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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是有危險。我還在一個勁的怪他。我還真是比較欠扁。
一道黑影從樹下飄了出來。似鬼魅一般走至我們的身前。我望了他一眼。只能初初的看出。是個穿著黑衣的男人。
由於他低著頭。此刻光線又較暗。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來者的樣貌。但是從他穿的那身緊身黑衣來看。我卻能粗略的看出。他的身形健碩。高大威猛。
「屬下參見四皇子殿下。」
屬下。我一臉疑惑的望向軒轅逸飛。軒轅逸飛俊眉擰成一團。雙眼中精光乍洩。直直的盯著眼前尊稱他為皇子的男人。
「有何事。」聲音冷冷冰冰。跟往日的他完全是兩類人。
「皇帝陛下。請四皇子殿下回宮一趟。」
「知道了。」
軒轅逸飛說完。轉身望向我。我一臉的茫然。他這母皇真犀利。正大光明的請不行。非得三更半夜。月黑風高的跑來。還是派個打扮如此怪異的人前來。
而且此人的樣子也賊像一個殺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皇宮中的人。
「你與我一起去吧。母皇也想見見你。」我一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你母皇叫什麼名字。」一出口竟然就問了這麼一個有失水準的問題。問完之後也有些後悔。但終是只能幹憋著。「軒轅吟墨。」
軒轅逸飛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頓時驚得全身發顫。
「**。你母皇居然叫**。」此話一出口。頓時感到四道目光齊齊向我射來。其中一道冰冷異常。好像是剛才那位侍衛所發。而另一道目光是我旁邊的軒轅逸飛。他眼中噴著烈火。大有把我燒成灰燼的架勢。
「是軒轅吟墨。」他咬牙切齒。低低的說道。
我在心裡想著。還不就是**。果然**生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好的口味都不相同。嘖嘖。
想到此我不禁意味深長的望了軒轅逸飛一眼。不過既然來了御水。那軒轅吟墨又與我有著如此一層關係。順便拜訪一下也是應該的。
這什麼事情搞到了晚上。就總會有蒙著一層朦朧面紗的感覺。今日夜訪御水皇宮亦是如此。
我原本就是一個比較路癡型的人。簡單的道路我能記住。但是對於這種類似皇宮的建築群。打死我也不可能一下子便記住。
在滄瀾的宮中。我尚且是需要人帶路。到了它御水自然也是。不過這軒轅吟墨的嗜好很顯然的跟我不太一樣。她御水的建築群與滄瀾也不大一樣。
這軒轅吟墨的皇宮建築物就是圓頂的低層建築。白頂藍牆。樣子頗像蒙古包。但是卻不是蒙古包。而是用瓷磚以及漢白玉鋪砌而成。
嘖嘖。果然夠奢華。沿著一條長廊。長廊旁邊皆是高掛的紅色燈籠。我仔細看了看。裡面點的絕不是一般的蠟燭。好似類似於夜明珠一類的物體。但是由於被紅色的燈籠罩著。這內裡是啥。無形中又看不大真切。
御水的皇宮中花草樹木不太常見。可能由於氣候的關係。那些樹皆是四季常青的小樹葉。而花也種的很少。
而那些樹都是沿著長廊種的。期間也三三兩兩的有幾個用青磚石鋪砌的小花圍。裡面種著些許的小花。
這也算是碧綠叢中一點紅的感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比那些滿園滿園的種滿鮮花。要好上許多。
趕明兒我回了滄瀾也效仿一下它御水。那些花那麼大叢的種。好像有些審美疲勞。這般思量著。就這樣七拐八繞的走了將近半個小時。一座宏偉的大殿終於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去給母皇通報把。就說我來了。」走至那大殿前。軒轅逸飛朝一直在前頭的黑衣人如此說道。黑衣人點了點頭。往上走去。
我抬眸望向這大殿。殿中央的門上掛著一塊牌匾。宣宏殿幾個大字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座建築與我先前進宮中所見的又不大一樣。紅漆的大門。紅漆的圓形柱子。看著樣子。與我滄瀾的建築還頗為相似。
我一陣打量之後。只見從宣宏殿中。浩浩蕩蕩的出來一行人。我定睛一看。一堆太監侍女。正簇擁著一個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一身明黃龍袍加身。一頭青絲高盤在頂。看著她的步伐。隱約可見她的身體還較為健碩。
軒轅逸飛也是一愣。隨即朝那一堆人迎了上去。我也來不及在此細想。跟著軒轅逸飛迎了上去。
「兒臣參加母皇。母皇金安。」
她連連朝軒轅逸飛擺擺手。而後把視線移向我。
「你是上官若菲。」她雖然語氣中頗有一些疑惑。但是神情自若。從她親自出來迎接的形式看。如今我又沒有說明我的身份。亦不是如她般黃袍加身。以女帝的身份出使的她御水。我忙向軒轅逸飛一般。雙手合十。與她拜了拜。
「兒臣參見母皇陛下。」她見我如此。忙恍然大悟。直接走上來拉住我的手。
「好好。回屋裡說話。」我一路被軒轅吟墨牽著。她臉上笑意陣陣。一股暖流瞬間沒入心裡。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母愛。
這軒轅吟墨的殿中散發著陣陣的檀香味道。以前就發覺軒轅逸飛身上有那種淡淡的香氣。原來卻是因為如此。
若說它們宮中的道路是由漢白玉砌成。而長廊上的宮燈是夜明珠。這樣看來。倒真是頗為華麗。但是進得屋內。這室內的裝飾好似還沒室外來的炫目。
幾張雕花的椅子擺在兩側。正位上也是一把雕龍的大椅。卻並不是用黃金做成。且龍椅的正前方。還掛著一副觀音圖。照這樣看來。軒轅吟墨對於神靈還是頗為尊敬。
她每日坐在這裡批閱奏折。抬頭之際就能看見對面的觀音畫像。順便在心裡默念幾句保佑御水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之類的話。
我接過丫鬟端來的茶。輕輕喝了一口。想著趕明我是不是該在自己的大殿中央擺著玉觀音天天供著。
「菲兒。菲兒。」
我一愣神。原來是旁邊的軒轅逸飛在叫我。我立馬一回過神來。望向他。
「母皇在問你話呢。」他說道這裡。臉上掛著一抹邪邪的笑。看得我心裡一個激靈。這軒轅吟墨雖然跟我一個身份。同樣是女帝。可如今我又沒拿女帝的身份出來。如此一來。我就只是她的媳婦而已。這婆婆問話。我居然走神。要是放在以前的古代。估計好有一頓受罰。
想到此。我忙穩了穩心神。一臉的歉意。
「母皇請說。」
我剛說完。由於心裡有些緊張。復又端起桌上的茶輕輕喝了一口。
「朕最近年紀越來越大。聽聞貴國的先皇是隱退江湖。把皇位傳給了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哎。若是朕的皇女有像菲兒你這般的人才。朕也就不必在晚年再抄如此多的心了。那朕也能如你母皇般。安度晚年。逍遙自在。」
說道這裡。她揚起一張臉。臉上表露出無比嚮往的神情。
這人真是有意思。沒當上皇帝時。都睜著搶著要去當。就算碰的頭破血流。有生命危險仍然是不放棄。
可是如今當上皇帝了。一切穩定了。又想著我若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是不是也蠻不錯。
所以綜上所述。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人都是賤的很的一種高級動物。喜歡著沒事找事。卻不知道珍惜眼前所擁有的。
「母皇你這是哪裡話。您如今正值壯年。豈有老去之說。況且如今御水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也都是母皇的功勞。母皇怎能如此便放棄天下的臣民呢。」
我說到此。突然發覺自己的馬屁功夫真是又上了一個檔次。只差沒把死的說成是活的了。
果然我此話一出。軒轅吟墨的臉上笑意連連。褶皺都被她擠了出來。皇帝又怎麼樣。皇帝一樣喜歡聽人說好話。喜歡別人誇自己年輕。恨不得自己永遠只有十八歲。
「逸兒。看來你這妻主倒是選對了人啊。」
她微笑著轉向一旁的軒轅逸飛。軒轅逸飛難得的俊臉上微微一紅。低垂著雙眸。唇角微微向上揚起。
「也都是母皇從小對兒臣教導有方。才會讓兒臣找到如此好的妻主。」
說到這裡他忽然抬眸。直直的望向我。衝著我微微一笑。由於他突然抬頭。我一時間也沒收回望向他的視線。故她抬眸時。我頓覺腦袋一熱。眼睛不自然的瞟向別處。
伸手又端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如今見兩位感情如此好。朕也就放心了。不過朕還是覺得若是逸兒能讓菲兒懷上龍種。倒是我御水的福氣了。」
她說的不快不慢。卻句句說到了我的耳朵裡。一時間我受驚不小。剛剛喝進嘴裡的茶。全部吐了出來。噴了一地。
我立馬站了起來。想要說些道歉的話。軒轅逸飛卻早已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從袖中拿出一塊帕子。輕輕的幫我擦拭了胸前的水跡。
我一時間真的窘迫的可以。大有直接打個地洞。鑽進這地裡的衝動。
「你看你。母皇說句話而已。你噴什麼水。這下全噴自己身上了吧。」
軒轅逸飛一邊說著。一邊幫我擦拭著衣裳。可我怎麼聽著就覺得他在不安好心。果然他的臉上一直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起。那種邪魅的樣子。真是讓人想上去扇他幾巴掌。可如今礙於軒轅吟墨的面子。我又只能忍著。我乾瞪著軒轅逸飛。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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