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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1章 七月宮宮主 文 / 菜菜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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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得涼亭處。只見亭中輕紗飛舞。一處簾子後面。一個白色的影子端坐在那裡。方才少年就有說過。宮主會在涼亭處等候。如此一來。那坐在簾子後的人。可不就是宮主了。

    只是這見客之道像他這般。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雖然知道在這裡男子比女子更為要知書達理。不便於在外拋頭露面。可剛才一路走來。也沒覺得哪個男子要與他一般。硬是要躲在簾子後面。而不敢以真面目見人。

    到底是他長得太過傾國傾城呢。還是他長得實在是奇醜無比。懷著心裡的好奇因子。我緩緩踱入亭中。而雪與傲竹殷皆是在我身後尾隨而來。

    「幾位貴客遠道而來。第一時間更新七月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好似從邊遠的地方傳出來的聲音一般。低沉而又不覺得冷酷。雖然隔著簾子。卻想著這背後的主。應該也是一位器宇軒昂的男子。民間有好幾種說法。說這位七月宮主年紀已進入中年。且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今日他坐於簾子後。看來倒是真的。只是這步入中年的說法。在聽到他極富磁性的嗓音後。又覺得不像。

    我柳眉輕輕皺了皺。正要發話。雪卻在此時開口了。

    「七月。為何躲在簾後不肯出來見人。人家來了。都不想見麼。人家可是老想著你的。」

    雪說到此。直接把手中的錦盒往那少年手中一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身影晃過簾子。直接走到了七月的身前。

    雪還未踏進簾子。簾子便應聲而起。從簾內走出一位身形頗為修長。且高大的男子。一身銀白的衣裳把他的身形勾勒的相當完美。只是此時他面上掛著一個紗巾。讓人著實猜不透他到底是長成什麼摸樣。

    只是這身形。這給人的氣質。又好似在哪見過。

    我收起心裡的那些好奇想法。嘴上輕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伸手做了一個緝。

    「宮主真是客氣。我等不過是晚輩。還望宮主您大人大量。原諒我等的唐突。」

    其實這些話我著實不太喜歡講。這古人講話一向喜歡文鄒鄒。又帶著不少的負氣。我本就是一個直爽的人。又是一個在現代生活了那麼久的人。常理上自然是有些講不太利索。

    不過所幸的是。我還算看過不少宮廷劇。也讀過不少古書。所以還能勉強知曉一二。

    「你客氣了。姑娘請坐。」

    只聞聲音從他的白紗後吐出。卻並不能見到他的唇挪動半分。我心裡雖然對他相當好奇。可眼下還是正事要緊。

    我與傲竹殷皆已經坐下。雪估計是由於方才對七月的太過熱情。而人家好像根本就不賣他的賬。如今正一人站在那裡發著氣。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喝了一口。入口即化的清香。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觸。不過也不僅僅是因為這茶。還有這園中的美景。以及對面那陌生而又熟悉的七月。讓我頗有一些好感。

    我抬眸掃視了一眼四周。除了花花草草就是樹木。還有一些假山涼亭在這園中。除此之外。倒真是沒有再見到其它。

    難道這宮主就這麼自信不會有人找到他的宮殿。旁邊沒有一個把守侍衛也就罷了。看這宮中的格局。簡直跟一般家庭的別院並無兩樣。

    總的來說。除了是能度假或者休養生息的好場所。對於那防盜防劫匪。倒真是不太樂觀。

    「聽姑娘口音。並不是西昌人士。不知姑娘是哪裡人。」

    我正在喝茶的嘴一頓。手指一抖。差點就把水給撒了出來。我一向不是一個沉穩之人。說心思也不如夜璃與子辰。所以。()當這七月宮宮主如此一說之後。我的第一個想法便是:他不會看出我是誰了吧。如果這樣。他為了西昌的皇室。而不給若水給我。那我母皇豈不是要醒不來麼。

    此種想法一旦形成。我就憋屈的慌。斷然不能讓母皇就此逝去。我也已經失去太多。這一時間我不能再失去任何東西。

    「宮主果然精明。本宮乃滄瀾人士。在…」

    說到此。我瞟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雪。他神色平靜。但是卻沒了以往的話多。看來這小子生氣還挺久的。一直沒消。

    話說這雪、軒轅逸飛與這七月乃熟人。他們熟到何種程度。或者說是否比我與他們還要更為熟悉。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他們只是表面的熟悉。利用這層關係而獲得個人所得的利益。我倒是不怕。但是如果他們不但表面要好。而實際上卻也是很鐵。如此一來。我這勝算可就不多了。

    但是此時。我得賭一把。我不能就此把自己的身份給表明了。

    「在滄瀾務商。不過家母半月前突得怪病。此病無痛無癢。卻是不能醒來。長期處於昏迷中。前幾日我聽家夫說。聽聞貴宮有一良藥。名為若水。能救得家母的性命。所以小女子就冒昧前來。想問宮主您討這個藥。」

    我說得極盡委婉。也是情深意重。一臉的悲情溢於言表。不過我雖然沒表明身份。但所說之事。卻也是屬實。所以此刻七月倒是沒有表現出有何懷疑的神色。

    我望了七月一眼。由於他面上圍著白紗。只能勉強從白紗後望見他的眼睛。這一望不打緊。這雙眼睛為何如此熟悉。除了雙瞳的顏色不同之外。哪裡都像一個人。

    身形像。眉眼像。散發的那種氣質也像。只是不可能。他會是他。

    見他無任何反應。我把視線移向一旁的雪。並且猛向他使眼色。這廝不是說要與我來要討藥的麼。咋到了關鍵時刻連個屁也不跟我放。

    他見我猛瞪他。只好撇了撇嘴。臉上重新換成一副燦爛的笑容。緊挨著七月坐了下來。

    「月。別這樣子小氣麼。她可是不同於一般的商人哦。況且今日也有帶禮物過來。不信你看。」

    說到此雪把錦盒遞了過去。七月望了錦盒一眼。眼神一冽。拿過錦盒。手指微微一抬。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眼睛往盒中只是瞟了一眼。斜眼望去。正要一查究竟時。錦盒已悄然蓋了下來。

    該死的就差那麼一點了。只差一點就能看到裡面是啥了。可是卻還是只能看到錦盒表面。

    該死的夜璃。到底是什麼。不能讓我看見麼。

    「好。我可以答應讓你們進得春園尋若水。但是若水不是一般的藥物。它是有緣人才能見到。且就算見到了。也不一定能夠採摘回來。況且裡面還有一條千年大蟒守著。你們幾人未必能得到它。」

    啥。還有所謂的千年大蟒。那不成精了麼。腦海中立馬想起了白娘子化成蛇形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陣失落。可是一想到母皇仍臥病不起。而我如今又到了這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不能就此放棄。

    「多謝宮主。小女子若拿到若水。並且平安無事。定會回去告知家母好生謝謝宮主。」

    我剛說完。七月便招手讓那位一直站立在那的少年過來。少年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七月與他小聲說了幾句什麼。由於聲音太小。我也沒太聽清楚。也就聽見了啥洞。以及若水二字。其餘便什麼都沒聽見了。

    「幾位可以隨他一起前去。不過個中凶險。幾位要好生照顧自己。就算它是靈獸。但它也還是獸。」

    說到此七月起身便往涼亭外走。我望著他前去的身影。久久不能挪開視線。這個背影太過熟悉。竟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生在現實還是虛幻的世界。

    「幾位請隨我來。」

    少年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來。耳旁一聲冷哼。傲竹殷傲立的身形站在了我的身前。

    「中年男人也那麼值得你看。倒是要重新對你定義了。原來你是老少通吃型。」

    我正要說話。雪那廝飄了過來。手指勾著自己的長髮。一副欠扁十足的神情。盯著我看。

    「幹嘛。還不走。人家都走遠了。」

    他嘿嘿一笑。笑得那叫一個妖艷動人。魅力四射。

    「人家都不陪你去那啥春園了。人家如今正年輕著。還有大把的光陰需要人家渡過。況且人家好不容易見次月。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說完竟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直接追隨那七月而去。我當時心裡直接就開罵了。他丫的啥破德性啊。敢情對軒轅逸飛也只是一心二用麼。我一直以為他有多專情呢。原來跑到這西昌來。給那軒轅逸飛戴綠帽子來了。

    「得。你丫的雪。小心你家逸不放過你。你個死人妖。」

    我朝著雪那廝的背影一頓大吼。可吼完之後。哪裡還有啥雪君。就如蒸汽一般。消失在了園內。

    待我吼完。才發覺我與傲竹殷早已隔了一段距離。心想著這廝走得是不是太快了一些。才這麼一會。就離我好幾百米遠了。

    只好加快速度。追趕著前面的少年與傲竹殷。待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前面的兩位卻停了下來。

    我呼哧呼哧的吐著氣。雙手撐住膝蓋。彎著腰好一陣歇氣。

    「此門進去便是春園。我只能送兩位到此了。還望兩位保重。」

    說完也不等我們有何反應。徑直走開。我剛緩過神來。抬眸之際。一面朱紅的大門出現在我的眼前。圓拱的大門上。掛著一塊大紅的牌匾。上面用金色的粉寫著兩個大字。春園。

    卻相當有力。看來這位寫字的人功力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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