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瞄了眼李斯那戰戰兢兢的樣子,風流怎麼了,又不是經常,真是的,非得說那麼白,他瞪了眼李斯。牛bb「那你就賣給她呀,不必來問寡人。」
「可是,大王要賣多少銀兩呢?」那座茶樓,修建的時候,差不多花了近10萬兩銀子,這賣出去,至少得15萬兩吧。尤其是那後院,打造得如同仙境一般,可不是一般人能修建的。
「隨便她給吧,算了,不要錢送給她。」想起若霜那驚艷的臉孔,和才氣,嬴政恨不得把自己的皇宮給她。
「這樣不好吧,大王,如果你送給她,她不一定要的,所謂無功不受祿,這個女子,不像是那麼容易接受恩惠的人呢。依臣之見,我們的茶樓至少要十五萬兩銀子差不多,不過大人既然要做人情,那麼我們就賣給他一萬兩如何?」
「就這麼辦吧,你趕緊去辦。」嬴政很想知道若霜買了他的茶樓是要做什麼用,如果要開茶樓,他肯定會經常去光顧的,想到這裡,他發現自己突然好期待好期待……
若霜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的大門口,幾個月不來,這裡依然是歌舞昇平。也不知道飄飄怎麼樣了。看到門口來來往往的,都是王孫公子。她整了整衣服,昂首挺胸的邁進了,馨兒在後面輕輕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公子,公子,你的屁股不疼啦?」居然還敢來這個地方,小姐可真不怕死,看到阿慶公子跟將軍都走了,她就管不住自己了。
若霜拍掉馨兒的手,瞪了她一樣,一副你如果去告狀,就死定了的表情,馨兒縮縮頭,跟著若霜進了。
樓上飄飄正在彈奏歌曲,居然是上次在後山上若霜吹的那首梁祝。飄飄的悟性太高了,若霜不由得非常佩服。只是,飄飄那張臉,好像有些蒼白,淒涼的表情讓人看了好心疼,眼神很空洞,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可能什麼都沒看。她這是怎麼了?幾個月不見,她居然消瘦了這麼多。
「公子,你看,飄飄姑娘的臉色很不好呢。」馨兒輕輕的在若霜耳邊說道。
「廢話,我早看到了。」不會是因為二哥吧?拜託,才見一面而已嘛,能相思成這樣?若霜不禁感歎古代的女子,真的太可憐了。完全沒有自由,唉,還好她是被大哥撿到,而且腦子裡還是兩千多年後的先進思想,不然她也許也跟飄飄一樣,是個非常多愁善感的女孩。、
還是得想辦法把飄飄贖出來,可是要怎麼贖呢,自己就那麼點銀子,還要去買樓呢,那座茶樓至少要十幾萬兩銀子吧。不知道嬴政可不可以讓她按揭呢?而且蓮姨好像非常重用飄飄,她應該不是那麼容易贖身的吧?得用別的方式讓蓮姨自動放人,唉!
飄飄的琴音結束,樓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可是飄飄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她的心。似乎淪陷在某個角落了。唉,她長長的歎了口氣,命該如此,我又能奢求什麼呢?飄飄收拾起滄桑的心境,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胭脂味。
「猜猜我是誰!!」若霜調皮的蒙著飄飄的眼睛,故意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調皮,快鬆開。」飄飄很開心,這個古靈精怪的姑娘,是自己沒法比的。她永遠不可能想若霜那樣大大咧咧的。而若霜也不可能像她一樣靜若止水。
若霜在飄飄臉上輕啄了一下,才滿足的坐在飄飄的閨房裡。「飄飄,好久不見,我都想死你啦,吧嗒吧嗒、、、、、、、「若霜又捧著飄飄的臉蛋狠狠的親了幾口。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呢。」飄飄有些失落的說道,她以為那次離別之後,樊於期他們都嫌棄她,所以不讓若霜來了。
「我怎麼會不來呢,只是最近發生了很多意外,所以就沒有來看你啦,我現在不是來了嘛,不可以難過咯!」若霜怎麼不明白飄飄的心思呢,所以她摟著飄飄,一個勁的解釋。
「啊哈,我看你剛才不高興,你怎麼了?是不是、、、、、、、嘿嘿,想我二哥了?」若霜認真的盯著飄飄,飄飄頓時臉紅到了耳根。
「哪有,你盡瞎說。」飄飄彷彿被看透心思似的,有些些狼狽。
「想就想吧,想也沒辦法哦,大哥跟二哥都去上郡邊關打仗了,據說是一些趙國的軍隊來挑釁,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一定啊,唉,就剩下我一個人,嗚嗚嗚、、、、、、、、」若霜假裝難過的撲在飄飄懷裡,不停的蹭蹭她軟軟的酥胸,哇塞,好大,至少是c杯,不像我,才是個小籠包。她鬱悶的想到。
「什麼?出兵了?打趙國?」飄飄一下子推開若霜,一張臉耍的白了。好像受到什麼驚嚇。
「飄飄,你怎麼了?二哥是個將軍,他出兵是常事啊,你放心吧,還有大哥一同去呢,二哥不會有事的哦。安啦。」就是著急也不是這個反應吧,嚇我一跳呢,若霜瞄瞄飄飄起伏的胸脯,以前還真沒發現呢,飄飄居然這麼有料,嘿,如果嫁給二哥,二哥可有福了。
「我、、、、、、、、」飄飄無力的靠著床邊坐下,嘴唇都顫抖著。
「你、、、、、、怎麼了?飄飄,你別嚇我哦,我膽子很小的。」若霜趕緊倒了杯茶遞給飄飄,從來沒看到飄飄這樣,她嚇到了。
「大王,你也太狠了,你讓我們趙國的子民,怎麼過啊?、、、、、、、、、」飄飄淒然淚下,戰爭帶給她的,是種亡國的恥辱,可是作為一介弱女,她能做什麼呢?
「喂喂喂,是趙國人先挑釁的,哎呀,男人的事情,你擔心什麼呀?啊,難道你是趙國人?」怪不得這麼難過,唉。若霜輕輕的把飄飄摟在懷裡無聲的安慰著。
這種事實是她根本改變不了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趙國是大秦統一時,被第二個開刀的國家,她知道,所以她無能為力,她能做的,就是安慰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