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因為沒聽懂人家說的是什麼,當然不會照著人家說的去做了,而那個女孩則不住的呼叫,「救命啊,有色狼啊!」一口地道的巴黎腔,還是倫敦腔,還是米蘭郊外的腔,反正楊晨認為這不是英語。
楊晨既然拿回了錢包,也不打算再過計較,反正自己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不管膚色,種族,職業!
他現在的職業是殺手,跟小偷屬於一個梯隊的吧!好不到那裡去。
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
因為無法溝通,楊晨也懶得再去理會她!
不過,兩個見義勇為的人卻攔著楊晨不讓他走,「作為一名法國的紳士,我不允許你如此對待一名漂亮的女士。你必須道歉,然後接受法律的制裁。不然我以法國紳士的尊嚴提出和你決鬥!」
法國人就是屁事多,但跟楊晨說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他根本不懂人家在說什麼。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楊晨無奈地聳聳肩!準備繞開他們!
這語言不通還真是一個難題!自己以後是不是要學會這世界主要國家的所有語言啊!這將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getout!」楊晨就會說這一句英語!他想這些外國人士應該知道這句通用全世界的英語是什麼意思吧!
「狗屎!」對方也說了一句楊晨能聽懂,但不太喜歡說出口的英語,然後就一拳朝楊晨揮了過來,「你惹毛我了!」對方也不管語言通不通,楊晨能不能聽懂!
楊晨往左一偏,然後避開!顯然,這個見義勇為的英雄好漢不是黃飛鴻,他揮了幾拳,見打不著楊晨,早就亂了方寸!
楊晨要是欺負他,早就把他給欺負死了。
另一個男人見楊晨好像不容易對付,也加入戰團,但他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楊晨的對手,兩下被放倒之後,楊晨拍拍手,蔑視地看了兩個在地下打滾的男人,瞄了一眼一個驚恐萬狀的女人,掃了一眼那一堆不知道什麼時候圍過來的無聊的看客!
看起來任何國家都有無聊的看客,不過,楊晨在人群中看到了一群黃皮膚的華夏人,剛才那個美女就在其中!
這下自己給同胞長臉了吧!
可事實上,大家看他的眼神沒有崇拜,而是一種敵視,因為那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然後,大家看他都帶著一種憤憤不已。
「巴嘎!」楊晨說了一句日語!然後牛逼轟轟地離開。
人群中突然爆發出各種聲音,都指向一個意思。
「原來是日本人,還以為是華夏的呢!」
日本人,他們就不太好指手畫腳了!因為有些人覺得日本經濟強大,不太好惹,還有些人認為日本人太猥瑣,太變態,不屑於理他。
當然,華夏人大多佔後者,而非華夏人多半占前者,這主要是因為他們沒有切身的感受啊。
等那些人散去後,「西羅,你聽得懂她說的啥嗎?」楊晨只有求教自己這個貼身護衛了,他悄聲用華夏語問道,他會的日本話除了剛才那個就剩下『亞麻的』了!
「她說的是法語,好像說公子是色狼,剛才對她進行了性騷擾,這兩位是見義勇為,她想央求周圍的人為她主持公道。」西羅只是據實說,一點也沒帶感**彩。
「臭流氓!還裝日本人!」離楊晨並不遠的韓美美現在看楊晨的臉色都有些厭惡了!
不過,楊晨可不以為意!
「呵呵!對於賊喊捉賊,倒打一耙的事情,我是懶得辯解的。走吧,回去了!看看錢到賬沒有!」
在外國申請瑞士銀行帳號,顯得容易許多!而且資金保證絕對的安全,只要不是危害國家安全的大筆現金流,基本上不太受到國際各國金融監察機構的跟蹤調查。
楊晨知道薩拉被斃的消息早就已經傳到了僱主的耳裡!反正薩拉和南非軍火商的火並一定是瞞不住的。
他在南非那幾天都沒空去看是否已經到賬了。
楊晨和西羅回到預訂的西非海岸大酒店,開羅檔次很高的五星級酒店!
在異國他鄉,做漫無目的的遊蕩,其實一點意義都不存在,相反還徒增一些煩惱。
特別是獨身一人!
獨在異鄉為異客,不逢佳節也倍思親啊!
想起曾經高中後兩年在教學樓的樓道口,守候的那個身影,想起曾經大學後三年裡每天都在盼望郵箱裡那一封靜靜躺著的信,想起穿越之前後四年那無處安放的靈魂……
想起的所有曾經,自己現在居然都只能遙遙相望!
那是何等孤單的徘徊!
「希望你們在家鄉一切都好!」楊晨站在酒店最高樓,望著微波粼粼的尼羅河,還有隱約可見的地中海,那個孕育了所有歐洲文明,希臘文明,埃及文明的巨大水面。
要瞭解一座城市,必須從夜晚開始!
晚上十點,楊晨也不曾入睡!
他需要一杯寄托思念的濁酒。不一定要醉後才會懂得清醒,而是要讓自己在醉與非醉之間尋找那一絲的平衡。
酒吧裡,依然人聲鼎沸,楊晨坐在吧檯邊,叫了一杯啤酒!
在國內,這種情況,至少要弄點豬耳朵,花生米之類的!那樣醉的狀態才會消解萬古不化的愁緒。
所謂**絲的真實生活。
雖然沒有女朋友,但可以叫上兄弟,然後一醉方休,醒來,再過孤苦伶仃的日子。
可是在這埃及的河岸,除了無邊的地中海尼羅河,就只剩下楊晨手邊那一杯永遠喝不醉的生啤。
這個酒吧顯得比較安靜,沒有喧鬧勁爆的dj舞曲,只有一隻樂隊在演奏一些平緩抒情的曲調!
有心情的時候,要麼選擇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的地方獨自靜思,要麼選擇比原子彈爆炸還吵鬧的地方大聲地發洩。
無疑,楊晨選擇了前者。
做殺手需要的是永遠冷靜的頭腦!
所以,就算酒吧裡無數著裝暴露,舉止開放的美女以一雙渴望的眼睛打量這酒吧裡無數的凱子,但楊晨是最不為動心的一個。
此時此刻的他只有杯中物和無端的愁緒。
這日子過的!
楊晨喝一口酒,嘟噥一聲。
「對不起,我能坐這兒嗎?」
楊晨轉頭一看,一個妙齡女郎,戴著一黑框眼鏡,一襲長裙,正風情萬種地等待楊晨轉頭。
「當然可以!」楊晨雖然沒有聽出這是巴黎腔還是里昂腔,但隱約感覺這人說的是法語!當然,沒聽懂什麼意思,卻看到她的動作和表情,當然是在他身邊的空椅子上坐下來的意思吧。回答一句英文還好不是難題。
楊晨沒認出這個女子,但這女子卻把楊晨給認了出來。
心裡一緊,「怎麼這麼倒霉!」
艾莉絲剛從下午被楊晨壓在身上的恐懼中解脫出來,以為今生不會再遇,沒想到這麼快就再次遭遇了。
因為光線的緣故,加上這女人一化妝變化也實在是大,而且,下午這個女人還蒙著頭巾,楊晨並沒有認出這個下午差點讓自己成為職業殺手界的笑話的女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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