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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先前有夜璃那種堅決的話語。說什麼也不肯重新做我的夫侍。但是儘管如此。我與傲竹殷還是死皮賴臉的住在他家。他也並沒因此而趕人。相反他頗為照顧我們。不但住的地方條件好。連吃的也並不比我的皇宮要差上多少。
這日我用手撐著下巴。尋思著該如何混進皇宮。與那西昌的女帝陛下會會。這廂傲竹殷。正一臉祥和的吃著桌子上的飯菜。突然計上心頭。我不禁邪惡一笑。身體也因此向傲竹殷靠去。他見我如此。雙眉微皺。停止了夾菜的動作。一雙冷冽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我。我原本就有些心虛。此刻他如此望過來。還真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嘿嘿一笑。
「竹殷。素聞你武功蓋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出劍的速度更是天下第一。」
他俊眉一挑。粉唇微啟。高傲之色。盡顯無疑。
「那又如何。菲兒你有何事情便直說。你的那張臉都已經出賣你了。」
我聞言。一臉的不樂意。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光滑如綢緞。雖然不至於晶瑩剔透。但也絕對不會坑坑窪窪。更加不會在臉上顯露有何奇怪的東西。
好吧。我承認。我的夫侍個個聰明神武。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比擬的。
「今日在園中之事你也看到了。」
我吞了吞口水。靜靜的看著傲竹殷。他嘴裡嚼著飯。只是眉頭一直微微皺著。我頓了頓。確定他不會發火。或者做出啥出格的動作。這才安下心來。
「若是以你的人品。加上你的相貌。你說西昌的女皇會不會…」
我話還未講完。瞟見傲竹殷一臉的豬肝色。雙手緊緊的抓著筷子。而那雙筷子因為負荷不了他的重力。卡嚓一聲。頓時斷成兩截。
我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心想著這傲竹殷不會是真發火了吧。他發火我可是曾見過的。
望著被折斷的筷子。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感覺那斷掉的不是筷子。而是我的脖子。摸著那玩好無損的脖子。我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小命還健在。
「你說什麼。讓我去勾引西昌的女帝。有你這麼狠心的妻主麼。」
待我慶幸自己的小命還在的同時。傲竹殷接近咆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他佈滿血絲的眼。直直的望著我。只把我看得心裡發毛。
「不是。勾引她只是一個幌子。實際卻是讓你想辦法進去。順便把我也帶進皇宮。畢竟進得虎穴焉得虎子嘛。」
我討好的笑笑。同時一顆心也在那裡放肆的跳著。頓時有些七上八下。說實話我並不能猜出傲竹殷此刻心裡的想法。
噴火的眸子漸漸熄滅。身體也離開了我的眼前。他端坐在那。神情頗為嚴肅。雖然沒有剛才那種令人冷汗淋漓的表情。但此刻的他。也有些讓人害怕。
不過他如此沉默。還真是猜不透他心裡到底是何想法。或是這僅僅是暴風雨前的安寧。
如此待著也不是辦法。趁他爆發之際。我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道理。在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腳底抹油這種事情。也得用得合適。像我這般。人還未離開。就被人給抓住了。還真是有些沒面子。
「當真要我去勾引那女帝。」
傲竹殷神色平靜。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我。看得我心裡發虛的很。同時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過了半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像是在跟我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般。
「若是有助於你。那我便去吧。」
低沉的嗓音。沉沉的從我耳邊劃過。我心裡一怔。同時覺得有些胸悶。為何他答應我了。我不但不高興。還會如此不痛快。
原本要溜走的步子也停在了當場。頓住身形站在原地。轉頭望向傲竹殷。他收起抓著我的手指。重新低頭在碗裡繼續扒著飯。
翌日風和日麗。我左手拿著一把白羽扇。右手勾著一個鳥籠子。像古時的任何一個紈褲子弟般。一搖一擺的在大街上走著。
但是這只是我腦中此刻的想像而已。其實真實的情況卻是這樣子的。
我身穿一套家丁的藍布衣裳。頭戴一頂藍色小布帽。躬著身子。跟在一個風度翩翩器宇軒昂的俊男身後。
一路而來。竟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可是儘管如此。能進得皇宮。可也不是一件靠帥就能進去的事情。
所以我昨夜有打聽。今日便是它西昌一年一度的選秀節。我由於是女子。自然不方便參加此賽。所以我心一橫。想著降低身份便降低身份。這西昌的皇宮。我是鐵定要進的。如此這般一陣糾結之後。以上的打扮就出來了。
當然今日的主角並非我。而是我身前那位一身白衣勝雪。第一時間更新身材高挑。長相俊美的邪魅男子。傲竹殷。突然我感到腦袋一疼。撞到了一處結實的背上。我摸著被撞疼的額頭。抬眸望去。這不望不打緊。一望嚇一跳。
這前面可以用人山人海的長龍來形容。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是有如此多的男子想要進到這如牢籠一般的宮中去。
粗粗的看了一下。這沒有一千也有九百。這可得排到猴年馬月才能輪到咱。瞟著前面的那群男子。雖然一個個經過了精心的打扮。但仍是覺得俗氣的很。且並不是個個臉帶微笑。雖有一臉興奮地。但是一臉憂愁的也不少。估計有不少的是早已心有所屬。卻被迫送到了這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在古代這種被逼的案例。那是多之又多。我望著這一條長龍。不禁有些犯愁。突然人群中一陣騷動。我順著喧囂之聲抬眸望去。只見一個穿著宮廷官服的女子。在一群士兵的簇擁下。款款走來。
女子身形頗為健碩。一雙眉眼更是炯炯有神。四處打量。看著氣勢不是皇上身邊的高官。那起碼也是個皇上身邊的紅人。
不過我覺得她頗為有些氣質的。倒不是因為她那一隊跟從。而是她的雙眸。犀利如此。不是一般人所能發射出的光。好似能洞悉人的心裡思維一般。叫人不敢直視她的眉眼。果然她所經之處。那些男子皆是低頭。不敢與她正視。
她堅定的踱著步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自然是到哪裡便眼神掃向哪裡。一路行來。她卻沒有在哪位公子的面前停過步伐。
當她越來越靠近傲竹殷。我潛意識的想用手去扯他。讓他也如前面的男子一般低頭。可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當她走至我們的身前時。傲竹殷卻並沒有因她的眉眼而低垂著頭。相反他與她一般。高昂著頭。甚至由於身高優勢。他比她還要來得有氣勢。
我心裡不禁慢跳了一拍。這傲竹殷如此。不會真被選上吧。若是如此。我可真是不該來此處。心裡如今卻是如此矛盾著。
那位女子並沒有停頓多久。只是微微頓了頓。直接轉身。第一時間更新也沒再往後走了。便直接進了宮門。我心裡頗為納悶。後面還有一排呢。咋就不看了。還有這看一眼。然後又走又是何意思。難道是表示這次無一人對得上眼不成。
心裡在送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頗為不服氣。果然很有一些矛盾。
「這位公子。大人有請。」
就在我剛送了一口氣的同時。一位妙齡少女走了過來。向傲竹殷做了一個福。並像他如此說道。我當時心裡就是一緊。難道不當著面宣佈。卻是此刻來要人。
我心裡一緊。也不管這許多。忙一把抓住傲竹殷。
「公子…」
張了張嘴。卻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只好如此乾澀的丟出這兩字。傲竹殷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倒是給我一個安慰的微笑。而那位來請人的小妞臉上。此刻掛著一臉的疑惑。興許是她不明白。為何我會如此。
「有勞姑娘前面帶路。這位是我的書僮。能否一起走。」
那丫頭端詳了我半響。這才點了點頭。望向傲竹殷時。居然臉一紅。徑直在前面帶路去了。
見傲竹殷如此。我心一橫。也跟著一起走。只是這心裡的滋味確實是相當之不好受啊。試問哪個女人有那麼偉大。能如此豁達的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讓人。即便是做戲。那也是同樣讓當事人難受的。
我們三人踏著青石板的路面。剛進入宮門。便進到一處園中。此處景色頗為秀麗。空氣也新鮮的很。路旁種滿了各色的花朵。雖然是在冬季。仍是有不少開著花。只是這其中的許多我並未見過。也不知道是何品種。只知道開得格外的艷麗非凡。
繞過一處假山。耳邊猶聽見汩汩的泉流之聲。而我們三人卻已經走入另一處園地。
眼前一處涼亭。紅色的紗帳在風中飛舞。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可四周的青翠樹木。又似一株株的綠葉般。正寸托著這處嫣紅。
我不得不佩服這位主人的獨特審美觀。確實與別人不一樣。當眼睛定睛望向涼亭處時。只見那亭中此刻正端坐著一個身穿明黃黃袍。頭戴龍冠的女子。
莫非她就是傳說中的西昌女帝。昌莫離。
隨著那位侍女的指引。我與傲竹殷皆是往那亭中行去。每走一步。我都有些艱難。因為答案可能就快知曉了。而眼前的昌莫離。或許就是一切疑團的答案。
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就好像我上高考的戰場一樣的驚心動魄。按耐著那顆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臟。終於近了。
心裡吶喊著。轉過來吧。轉過來吧。給個正面特寫吧。好似那昌莫離聽到了我心底的吶喊。確實是緩緩轉頭。
可是怎麼會這樣。為何要戴一個銀色的閃光面具。頓覺天昏地暗。血氣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