政吻她的時刻,她是怎麼了?她怎麼就被嬴政吻了呢,那可是她的初吻也。
回到小別院,嬴政鬆開了若霜,看到若霜還在迷惘的眼神,他很想再吻下去,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再吻她的話,等著他的就是巴掌了。
「小東西,趕緊回房去換衣服,別感冒了。寡人睡了,沒事別來打擾寡人!」嬴政交待完畢就把若霜推進了她的小房間,自己也關上門換衣服了。
躺在床上,嬴政腦子裡再也無法集中精力去想太后的事情了。滿腦子都是剛才火熱的吻,想起若霜著急的樣子,想起若霜軟軟的雙唇,想起她吻上自己的樣子。
嬴政突然覺得自己小腹傳來一股慾火,好想好想要她呀,可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呢。他狠狠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才把這股慾火壓了下去。
而若霜卻還在懵懂的想著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是個夢嗎?她怎麼覺得她好像跟嬴政來了個非常火熱的濕吻呢?而且,她好像還被挑起了一絲**。
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是一直都愛著大哥嗎?怎麼會對大哥以外的人有**呢,該死,真該死。若霜用被子緊緊蒙住自己的頭,深深的反省著。
兩個人都躺在床上,想著各自的心思,久久都睡不著、、、、、、、、
一大早,若霜打著哈欠來到嬴政的門前,敲敲門,「大王,奴才伺候你洗漱了。」
嬴政打開門,看著眼睛還在打架,不停打哈欠的若霜正端著木盆站在他門口,「小東西,你昨晚沒有睡好?」
「啊,對啊!好像做了個夢,很長很長的夢。」若霜揉揉眼睛,顯然她此刻忘記了昨晚跟嬴政熱情的濕吻了。
「、、、、、、、真是頭笨豬!」嬴政瞪了若霜一眼,小聲的嘀咕了一聲。「收拾東西,回宮!」嬴政沒好氣的說道。
「是,奴才這就收拾!」收拾好東西,路過太后寢宮時候,若霜朝裡面望了一眼,發現大門緊閉,門口的丫鬟們很緊張的看著若霜和嬴政。
「大王,你要去跟太后告別嗎?」
「算了,走吧!」嬴政頓了頓,還是走了。他不想跟太后撕破臉皮,畢竟這是生育自己的女人,就睜隻眼閉只眼吧。
看到嬴政糾結的樣子,若霜知道,嬴政對太后的感情很複雜,因為歷史上也寫得很清楚,嬴政雖然對付嫪毐,對付呂不韋,卻從來沒有對太后太過分,他是個孝子。所以即便知道太后的種種行為,他依然當做不知道。
走到雍宮門口,若霜從馬廄裡面牽過來馬,拍拍馬頭。「小白,小黑,一晚上不見,我又想你們了。」小白熱情的舔了一下若霜的手。
「大王,我們還是走小橋過去嗎?沒有別的路了嗎?」一想起那一尺寬的小橋,若霜心裡就發怵。
「是啊,寡人當初修建這坐行宮的時候,因為太后不喜歡太吵鬧,所以寡人就建造了這麼一條小橋,這樣就沒有很多人來啊。」嬴政對自己的傑作很不以為然。
「哦!」
兩人牽著馬,朝原路回去。可是,剛一走到小橋,嬴政和若霜都呆住了。幾個蒙面人就在小橋處,看樣子,似乎就在這裡等他們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