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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怒火久久不能平復。倒不是單單因為南宮雅軒。而是這事情有些太過滑稽。太過突然。以前沒聽人說過。今日便突然就這麼發生了。
一旁的凌夜璃倒是沒因為我的怒火而懼怕半分。相反他神情鎮定。坐於輪椅之上。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我。好像是我一個人能扮演一齣戲碼一般。
我吼了幾聲。頓時覺得再吼下去。也是無意義。便坐在圓桌上沒有說話。
夜璃自從開始毛遂自薦了之後。便沒再說一句話。只是這麼靜靜的望著我。我開始還不打算去理會。可是等了半晌。見他仍是如此。便覺得有些不自在。同時亦有些納悶。
「夜璃。為何你這般望著我。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值得你這麼嚴肅且認真的看麼。」
我抬手在臉上一陣摸索。除了柔嫩光滑的手感。我的臉上並無其它的感覺。如此說來。我的臉上並無異樣。
夜璃見我如此一說。一雙原本冰冷的眸子中。漸漸浮出一絲的溫柔。微笑自他的嘴角化開。形成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度。
同時他那略微性感而又低沉的嗓音。從他的嘴中緩緩吐出。
「夜璃覺得今日的公主好美。」
就這麼短短的一句話。沒有半點修飾的成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的是那般的坦然。雖然像是在拍我的馬屁。可是我聽著心裡卻是非常的受用。不知道有多久不曾聽到有人這般誇我。雖然有些誇獎。可是我知道那些都是因為我的母皇。因為我高貴的皇室血統。所以她們才會如此想方設法的來巴結我。可是此刻的夜璃。同樣是一句誇獎我的話。我聽著卻是感受到了他內心裡的真誠。那種發自肺腑的話。並不是任何人都能說得出。
記得第一次見凌夜璃時。我就被他那孤獨且高傲的背影深深的吸引住了。這個男人他有著冷傲的面容。俊秀的外表。雖然身體殘疾。給人的感覺卻是另一種殘缺的美。而這種美一般的人。卻又不能擁有。
記得他的章節請到。對我總是冰冷異常。冷言冷語。非常之不喜歡我。可是如今。同樣是他。給我的感覺卻是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彎。還有昨天的生氣。我知道他皆是因為擔心我。因為擔心所以才會那般對我。
心裡百感交集。突然發覺我的夜璃並不是外表所體現的那般冰冷。相反他的心很熱。他擁有者一顆完美且火熱的心。
「請叫我菲兒。我不希望與我親近的人。叫我公主。夜璃你能答應我麼。」同樣是真誠的話。同樣的發自肺腑。我望著凌夜璃的雙眸。見他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好。不過菲兒。難道今日我們便如此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如此渡過漫長的黑夜。」
他如此一說。立馬提醒著我。今天是他侍寢。而顧名思義。今天我的房中。我的床上。除了我必須還得有他。那麼如此說來。今晚…
我臉上一陣滾熱。不是我矯情。亦不是我害羞。只是這些事情發生的有些快。直接今晚通知。今晚就要發生。我自認還是沒有那麼快能夠接受。
輕輕咳嗽了一聲。我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壓壓驚。而我自然能感受到夜璃的眸子。亦是緊緊的盯著我。這樣我感到頗為惱火。
不就是一侍寢麼。不就是和一男人麼。他是我的夫侍。與我同床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搞不好過些日子。我的房中不但有我一個夫侍。來個兩三個也不稀奇。
我腦海中立馬出現一幅相當之**的影像。夜璃斜跨在我的左肩。啃著我左肩的鎖骨。而南宮雅軒那廝卻是如一根籐蔓一般。直接掛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胸前啃舔著。而我的子辰。自然也是沒有閒著。如櫻桃般的紅唇正覆蓋在我的紅唇之上。輕輕的與我擁吻著。
如此香艷的畫面從我腦海中一過。我立馬覺得渾身火燒火燎。同時也不忘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番。想啥不好。偏偏想np。
抬眸望向凌夜璃時。他卻似笑非笑的在望著我。望得我心裡那叫一個膽戰心驚。莫非他有透視眼。能透視出我此刻心裡的所想。
我頭一抬。心一橫。心想著。得。咱就豁出去了。咱作為女尊過的公主。難不成還怕一男人。
走至夜璃的身前。我俯身蹲在他的面前。眼睛直視著他的雙目。臉上的表情自然是輕鬆的很。
「我怎麼會讓夜璃你如此受冷落。我那大床雖然平時是供我一人打滾的。可是別說來你一個。就算四位統統過來。我自是相信不會撂下一個。」
說到此。我不忘手指一勾。纖細的指尖撫過夜璃緊緊閉著的紅唇。柔軟的觸感傳來。讓我一陣心神蕩漾。
我本想收回手指。卻被夜璃一把抓住。眼神中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暖。指尖一陣溫暖傳來。直達我的內心深處。久久不能平復。
「那麼今夜就由夜璃伺候菲兒。」
耳邊一陣暖意傳來的同時。夜璃溫柔細密的吻直接吻了下來。輕輕地帶著他慣有的斯文。那種輕柔的動作。感覺他就不是在吻我。而是把我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服侍一般。
我不需要夜璃如此。我不需要他為了我故意去迎合與忍讓。我要真實的他。我反手扣住夜璃的手指。霸道的吻直接覆上他的唇。瘋狂的吸食著他嘴裡的瓊漿。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舌頭在他的嘴中一陣肆意的搜刮。好像只有這樣。我才能把冰冷的他點燃。才能讓平素的冰山融化。
隨著我越來越瘋狂的吸允。夜璃的對我的回應也是越來越大。他反吻著我的唇。與先前的吻截然不同。令我不禁一陣窒息。
我勾起嘴角邪魅的望著眼前臉上泛著兩團紅暈的他。由於方纔的激吻。使得他原本應該白皙的臉蛋。顯得有些泛紅。
這種樣子的夜璃格外的引人垂愛。我自問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也不是啥看破紅塵的娃。所以此刻。我內心的火。自然是如草原上的野火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正欲俯身再次吻上夜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而此事夜璃卻用手指堵住了我欲再次襲擊的吻。雖然他臉上仍留著剛才的餘熱。但是眼神卻是堅定異常。見他如此。我便只能站直身子。強壓住心頭的**。望向他。
「方纔為何要主動站出來留下。想必是該與菲兒你解釋一番。」
恩。這個確實得跟我說說。一來剛才的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而方才一向低調的夜璃卻毛遂自薦。這其中應該是有些隱情的。
「為何。」
我直接把心裡的問題給丟了出去。夜璃抬手理了理我頭上的碎發。復向我如此說道。
「因為你有惡寒之症。必須由一個處子破了才行。不過最好的時期卻不是現在。」
慢著。我有惡寒之症。所以要搞個處男來給我同樣是處的我破處。然後我才能無事。如此說來。我的病還是有救了。可是他後面說的這句話。又是何意思。能救我。但是又救不了。
腦袋中疑惑頗多。再次望向夜璃時。他的雙眼中意思清明如天上掛著的明月一般。沒有半點渾濁。
「那是為何。那如今你又是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
我平素就討厭拐彎抹角的說法。第一。咱不夠聰慧。沒有天才般的頭腦。加高智商的腦袋。這第二麼。誰不想快些知道答案。誰想這樣莫名的等。七拐八拐的。最後結果還不都是一個樣。
「我的意思是。菲兒你今日可以不必與我共眠。你可以自己就寢。不過夜璃依然會守在你的左右。」
他此話一出。我就有些不高興了。先不說我放著你這塊奶酪般的糕點不吃。已經夠悲催了。更為重要的是。你明天若是出寢宮。被下人查身知道了。你如今仍是處子之身。告知母皇那。下你一個服侍不當以及藐視皇室之罪。那這小命不就不能保住了。
「不行。直接無需考慮的駁回。我不可以讓母皇怪罪於你。不可能把你送上監牢。更加不可能親手送了你的命。」
我說的自然是發自肺腑的話。夜璃微微一怔。我接著又開頭道。
「說吧。為何我如今不能與你圓房。」
我說完直接望向夜璃。此刻沒有半分的覺得不好意思。相反。心裡頗煩。夜璃頓了頓。卻是沒有立即開口。我見他沉默便也跟著一起沉默。只是我的雙眼卻沒有再離開他的眼睛。
夜很靜。靜到可以讓人覺得聽見任何響聲。如今好像一切都不能逃過我的耳朵一般。我屏住呼吸。等著夜璃與我解釋。
可是等啊等。等了半天。等到的卻是夜璃的撲哧一笑。外加拿手指刮我了我的鼻樑一下。
我身體一轉。耳邊突然一陣風聲響起。人卻已經從原本的桌前。轉到了我的大床鋪上。
我心跳加速。半天沒恢復過來。也不知道剛才那一刻倒是發生了何事。半響過來。夜璃帶著體溫的熱氣直接撲向我的耳垂。沉沉的嗓音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
「因為你如今尚未滿十八歲。身體又有惡寒。不宜與男子的陽剛之氣結合。一火一冰。我怕菲兒你吃不消。」
「可是你今日如若不與我圓房。你可知道後果會是怎樣。」
依滄瀾的祖制。夜璃必定難逃一死。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亦是難逃。祖制是不會管這些問題的。它只知道有人沒有遵從。那麼就是有人藐視國法制度。藐視我滄瀾的皇室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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