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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想右想。()上想下想。還是找不出一個好的辦法。城中的各大小醫館。一日之內。已經被我逛了個遍。
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如出一轍。這些庸醫。門匾上掛著神醫在世。可真正當我道出噬骨這種毒時。一個個皆是愁眉緊鎖。一副苦大深思的模樣。最後統一結果。對此毒是聞所未聞。
我就納悶了。既然都聞所未聞了。幹嘛還那麼自大的掛個牌匾。說自己是神醫。有幾個謙虛的還會說自己醫術不精。從未聽說過。對我實感抱歉云云。
可儘管如此。仍是有一些人。明明自己肚裡的墨水就少得可憐。硬是要裝逼的說自己有多厲害。最後被我逼急了。直接丟一句。他是醫生。是為人治病。並是不專業為人解毒的。
您看看。這些庸醫。學術不精也就算了。還這麼冠冕堂皇的為自己找借口。真是可憐。
我拉聳著腦袋。走回了醉仙樓。但是在剛要進門之際。我立馬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豬八戒。完全看不出我這一天是受了多麼大的打擊。受了多麼大的刺激。我一跨進門檻。就見到了一個赤果果的場景。
一個身著紅衣薄衫的女子。如一條妖嬈無骨的蛇一般。盤旋在一個青衫男子的身上。
由於是背對著。我此刻也只是能夠看到那位紅衣女子的背影。不過從她那若隱若現的背影。我就可以斷定。這女人很風騷。
試問哪個女子大白天的會爬到人家男人的身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又有哪個女子會如此暴露。只著一個肚兜。外加一件薄衫就出來了。
我此刻完全可以想像得出她的那雪白的雙峰。是如何的壓在青衫男子的身上。青衫男子也就是龍兒。
他此刻蒼白之色越甚。額頭上還冒出點點的汗珠。看著真不像是一位享受美女的神情。倒好像是在受罪一般。
我心裡莫名的一喜。也瞟見龍兒此刻正用一種求救的目光盯著我。我心裡想著。龍兒你別急。我不會讓這女色魔吃了你。雖然你不是我的。但也是我弟弟不是。
龍兒啊龍兒。長得俊真不是你的錯。可壞就壞在你生不逢時。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生在一個女尊的國度。那就注定會被女子調戲啊。
「咦。我的小龍兒。今日怎麼能夠如此頑皮。難道毒性發作了。把她誤認成為妻了不成。」
我故意面帶微笑。非常不識時務的把那八爪魚般的某女子用力一拽。非常利索的把龍兒拽了出來。
開玩笑。我不泡他。也不代表你能玷污不是。況且這一路而來。龍兒可都是以我夫侍的名號過來的。不信還可以去問那女兵。
不過估計那女兵會狡辯。說龍兒是她的夫侍也不一定。所以這種風險。咱還是決定不冒了。就一口咬定是便可。
龍兒趁機站在我的身旁。樣子還真是像一個柔弱的夫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朝他嘿嘿一笑。抬手撫了撫他的額頭。給他壓了壓驚。
我剛才還未清楚的看明白。眼前的人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可此刻我卻看了個真切。
那一襲紅絲薄紗下。那呼之欲出的兩座高峰。正赫然擺在我的面前。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才我還真是小看了她。只是把她的當成了小肉包。如今一看。沒得d。也起碼是個c啊。
再者她腰間束著一條絲帶。更加體現她曼妙身姿的同時。也更暴露出她胸前的那兩抹亮點。
若是此女子在奔跑著。那將是一場怎麼樣的場面。
先別說咱是色女。其實我對於女人除了以正常的審美眼光看待之。並未有蕾絲之情節。所以當看到她的珠穆朗瑪峰之時。我也只是抱著羨慕的神色望了一眼。想著若是我自己擁有。該是多麼好。
但想歸想。我自然是不能就此放過她。我如此奔波勞累。拖著受傷的身子。為咱的龍兒找大夫。這廝倒好。居然給我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來了。
若是我與龍兒沒啥關係倒是好說。可如今的龍兒。可正是扮演著我的夫侍。我上官若菲好歹還是一國之君。這種綠帽子。我又怎會戴。
我揚起頭。無比挑釁的望向對面的人兒。果然是個好貨色。長得水靈水靈。如剛出水的芙蓉一般攝人心魄。一雙明媚的大眼。如今不放電時都那般的有魄力。若是放電時。可能大象都會被電倒幾頭。
再看她的高挺小鼻。跟個去了棒子國整了的一樣。不但高挺。還相當的具有可供觀賞的形狀。也就是說。若放在現在。絕對的會把她的小鼻子拿去當別人整容的模範。
她的紅唇小而鮮艷欲滴。看著就想上去親上一口。方能解恨一般。
丫的。真是一個紅顏禍水級別的人物啊。
她望著我不但沒有懼怕之色。相反還抬眸直望向我。嘴角一揚。發出一抹調謬的笑意。
「妻主。龍兒何時也成親了。為何不曾請我喝喜酒。這女人放狠話的時候。都是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果真是變態中的高手。無敵中的變色龍。
龍兒剛要回話。卻被我制止住。開玩笑。咱好歹還是一新新人類。自問見過不少古今之外的人。雖然很大一部分是在電視上。但好歹還是見了不是。
今兒個不把你個珠穆朗瑪峰擠兌成旺仔小饅頭。還真是對不住我上官若菲。響噹噹的名號。
「喲。這位姐姐。對著人可要說人話。若是你想學阿貓阿狗叫。其實我也不會攔著你。不過你似乎是對錯了地方。用錯了語言。」
她能面不改色的講那些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就不能語帶諷刺的與她對上麼。敢情還真以為我是吃素長大的。
我此話一出。那位姐姐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不快。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立馬又恢復了她剛才的樣子。
她讓我立刻想到了一句俗話。死豬不怕開水燙。果然這位姐姐還真不是吃素長大的。但是我也不是吃草長大的。
「對人我自然說人話。比如龍兒。」說到這裡。她朝龍兒猛放了一電。還好我抗電能力較強。不然就這麼被她電著。不死也要少層皮了。
「但是對你。我想。家禽一類的。我為何要說人話。」
說完又是狡黠一笑。媽的。第一時間更新居然跟我玩文字遊戲。不過她今天碰到我。算是她倒了八輩子的霉。祖上高香沒有燒好了。「小龍兒。為何這位姐姐如此年輕竟得了健忘症。為妻明明記得她剛才可是口口聲聲喚得是你的名字啊。此刻她居然…」
說到此。我故意頗為傷心。窩到了龍兒的懷裡。卻仍是拿眼瞟那位紅衣女子。終於掛在她臉上得意的笑容不見了。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不過對於這些千年老樹皮。萬年王八殼。如此一頓說辭而已。豈會讓她棄械投降。不知道東南西北。若真是如此。那我也真是太高估這位姑娘了。
「呵呵。頭一次見面。就讓姑娘如此上心。還真是碧霄三生有幸。」
啥。她居然叫著這麼一個帥氣的名字。在我的映像中。碧霄應該是那種英宇不凡的男子才該有的名字才是。怎麼偏偏她一個女人。還如此妖媚豐滿的女人。卻是叫著這個名字。
嘖嘖。果然是如此一個雅名。被她一波霸給損壞掉了。默哀三秒鐘。
我把勾住龍兒腰間的手緊了緊。同時又把龍兒往外拉了拉。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這位龍兒絕對不是你的菜。雖然也不是我的。但看龍兒對你的態度就知道。他亦是對你沒意思。如此我自然是要幫龍兒擺平你。
如此一想。我不禁正了正色。如此說道。
「此言差矣。我如今可不是姑娘。我可是龍兒的堂堂妻主。你應該尊稱我一聲夫人才是。」
我故意把夫人二字叫得響噹噹。其實再明白不過。就是讓她碧霄難堪。龍兒輕柔的低笑著。我抬眸瞟了他一眼。他雙眼泛著桃花。面帶羞澀。樣子真是像一個活脫脫的小受。豈止是可愛。簡直就是讓人不得不去想犯罪。
我深知與龍兒只是演戲。如此而已。斷不能動了別的歪念頭。我只是把他當成弟弟。見不得他被人調戲。只是這樣。
我一邊穩住自己的心神。不被龍兒勾掉。一邊在心裡如此這般的默念著。
「姐姐跑了一天也累了。碧霄也別站著了。好像咱偌大的醉仙樓裡。沒有供你們坐的凳子一般。叫我這樓主如何是好。」
正說話間。月影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幫我們三人各自倒了一碗茶。龍兒擺了擺手。月影跟著退下。
龍兒把一碗茶先遞到碧霄的眼前。碧霄見龍兒如此。忙向我投了一劑得瑟的眼光。龍兒好似看出了碧霄的目的。抿唇微微一笑。又端了一碗放到我的身邊。
「碧霄乃是客。龍兒如此招待客人。夫人不會生氣吧。」
嘿嘿。正不知道該往哪發火時。龍兒這一句話。無疑是如夏天裡的冰水一般。一下子就把我蹭蹭而上的火給撲滅了。還瞬時讓我涼爽不少。
我拉過龍兒的手。笑意越發明顯的顯露出來。那叫一個燦爛啊。
「龍兒說的這是什麼話。為妻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怪罪於你。龍兒如此做甚好。甚好啊。」
拿眼瞟了那碧霄一眼。她早已頭頂冒著青煙。眼中放著熊熊烈火。對著我做死的噴來。不過兵來將擋。火來我就水淹嘛。咱還會怕你這碧霄不成。
「聽聞夫人今日出去。是在為龍兒找大夫。不知夫人找到大夫否。」
她一句話。頓時讓我回過神來。真該死。為了和她鬥嘴。竟忘了這麼一件大事去了。真是對龍兒萬萬的不該。只是為何我去找大夫這種事情。她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