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酥麻魅惑的就像能把人全身的骨頭都給融化掉,他漸漸靠近的臉,讓我頓時覺得壓力頗大,不是我扛不住這種花美男的誘惑,而是他實在不是一般的人,或者說他簡直就不是人。
請允許我如此來個比喻,一般在現代我會把男人劃分為六個等級,下等、中下等、中等、中上等、上等、然後是絕色,而他不是絕色一族又是哪族,而且還是絕色中最妖媚的那族。
只是他那句話又是何意,他不是應該知道我是個失憶的人麼,還有剛才他與子辰的眼神,都顯得那麼的疑惑。
我對著如此一張臉,吞吞口水,手指一指他仍在漸漸靠攏的身體,手指指向他的胸前,不得不佩服,他看似瘦弱,卻是有如此結實的胸肌。
「南宮雅軒,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本宮失憶了,你又何須在此裝不知道?就算本宮失憶了,你這又是作甚?」
我雖然沒有明顯的把他身邊那位美眉給講出來,可眼神卻隨著話畢,早已經瞟向了她的身上。
雖說我對你南宮雅軒沒感情,雖說我對妖男沒興趣,不過既然你是咱上官家的人,說什麼也得給我留點臉面不是,如此搞個女人回來倒是啥事。
南宮雅軒並沒有因為我強烈鄙視的目光而收回自己直視我的視線,他唇角微揚,臉上一派輕鬆的神色,倒是讓我更加對他相當之鄙視。
臉皮厚的人我見多了,如此厚的卻還是頭一次見到,還有這位仁兄,如今不知道他身處何地,是跟誰人相處麼,怎麼感覺,他都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哎!」只聽得一聲長歎之後,那位妖精終於離開了我的身體,站在不遠處,修長的身材,倒是非常完美的展現在我的眼前。真是奇了怪了,雖為藍眼,卻是黑髮,而且還那麼黑亮柔順,如果跟他關係處好些了,我是否該問一下,他用的是何護膚品,用的又是啥護髮素?
「子辰,你看咱們的妻主,公主大人,她以前因為嫌棄我的身份地位,以及我長得太過妖媚,故賜我一個女子,好讓我沒時間過來打擾她,如今她失憶了,卻好像把我當成了一個蕩夫了,可是實際上,這個都是公主所賜啊!」
南宮雅軒返身這般對子辰說,卻是句句說給我聽的,我抬眸望向子辰,子辰一副你自己搞下的事情,自己解決的神態。我在心裡糾結的很,這位上官若菲,以前到底是一位怎樣的人。感覺這幾位夫侍,所見的三位中,除了與子辰相處正常之外,其餘兩人都不太正常。
先說凌夜璃,他見著咱就跟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冷言冷語也就算了,那種欠他十萬萬的眼神,真是讓人相當之不爽。
如今這位,暫且在此叫他妖孽,不過他也確實有夠妖孽,居然給這位夫侍配個女人,我該說她是大呢,還是該說她是傻逼。
心裡疑問多,臉上也有些掛不住,雖然那些話是以前那位說的,可現在我也不能說我不是她啊,這樣不被人當神經,那才怪。
古語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雖然是身在女尊男卑的國,但我深信這條古語,也一定仍能派上用場,既然是我說的,如今我又失憶了,我何不拿此作為借口。
「以前本宮說過什麼,本宮全數不管,如今本宮只知道,你在我的面前帶個女的來,就是對本宮的不敬。但念在是本宮以前准許的,暫且不予你計較,如今本宮已然失憶,以前的那些莫名的規定,自是全數不記得了。所以,從今日起,你不要在本宮面前與其他女子如此,你不要面子,本宮還要臉面。」
我知道我如今說話有些讓人接受不了,原本就是我的規定,如今看來好像錯的全是他了一般。心裡有些鬱悶,嘴上自是不能閒著。不過考慮到,他作為我的夫侍,經常被我壓著,也實屬不易。
「子辰,你去把凌夜璃給本宮叫來,今日既然三夫都在此,本宮想想也該把這規定再重申擬定一次。」
他丫的凌夜璃對我是冷眼相向,連個笑臉都不曾給過,就算是偶爾而為之,那也是以冷笑待之。
至於這位妖精仁兄,我如今還不能深刻的察覺他到底是何心境,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壞。以前的那些七七的規定,那個上官若菲定下的東西,今日也有必要借此瞭解一番了。
明月掛於天際,我們四人坐在一張圓形的桌子旁,子辰坐在我的身邊,依次是南宮雅軒,凌夜璃。
凌夜璃今日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裳,寸著他的面容,越發的顯得他的臉色蒼白。整個一單瘦的身體,如今整個窩在他的輪椅裡。原來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他了,記得上次見時,還是炎炎夏日。那時候他尚且臉色紅潤,如今怎會如此蒼白,那厚重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為何是這麼的顯得他身形的瘦弱。
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抽疼,眼睛不由得多瞟了他幾眼,他不是神醫麼,為何還會如此讓人擔憂,眼中總是透著一股子憂愁,他到底在憂愁什麼。
眼睛一一掃過另外兩人,皆是面含微笑,與那位凌夜璃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哎,人啊,就是這樣的區別大,不過人各有命,他能當上咱的夫,也算是他不幸中的萬幸,如此一想,我竟然心裡舒服了不少。
「今日把各位叫來,其實也不是有啥事情,不過本宮前些時日得了一場大病,如今人雖醒了,卻是不記得許多事情。」
我眼睛一一掃過三人,三人皆神色各異的回望我,我微微一笑,從桌上端起一碗酒水,對著三人繼續道。
「本宮先乾為敬,如果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各位見諒。」
我剛一說完,就一仰頭,把一杯白酒給喝下了肚。別小看我的酒量,我曾幾何時,可是在公司經常與客戶喝酒的,雖然稱不上酒神,酒仙之類的,不過二三兩白酒,自是不再話下,如今一小杯酒,更是如喝開水一般隨便。
桌上三人皆是一愣,子辰反應最快,忙站了起來接過我手中的杯子。
「公主金枝玉葉,這等喝酒,還是要小心而為之,以後若再要喝酒,子辰願代勞之。」
我眼睛掃向子辰,心裡暖意融融,不錯,不愧為我的正夫,什麼事情都以我為中心。我朝子辰微微一笑,朝他點了點頭。
心想今日可是鴻門宴,先不把門面搞得像樣點,以後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況且不就幾滴酒水麼,憑我的能力,這又算得了啥。
那妖精此刻亦是站了起來,手中端著一個白玉酒杯,和著他那晶瑩剔透的手指,顯得手指與杯子融合在一起,格外的引人注目。妖精不愧為妖精,端個杯子,都是那般的讓人,他嘴角輕扯,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