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幽蘭起身去拿浴袍。分明感到一束不友好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她。不經意的掃到一旁水汽中站立的身影。猛地吃了一驚。慌亂的扯了袍子遮住身體。一字一句的開口:「請王爺出去。」
宋昱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曖昧笑道:「你引我來。難道不是為了讓我看到這一幕麼。」他伸手環住她腰際。順勢往懷中一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嘴角微勾:「本王遂了你的意。你反倒怪罪起本王來了。還是……這又是一出欲擒故縱的戲碼。」
衛幽蘭惱怒的想要推開他。他卻環的更緊。他的掌灼熱的貼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彷彿在喚醒某種潛在的**。心中沒由來的恐慌。她別過頭。將手抵在中間。拉開二人的距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淡淡開口道:「王爺誤會了。蘭兒確實要見王爺。但請王爺允許蘭兒穿戴整齊。如此衣冠不整未免失了禮數。」
宋昱冷冷一笑。啞著嗓子諷刺道:「禮數。」他輕哼一聲。溫熱的氣息噴吐到她櫻紅的唇上。壓低聲音勾著唇淡淡說道:「讓本王想想你要見本王是為了什麼呢。」
衛幽蘭的身體微微一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抵在他胸前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微微彎曲。她咬著唇淡笑:「蘭兒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被王爺關進牢中。我不是無自知之明之人。蘭兒只想求王爺將蘭兒送到師兄身邊。弒君是誅九族的死罪。蘭兒是知道的。只求王爺念在蘭兒曾服侍過王爺的情分上遂了蘭兒的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蘭兒死而無憾。」
宋昱猛地攥起她的下顎。對上她清澈的眸子。笑得冷酷而嘶啞:「在魅影這些時日果然又出息了不少。這些手段都是誰教你的。你以為我還會像往日那般待你麼。為你流露的軟弱。毫無顧忌的為你排憂解難。」
他狠狠的甩開她。冷笑道:「你太天真了。許墨必須死。他犯的是弒君的大罪。這是任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若不是因為其中牽扯到三弟。皇上只怕早已下了旨。衛幽蘭。你當真以為我會為你趟這渾水麼。我說過。你是我的人。生死由我來定。就算是皇上也不行。」
她咬著唇聽著。第一時間更新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撫向小腹。苦澀的笑道:「當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麼。」
宋昱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怔。他伸出一根手指曖昧的在她頸上線條描摹。跳逗的低聲說著:「說不定你將本王伺候好了。本王能幫你一把呢。」
衛幽蘭這才失神的抬起頭。目光遇到他黝黑的眸子。心不可遏制和戰慄起來。她怔怔的望了他半響。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輕聲開口:「宋昱。你真的愛過我麼。你那日在圍場上朝我奔過來。是為了救我呢。還是只出於一個男人對所有物的佔有慾。」
宋昱深潭般的眸倏的閃過一絲複雜。他諷刺的勾起唇。聲音俞加沙啞低沉。「你知道麼。在我小時候。父王就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作為一國之君。不能為了女人迷失了眼睛。做好一個帝王。就要絕情絕愛。」
衛幽蘭微微一愣。「你父皇說的對。沒有愛。心不會痛。無情總比多情好。」
她轉眸看向他。握著絲袍的手突然輕輕鬆開。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現在他面前。胸前的渾圓飽滿而誘惑。她走近他。抬手環上他的脖頸。強自笑道:「這算是個交易麼。用蘭兒的身體來換取王爺的幫助。」
宋昱的目光驟然變得深邃起來。他勾起唇不語。猛然將她抱離桶外。被激起的水花像是一簇簇白色海棠在她雪白的雙腿間綻放。帶著濃濃的濕意。他將她抱放在床上。俯身吻住她。
那吻冰冷而沒有溫度。沒有溫柔的纏綿。只有因為強勢而激烈的熊熊**。
衛幽蘭的心猛然劇烈的顫起來。伴隨著他一路灑下的火焰。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她不知害怕還是恐慌。她只知道。身體正不受她控制的回應。兩人彷彿互相撕扯的野獸。懲罰而又報復的佔有著。瘋狂的像是不顧一切的賭徒。
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心還可以彼此靠近麼。
那樣的冰冷無情。是否。一切真的已經不一樣了呢。
羅帳輕舞。**幾番。
一番激情過後。他面無表情的起身穿衣。細碎的衣衫摩擦聲微微的在帳外迴盪著。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極力鎮定的笑道。聲音卻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王爺晚上還會來麼。」
游弋在盤扣間修長的指不自覺的頓住。胸中未褪的**尚在。他冷笑著挑眉:「怎麼。這麼捨不得本王。」
衛幽蘭怔了怔。將頭靠在枕頭上。抬臉看他。乖巧的答道:「蘭兒只是在想。既然是交易。蘭兒付出的多一些。只怕是王爺幫的也會多一些呢。」
臉上的笑驀然有些僵硬。他諷刺的勾了勾嘴角。穿戴完畢。大步走到床前。輕佻的勾起她的下顎。在她唇上冰冷的印下印記。隨後勾著唇笑道:「如你所願。本王會好好享受你帶給本王的歡愉。」
以交易的名義。她貪婪的汲取他帶給她的溫暖。粗暴也好。溫柔也好。那一刻她只覺得她還能抓住那一絲飄渺的幸福。
她最終做不到犧牲他換取許墨的性命。那麼。就讓她自私一些吧。充分的享受和他在一起的短暫時日。什麼。也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