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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這位大姐。頓覺她氣勢不小。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原本的一群呆愣的人回過神來。實屬是氣場之大。堪比雷達。
雖然我非常好奇她是一個怎樣的人。但是如今樓上包房中我的幾位夫侍正等著我的飯菜。還有若是我久未上去。估計他們也該著急了。
我又望了那位女人一眼。徑直往掌櫃那邊走去。與那掌櫃的細說了一番之後。這才返身往樓上走。
「什麼。如此帥哥。能與我家隔壁那仙子一般的公子媲美。」
原本踏上樓梯的步伐。也因她那句話而停了下來。心裡一咯登。她嘴中所說的那位公子。是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子辰。
一想到此。第一時間更新我忙打消了上樓的念頭。乾脆折回來。找了她們旁邊的位置坐下。我招了招手。讓小二給我上了一壺茶。然後細細的品著茶。邊聽著身旁女人的對話。
「如花姐。你是不知道啊。那幾位公子可都是堪比天上瑤池的仙子啊。俊美不說。還能生生的把人的魂給勾了啊。你看那位。此刻都還未清醒呢。」
如花。喝到我嘴裡的茶差點就噴了出來。這名字取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啊。真是個『如花似玉』的主啊。
只見那如花身旁一位長相還頗為秀麗的女子。指著對面桌的一位此刻仍在往嘴裡塞飯的某人。
不一會兒。小二就端著如花剛點的那些酒菜上桌了。我見此機會。該是我去表現的時候了。我把扇子刷的打開。走至如花的身旁。
「在下若菲。見過幾位美女。」那如花聞言。瞟了我一眼。擦了擦嘴角的水漬。皺了皺眉頭。
「你是誰。」
「你不是剛才那位與眾位美男一起上樓的女子麼。」
如花身旁的那位女子忙插口到。我朝她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在下若菲。京城人士。來此地尋親的。今日一見眾位美女。頓覺頗為親切。想與眾位交個朋友。」
如花對著我一陣上下打量。並沒因為我的這一頓自我介紹而有何變化。她仍是狐疑的望著我。我也沒怪她。只是朝不遠處的小二招了招手。對面的小二掛著一臉的職業微笑跑了過來。
「客觀有何吩咐。」
「去把本店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上到此桌來。」然後我從衣袖中拿出一定銀子。非常瀟灑的打賞給了那小二。
那小二見到銀子兩眼立刻放光。腳底抹油一般。直接往外廚房奔去。我再次回眸之際。那秀麗的女子忙給我把凳子搬好。一臉微笑的望著我。
「姑娘請坐。」
我也不客氣。就這麼挨著她坐了下來。先幫她們每人倒了一杯酒。
「在下先乾為敬。」說完便一仰頭。一杯水酒下肚。放下手中的杯子。瞟向對面的如花。
「你說你叫若菲。是京城人士。來此尋親。」她雖然沒有另兩位的客氣樣子。但是總算收起了那一臉的探尋之色。
不過從她那雙如鷹眸般的雙眼中。我仍是看出了她的城府應該比另外兩人要深許多。
「正是。剛才聽了你的話。感覺你嘴中的那位公子。就是在下正尋的親人。」我也不賣關子。如今我本就是來找子辰的。任何一個線索。我都不想放過。因為這次找到。我將再也不會放手。
原本收起了一臉疑惑的某人。那種探尋的目光復又浮上臉頰。她一陣上下的打量我。第一時間更新好像要從我的臉上。找到她想要的答案。我也不惱。就任憑她這麼看著。而這時候小二也把店裡的菜。陸續端上了桌。我想起樓上還有我的一幫子夫侍在。我在此吃。可也不能餓了他們啊。
遂又向小二說道。
「麻煩去樓上的第二間包廂。再送上同一份的菜式。以及美酒。待會我一起算賬。」
「好咧。」
我把桌上的菜盡量往那叫如花的身前推去。然後又幫她倒了一杯酒。
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後問道。
「你要找的人是何樣子。」
一說到子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就想起了他那招牌的微笑。能沁人心脾。暖化人心。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總是溫柔的望著我。好像我是冰川。他就是太陽。他要把我融化一般。
他總是身穿著那身銀白的長袍。站在那樹桃花下。修長的背影正對著那一汪的池水。柔滑的肌膚。堪比任何一塊毫無瑕疵的美玉。
只是如此佳人。如此美男子。卻被我丟了。我不禁一陣自嘲的笑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他身高七尺有餘。面若冠玉。雙目炯炯有神。常年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雖淡。卻能溫暖人心。」
回憶的閘門一下子被打開。如潮水般的記憶立刻湧了出來。瞬間填滿我的每一個角落。
心在這一刻居然仍會澀澀的痛著。我以為我已經好轉。我以為我能正視那位說著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某男子。可是我錯了。當我把他拿出來之時。現實仍是赤果果的讓我疼著。
「對不起。我想你找錯人了。我家的那位雖然也面若冠玉。但是他卻從未笑過。你所說的那種溫暖的感覺。他的身上也從未體現過。」
說完。她再次喝了一口酒。拿起身旁的籃子站了起來。
「今日多謝姑娘的款待。他日若是有緣能再得見。一定好生回報。現下在下還有事在身。恕不能多陪了。」
她與我一抱拳。轉身消失在客棧的門外。心一下子落空。剛才還以為馬上就能見到子辰了。可是如花剛才卻說她家的那位。從未笑過。
從未笑過也就罷了。還經常以一種冷漠的神態對著眾人。這又是為何。莫非真不是他。只是相似而已。
如花一走。我也覺得這頓飯有些無味。只是跟那小二說了句讓他和樓上的一起結算。我便起身上了樓。
曾想著我若是見到子辰了。該說些什麼。第一句話又是什麼。如今看來。子辰他根本就不在這裡。若是在。以他獨特的外表。又怎會沒人知道。
「這屋裡的可都是極品。「真的麼。讓我也看看唄。我正年輕呢。給我點希望啊。」
「是哇是哇。我也要看。」
….
剛走上樓。這外面就排了一堆的女人。老老少少皆是趴在門口。大有把門擠爛。衝進去的架勢。
我當時心情就不好。我這夫侍的門外。居然還引來如此多的蝴蝶。心裡肯定就越發不爽了。正愁沒地方發洩了。她們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我說。可不可以給讓條道。」
一秒鐘後。沒人有反應。兩秒鐘後。無人理睬我。第一時間更新我當時那個鬱悶啊。直接有衝上去。爆這些丫頭菊花的衝動。但我還是一忍再忍了。提高了嗓音。再次對著門口的幾人道。
「喂。聽不見人話麼。」終於在此話一出之後。有人反應了過來。瞟了我一眼之後。直接揮了揮手。
「去後面排隊。看美男也分前後的。」
此女話一出口。我頓時火焰直往上湧。我看自己的夫侍。還要排隊。裡面的男人。可都是屬於我上官若菲個人所有。你們看了這麼久。我都沒有說什麼。此刻居然還對我如此囂張。
丫的。火直接以噴的形式往頭上湧。既然她們給臉不要臉。有什麼後果。我也不想再顧了。
直接擂了上去。把趴在最前面的某人一把推開。估計那人沒想到我會如此大膽。一下子被我摔了個狗吃屎。我站在門前。怒瞪著門前的一堆女人。而同時那堆女人也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回瞪著我。
「你丫的。找死啊。沒看到姑奶奶我在看麼。你不懂什麼叫先來後到麼。」
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女人。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插著腰。十足一個潑婦的樣子。對著我大罵道。
瞧她那一張麻子臉。那一張河馬嘴。那一個豬鼻子。居然敢看我的男人。看我男人前也不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長得醜確實不是她的錯。但是出來嚇我就不對了。我伸手推開她越來越近的臉。抬手往自己的臉上抹了抹。她的口水還真是不少。
我扯出懷中的帕子。把手擦了擦後。直接把帕子扔在了地上。清了清嗓子。
「找死。請問這二字作何理解。你在人家吃飯的門口偷窺了這麼久。而裡面的人。又全是男子。按照滄瀾的律法。我可以告你調戲男色。意淫之罪。判個三十到五十大板。估計你的小屁股。就會遍地開花了。」
說到這裡我無不得意的笑笑。而對面的某醜女。只是嘴角勾了勾。但卻並沒有被我嚇到。只見她把胸一挺。直接擂到我面前。我瞟了她一眼。胸確實不小。堪比珠穆朗瑪峰。但是我也深知胸大無腦。這句話的道理。
「我們這麼多人。我們可以一致說是你在偷窺。然後叫縣官打你個三五十大板。然後再浸豬籠。以儆傚尤。」
她無不得意的挑高了眉頭。望了望我。又向她身後的那幫所謂姐妹望了望。那幫女人多是一起附和著。在那叫囂著。
「哦。如果我說我沒有犯任何法。而且還能治你的罪。你信不信。」我嘴角含笑。故意前傾到她的身前。天吶。我可是忍著這廝的醜容。硬是克制著自己不吐的衝動望向她的。
「自然是不信。你憑什麼。」說完她不忘把胸一挺。成功的讓我把前傾的身子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