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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直接與大膽也有點讓鍾嘉寶瞠目結舌,或許是她的思想還停留在三百年前的原因,這麼直抒胸臆的姑娘……還真是……
像一朵熱烈綻放的嬌艷玫瑰。
江戌不說話,點點頭,兩個人在一張圓桌前坐下,鍾嘉寶跟著移動腳步。
「你是軍人吧?」
少女興致勃勃的看著江戌的裝束,黑色的軍靴,黑色的大衣,無一不讓少女感到著迷,更尤其是,他軍人的身份。
江戌點點頭,淡淡的抿了一口紅酒,看著少女緋紅的臉龐。
「那麼我可以做你的床伴嗎?!」
少女簡直是歡呼的跳了起來,來到江戌的身邊,柔軟的攀住他的手臂。
江戌看著她新嫩綠葉一樣見嫩的雙唇,不言語,逕直的吻了上去。
我靠……
鍾嘉寶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個時代的性_觀念居然這麼開放?
她摸摸自己的臉頰,有些臉熱,畢竟這種場面不是一個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少女能hold住的,她轉身尷尬的想要迴避一下,腳下的鞋尖卻踢到了自己的箱子。
有了聲響,二人焦灼難分的唇頓時僵住。
「鍾嘉寶?」
江戌的聲音有一絲尷尬,更多的是被她撞見的羞惱。
洋裝少女發現有人後,「呀」的一聲就紅了臉,她嬌羞的躲進了江戌的懷裡,鍾嘉寶侷促的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只能乾笑說:「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了下面,我誤打誤撞才……」
洋裝少女天真的指著鍾嘉寶胸前意義特殊的胸針:「這個,難道不是契約床伴才有的東西嗎?」
說罷,又看到了江戌衣領也有著同樣的一個胸針,她美麗的琥珀色眸子含著失望,靠在江戌的胸前,輕聲抱怨:「討厭啊,原來早就有了個床、伴,還是那麼醜的一個。」
她似乎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是鍾嘉寶還是聽見了,她矗在那,表情變得有些僵硬,對江戌說:「如果你需要我道歉,那麼對不起。」她邊說邊摘下胸前的胸針,來到那個少女和江戌的面前。
「我不是誰的床。伴,你誤會了,這個胸針就送給你吧,君子有成人之美,你喜歡就拿去。」
她誠懇的說,而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話,江戌冷哼一聲:「你現在打擾了別人,用一枚胸針就能彌補?」
鍾嘉寶面無表情的轉過來看他:「提起這個,我不得不說,剛才是誰丟下我一個人上船的?上船也罷,我竟然還指望你幫我。你呢?你在做什麼?我以為相處了這段時間後,我們至少算是普通朋友。現在看來,是我把你想的太簡單了。是我自己信錯了人,與你無關。」
不敢相信,這樣一個隨性的人這一路究竟會不會幫她,喜怒無常,又讓人不放心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好的同伴。
就好比現在,他能隨時隨地隨著心情拋下自己。這是第一次,她並不覺得這會是最後一次。
江戌看著鍾嘉寶的眼眸,有種無言的不信任流淌在裡面,極輕盈的一道暗色影子,而他,是第一次聽到,自己被人所信任這種話。
心裡不是沒有震動,那種辜負別人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如此肆意的滋生在心底,尤其是看著鍾嘉寶的背影走遠,江戌都沒有緩過神來。
男人有生理需求是件很正常的事,是自己剛才太胡鬧了?
僱傭兵江戌終於沉默了,臂彎裡的少女急了,眼見他剛才的熱情一點一點流逝,趕忙用熱吻企圖喚醒他的欲_望,可是不再起作用了,江戌的眼神裡充滿沉思,他推開少女嬌軟的身子,站起身,做了一個決定。
他快步追上鍾嘉寶,將方纔燃起他欲_望的源頭拋在身後,他內心所受到的觸動,此時他必須要告訴鍾嘉寶。
好像那一番話說的很是到位,一下子便戳穿他頑固的偽裝。
一個心狠手辣的僱傭兵會被人信任……江戌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那一番話。
「鍾嘉寶,你等等!」
江戌追上鍾嘉寶的步伐,而出乎意料的,鍾嘉寶停了下來,不肯轉身面對他。
「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江戌聲音裡帶著一絲彆扭,顯而易見,他很少低頭,向別人承認錯誤。兵團裡,做了錯事從來都是軍法處置,不需要道歉這種曲線政策來達到目的。
鍾嘉寶的背影在蔚藍的天空下停滯了一會兒,對於江戌想要得到她的再次肯定,卻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微笑著回頭:「唔,算你有點良心,知道追過來。」
江戌語氣有些急迫:「你,還相信我嗎?我們是朋友,對吧?」
明明是那麼高大的一個男人,竟然露出小孩子一樣有些可憐的神色,鍾嘉寶不禁想到初見的那一次,他強行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真是個固執又奇怪的人。
江戌接過了鍾嘉寶手中的大箱子和大手提包,鍾嘉寶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指指點點,和江戌又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去房間的一路上,氣氛難得的和諧。
碧海藍天,海浪如同嬉戲的孩童,不斷拍打著船側,發出愉悅的笑聲。
陌生人到朋友的距離,不是幾步之遙,也不需要承諾生死相交,真心才是最快捷的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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