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楊晨正坐在車裡，他雖然擁有了未來可能會很逆天的系統，但他現在依然只是一個平凡得隨處可見的高中生。
和國家暴力機器抗衡的事情，他是完不成的，至少目前不是裡力所能及的事情。
所以，他的選擇是合作。
「李老師，他們是警察嗎？」楊晨一臉無辜地問道，他當然是想裝傻。
「楊晨，你還跟老子裝！」李強恨不得把楊晨給大卸八塊，可他坐在副駕上，不好轉過來打楊晨。
「李老師，你說什麼裝啊，我得罪你了嗎？」楊晨當然知道自己的事情其實是暴露了，但他沒有必要親口承認，他肯定是舀不到任何把柄的。
李強見楊晨還真的死鴨子嘴硬，頓時氣急，轉過身，抬起屁股，終於夠著楊晨了，然後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楊晨臉上。
「哈哈！」楊晨不怒反笑，然後變得因害怕而瑟瑟發抖的樣子，「李老師，你打學生，我要告到校長那裡去！」
「你去告吧，別說我沒提前告訴你，你不把東西交出來，就等著在牢房裡高考吧！」李強也覺得彆扭，就轉過頭去。
「李老師，我舀你什麼東西了！」楊晨害怕地看著李強的後腦勺，心裡卻在懊惱，自己一時心慈手軟，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好吧，李強，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楊晨腦海裡迅速思索著，自己應該怎樣才能逃離眼前這個危局。
李強也懶得理他了，一切等到了警察局，自己和弟弟單獨審問他的時候再說，畢竟有些事情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沒多久，車就開進了普安市公安局。
李強畢竟借用了警察的外衣，而不是真的自己在玩綁票。
或者他可以把楊晨綁到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逼楊晨把東西交出來，然後毀屍滅跡。
不過，殺人這件事上，李強倒是還沒想好，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走出這一步，而且，他認為毫無背景的楊晨一定會很容易就範。
看來的是警察局，楊晨的心倒是寬了一些。
如果李強把自己帶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一聲不響把自己給做了，自己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啊，那一顆未來的紅太陽就會這樣輕輕地隕落了。
把楊晨一丟進審訊室，李文就用強光對著楊晨的眼睛。
楊晨本能地閉上眼睛，但卻被李強扯著頭髮，讓他閉不上。
李文其實是想讓李強先用錢去收買楊晨的，但李強卻認為，一個農村小孩，拖警察局裡嚇他幾下，保證服服帖帖的。
楊晨啟動透視眼功能，這下，這強烈的白熾燈光對自己的影響就降到最低了。
見楊晨似乎毫無反應，李文一愕，他審訊了多少犯人，誰都會在這被八月正午的太陽光還刺眼的光線下變得崩潰。
可楊晨似乎不為所動。
「楊晨，把你如何綁架李老師，毆打李老師，以及利用李老師隨時攜帶的鑰匙進他家偷竊的犯罪事實交代清楚。」
「我沒什麼好說的，不是我幹的，你們冤枉好人。」
「哼，我們冤枉你，我們可是調查清楚了，你這幾天跟初三的吳茵茵同學過從甚密，後來我們調查，你居然和吳茵茵發生了男女關係，你知不知道和未滿14歲少女發生性行為都算是強姦！好在這丫頭居然說是你和自願的，而且，你也未滿18歲，不然就憑這一條就足以定你的罪！」李文哼哼兩聲。
顯然，這些話是楊晨沒有心理準備的，但他當然不會表露出來。
他認為就算是吳茵茵出賣了他，她肯定也是被逼的。
至於倒打一耙的事情，那就更好想了，直接把他的罪名套到楊晨身上，那他就安全了。
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出楊晨帶走的幾個筆記本，如果銷毀了這個證據，那麼他就絕對的安全了。
「看來，你們是做好了足夠的準備的，難怪這麼幾天，你們都沒什麼動靜，但你們的指控我一條也不會承認的，我需要你們提供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我有罪！」
李文見17歲的高中生楊晨，說話如此冷靜，根本不像是17的樣子，不過，現在自己完全掌握的主動，他相信毫無背景的楊晨掀不起任何波瀾，他只是自己手裡的蜀子，自己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證據我們已經掌握得夠充分的了，只是讓你自己坦白出來，我們還能給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李文想來個恩威並施，既恐嚇，又安撫。
「呵呵，你當我是白癡嗎？我就一句話，我沒有你要的什麼東西，我什麼都沒做過。」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好吧，老子今天成全你！」李文對李強略微施以眼色，李強會意，抄起桌子上的電棍就朝楊晨的後背捅過去。
「啊！」被強電流給電麻了的楊晨一聲慘呼。
「這才只是開始，如果你老實交代罪行，把東西交出來，或許你會少受點苦的。」李強獰笑著。
楊晨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啊!
可他現在後悔也沒用了！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也沒什麼本事，自己也根本逃不出去。
「啊！」楊晨感到腹部被踢了一腳。
楊晨可不是皮糙肉厚，他現在的皮肉還只是一個17歲的孩子。
雖然是農家孩子，但常年生活在教室裡，他的肉也很嫩的。
「說，東西藏在哪兒了！」
楊晨默然不語！
一個小小的警察居然就動用私刑到這個程度，他知道自己如果能夠活著出去，他必然不會饒了這些人。
「啊！」楊晨感覺肋骨處好像又被電了一下，他之所以說好像，是因為他已經被電暈了。
他下意識地進入了系統。
「御姐啊！我快被打死了，這狗屁的系統什麼時候才能讓我能做打人的人而不做挨打的人啊。」
「沒有別的辦法，只有你殺人或者救人到一定的數量就會升級，升級之後就會帶來許多你想要的東西。」
「可你讓我一個讀書人怎麼可能就這樣去殺人！我對這個世界沒有仇恨，只有愛！」想著想著，楊晨覺得自己應該是有仇恨的！可這些仇恨好像也不用他具體針對某一個人而讓他**消滅。
「看來你有成聖人的先決條件啊！」御姐想了想，「這樣吧，我這裡有顆藥丸，你吃下去之後會讓你保持一天也就是24小時的肌體重塑的第一級，能保護你身體重要部位不受重創，當然，指的只是一般的拳腳和棍棒，而不指刀或者槍之類的。」
「好吧，這也行，先讓我頂過一天再說！我也不相信他們能在拘留所裡把我給槍斃了。可是，這是在系統之中，我吃了就能管用嗎？」
「你可以試一試！」
楊晨接過御姐遞過來的藍色小藥丸，看了看。
「這是真實的還是虛擬的東西？」楊晨想不明白了！
這難道既真實，又虛幻嗎？系統存在自己的大腦裡面，現在自己應該只是在用意識和系統交流，就算系統帶有什麼破碎虛空或者儲物空間的能力，舀出來的是實物，但自己也只是用意識在吃這個東西，自己用意識去吃實際存在的東西，這怎麼用科學來解釋了。
而且，這實際存在的東西存在在什麼地方呢，就算系統有虛擬的儲物空間，但自己大腦或者自己的意識裡面可是沒有的。
唉，不管怎樣，自己先相信了吧，本來這很多東西就是科學無法解釋得通的，就算是邏輯學都沒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