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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打開。雪那紫色的身影立馬出現在我眼前。若說方纔他演小廝只是為了更好的接近我。如今目的已經達到。倒是回歸了他的真面目。
他朝我輕輕一笑。不待我說任何話。便自顧的走進了門。
「嗯。真香。想必是拿玫瑰的花瓣沐浴的。菲兒你本就靚麗。這麼一陣沐浴之後。皮膚色澤越發的靚麗了。嘖嘖…」
「打住。我說雪君。無人之時。您還是別跟我裝的關係那般好。我覺得特噁心。真的。午膳都要吐出來了。」我朝著他沒好氣的講到。卻瞟見他根本就不在意我的話。徑直坐到了桌邊的椅子上。
他方才在門外之時。我可記著他是要與我講關於找若水一事。可如今人已經進來了。怎麼就沒半點要說的意向。
我耐著性子在他一旁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對面的雪。只見他唇角上揚。微微一笑。抬眸與我平視。
「原來公主這般喜歡雪。不然也收了雪微夫侍啊。」
又來了。今天他可是開了好幾次這樣的玩笑了。他不知道對我講這些。無疑是玩火**麼。如若他是一個攻。我還要懼怕他三分。可如今他卻只是一個小受。可以說對女人是完全沒有半點興趣。瞧他那妖媚的笑。以及這柔軟的身子骨。哪裡像一個男人。
我完全沒形象的掏了掏耳朵。臉上神情顯得頗為詫異。
「哦。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本宮倒是不知道。雪君何時轉性了。居然開始喜歡女人了。」
順手掏出手指。在他面前輕輕一吹。對面的雪見我如此動作。果然臉上一陣僵硬。半天沒有任何動作。
如此一位妖媚的男子。處處精益求精。且我還記得那次被他綁架之時。去他那所謂的王國時。入目之處皆是一片雪白。能把家裡搞得如此的人。不是有潔癖。那就是相當的愛乾淨。不過無論是哪種。我方纔的那個動作絕對讓他受不了。
只見他嘴唇微微一張。終是沒有發出聲來。只是我瞟見他喉結處一陣滑動。估計是被迫吞了一口口水。
見他如此我臉上的笑意更甚。果然如我所料這位雪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有潔癖症。就怕他沒缺點。他有缺點以後的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我把凳子挪到他的身邊。手指勾上他光滑的下巴。他不置可否的瞪大眼睛望著我。當眼睛瞟向我的手指時。眼裡是滿滿的害怕。
我估計用手指在他的臉上一陣撫弄。更故意湊近到他的臉頰處。
「不如就順了雪君的意。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收了你為夫侍。如何。」
說完不忘吐了一口熱氣。直接撲上他的臉蛋。他臉上表情頗為讓我哈皮。真是正合我意。
「呵呵…公主可真會說笑。公主府中的各位公子不論人品長相與才學皆比雪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雪自知資質平庸。無福享受公主的厚愛。笑話。他剛調起了我的興趣。我還未跟他好好玩玩。他就如此草率的投降收兵了。到底是我太過厲害了。還是他太遜色了些。不過不管如何。剛才那飯桌上。他讓我在夜璃與傲竹殷面前皆丟盡了顏面。這個件事情此刻正好在此好好與他算算。
「無妨。本宮一向博愛。對於極品男人更是寧可錯選也不放過。況且你本就是本宮夫侍的人。本宮的夫侍都屬於我。那如此說來你也是屬於我。不過以前我倒是沒發覺。雪君居然這般的令人魂牽夢繞。生生叫人難以忘懷。如果你覺得逸那裡不好解釋。本宮與你去解釋便可。」
說到此我望了望早已滿頭大汗。臉色成豬肝色的雪。第一時間更新心裡不由一陣得意。小樣。跟我鬥。你還真是嫩了那麼一點點。見他此刻頻頻後退。我不但沒有識時務的對讓。相反步步緊逼。直接讓他退無可退。
「良宵苦短。雪君還是與本宮到床上詳談找藥一事。如若雪君能伺候得本宮開心。本宮定會對雪君寵愛有加。就算地位不如你的逸。也會在別處給予你補償的。」
手指有些不安分的摸上他的前胸。祥裝著要去解開他的衣襟。手指一處一緊。被我握住的衣襟生生被一雙修長的手指堵了下來。
「今日之事多有得罪。還望公主您大人大量不予雪一般見識。雪是何種癖好。想必公主應該有所瞭解。雪自問配不上公主。也不能滿足公主。所以…」
「所以你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終於明白火不要玩得太過火麼。」
見他終於承認了。我也就沒有繼續裝下去。要與他玩玩的必要了。不過還真沒意思。才摸到他前胸的衣裳而已。他就嚇成這樣了。早知如此。又何必跟老娘我這個在新世紀熏陶下。耳濡目染各種千奇百怪的新新人類裝**呢。
我坐回原位。把背靠在椅背上。抬腿放在椅子上。一副相當爺們的樣子。眼皮一抬。有些慵懶的說道。
「不是要與我說若水的事情麼。如今被本宮一陣玩笑開得把最初的初衷都嚇沒了麼。」
雪輕輕一咳。復又恢復到當初的神色。
「素聞韓都有一個宮叫七月宮。此宮不但在江湖上地位顯赫。在西昌國內更是與朝廷有著密切的關係。」我輕輕抖動著腿。眼睛瞟向別處。看似沒有聽他講話。而實際上卻把他的每一句話都聽到了耳朵裡。
他說到此處頓了頓。見我沒有問題這才繼續道。
「只是這七月宮主卻神龍見首不見尾。並無幾人見過他的真身。甚至連韓都的百姓也不曾見過。所以城中又有一種說法。說七月宮主並不存在。他只是一個朝廷用來監視眾百姓的幌子。所以才造出了這麼一個神人。」
雪講得這些。方纔我早已聽小九說過。所以這會子。我覺得沒有半點新鮮可言。聽說軒轅逸飛乃江湖百事通。心想著這位雪君跟他多年。八卦的本事應該還算不錯。咋就全說些過時的新聞呢。
難道說剛才我的一陣逗弄。讓他變傻了不成。
我拿起一粒葡萄。仰著頭。手指一拋。葡萄很輕鬆的送進嘴中。一陣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發開來。
「嗯。這葡萄不錯。果然西昌的水土適合葡萄的生長。你也吃顆。可甜著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向雪遞葡萄。他一把推開我的手指。柳眉微蹙。
「公主可有在聽雪說話。」
見他來脾氣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也把手中的葡萄吃完了。放下手中的葡萄核。吐出最後一粒核。拿出絲絹在唇上輕輕擦拭了一番後。這才望向對面早已要爆發的雪。
「你說的那些。我早就已經知道了。如果你沒有什麼新的消息要說。那請你還是再去查探一番之後。再來告知我。如今天色已晚。我也困了。晚安吧。」
我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很明顯的下了逐客令。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變得好不快活。不過我也不是故意要氣他。或是打擊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若水。聽聞若水就在七月宮宮中。」
雪此話一出。我轉過的身體頓時僵住。什麼。若水就在七月宮。那是不是與那宮主真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那拿到若水。就必須去七月宮才行。」
我轉身望向雪。表情要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認真。一雙眼中散發的光芒。更是讓人有些害怕。不過此刻我不是考慮我好不好看。溫不溫柔的時刻。此刻最主要的還是找到若水。早日回宮。救治我的母皇。
「不止如此。若想拿到若水必須見到七月宮宮主。並且只有經過他的同意你才能進得春園。尋到若水。」
怎麼聽雪這麼一說。要尋得若水比剛開始還要難些。第一。這七月宮宮主本就是一個怪人。長居在此的西昌百姓都不曾見過他的真人。我又怎會走狗屎運。在短短數日見到;第二。這七月宮宮主本就難見。就算我走了狗屎運真的見到了這位宮主。他又是否會讓我進得春園拿到若水。第三。就算前面兩條我都成功通過。那若水也是要有緣之人才能採得到。如若沒緣。就算見著了。那也是白搭。
如今擺在我面前的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三個問題了。如今頭一個問題。就讓我頭大得不得了。
「有沒有辦法可以見到七月宮宮主。」
我也懶得再與在此囉嗦。直接開門見山。原本還一副苦大深仇的雪。在我如此一頓說法後。頓時臉上笑顏如花。
「嘿。本來是不行的。但是逸與那七月宮宮主素有一些交情。如今我倒是能給你引薦引薦。你遇到我。也算是你的福氣吧。」
真是三句話不忘誇自己一下。倒是忘了剛才我是如何把他弄得差點哭了。不過此時正事要緊。我也沒打算再與他一般見識。反正來日方長。
不過這廝剛才與我講了這麼多。把那位宮主說的如何的神秘。如今又丟一句軒轅逸飛與那宮主有交情。如此一說。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倒是在讓我兀自杞人憂天咯。
該死的雪。什麼時候都不忘擺我一道。見我狠狠瞪他。他也不惱。只是妖媚一笑。
「那可真是該多謝雪君了。不知何時能夠安排見到宮主。」
「那公主想何時見。」
雪聳了聳肩膀。一副七月宮宮主就是他家人的神情。樣子慵懶隨意不說。表情還相當欠扁。不是我有求於他。今日還真是要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能等。可母皇的病卻不能。」
「嗯。知道了。公主你先歇著。有何消息我自會前來通知。」
我起身朝我擺了擺手。往門口走去。剛剛走至門口處。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遂優雅轉身。朝我燦爛一笑。
「對了。其實公主的建議倒是不錯。但是雪不能自作主張。待會去與逸好好商量之後。再決定是不是要做公主的夫侍。」
說完不忘朝我猛放一電。眼睛一眨。我反應過來之時。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那背影砸去。可歎我反應慢了一拍。而逃離的速度又快了一拍。
茶杯彭的一聲。在他剛才站過的門欄上一撞。頓時摔成了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