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月琳姍其貌不揚吧。還真是對不住她第一女弟子的稱號。白嵐果曾在兩年前的太子保鏢應聘會上見過她一面。誰知兩年過去。她長得愈發猙獰了。尖嘴猴腮不說。簡直如同一隻減了肥的狒狒。白嵐果盯著她看了良久。才壯著膽子問了句:「姐姐。你長成這副德性。就不怕你大師兄令狐沖見到你掉頭就跑嘛。」
就憑這「令狐沖」三個字。月琳姍頓時記起了白嵐果:「哦……我認得你。臭丫頭。難怪當初太子選了你。原來太子就是白巖老叟的二徒弟夕樓月。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會千里迢迢地趕來浪費青春了。」
這句話驚到了濮陽越。他欲起身。白巖老叟卻按住了他。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白嵐果亦驚:「你們怎麼會知道。夕樓月就是太子爺呢。」
「這個消息在江湖上都傳遍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過如今也沒什麼要緊的。因為濮陽越再也不是什麼太子了。五大門派的兄弟姐妹看得起我。推舉了我來督查你們去破這幾起重大失竊案。希望你們配合我。不要耍花招。」
白嵐果哼哼。心裡忖著該是誰配合誰呀。嘴上調侃:「五大門派的人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推了你這麼一隻恐龍出來……」
「你罵什麼。第一時間更新」雖然不知道白嵐果在罵什麼。但月琳姍還是相當火大。「我告訴你死丫頭。華山派現在屬我最大。沒有什麼大師兄令狐沖。我就是大師姐大姐大。他們推舉我。全憑我天生麗質、能文能武。要知道我妹妹月靚姍可是江湖第一大美女。」
白嵐果恍然:「難怪你們華山派沒落了。敢情是第一大美女已經遠嫁西海了。那你這所謂的華山派第一女弟子。又是什麼第一呢。」
「第一善良不行嗎。」月琳姍挑眉。
白嵐果狂汗:「……行。」
於是這華山派第一善良的女弟子。入住了快活門。
白嵐果還是沒能明白為什麼五大門派會推選她。敢情五大門派失竊了寶物之後。全都腦殘了。
可白嵐果的腦瓜子也不好使。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還有兩個更加棘手的問題擺在眼前……五大門派失竊案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而夕樓月就是濮陽越、濮陽越就是夕樓月這層關係。又究竟是誰透露出去的。
白巖說:「打從魔教一事平息後。快活門就一直很安寧。從前亦是如此。早些年的恩怨。該了的也都已經了了。」
於是梅俊之說:「所以這次失竊嫁禍。就是專門針二師兄的。」
濮陽越說:「江湖中。我素以俠盜現身。結怨不多。要報仇的。也早已報了。朝廷中。如今最容不得我的。想來除了他。也沒第二個。既然他僱傭了大師兄來殺我。而大師兄卻遲遲不動手。他自然會懷疑、會追查。」
於是梅俊之說:「所以這五大門派的失竊案。第一時間更新就是七王爺干的。七王爺手底下高手如雲。隨便派幾個就能把江湖攪亂。」
傾一恆說:「但縱使他懷疑我、追查我。從僱傭我到失竊案之前。短不過四五天。他斷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獲悉二師弟的雙重身份。因為這幾天我們幾個分明都不曾離開過快活門。」
於是梅俊之說:「所以二師兄身份洩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是快活門有外敵侵入。就是我們內部有鬼。」
白巖說:「快活門雖然沒有森嚴的守衛。但江湖中尚且沒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擅闖我這塊巴掌大的地盤。」
終於。有了白嵐果發揮的機會。她拍案而起。怒喝:「所以。我們內部有鬼。」
**************************************************************************
同樣是女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為什麼憐欣和楊承玉兩人可以在廚房裡忙乎一下午。只為燉湯給濮陽越和傾一恆喝。因為他兩人這三天裡為楊承玉逼毒內力損耗比較大且又被五大門派干擾休息了一上午。特別需要滋補。而白嵐果卻能在院子裡和螞蟻玩到天黑呢。
梅俊之小朋友非常想不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所以非常鄙視這等毫無賢良淑德之風的懶人師姐。
……
濮陽越喝完楊承玉端來的湯。非常滿意:「你倒是有一手好廚藝。」
「公子過譽了。」楊承玉心裡如蜜一般甜。
「我們已經打探過了。這幾日皇上微服私訪。後天便能抵達幽州。我們快活門距離幽州最近。這次機會不容錯過……」濮陽越正色與之道。「後天辰時。七王會在幽州江邊的暮雨樓陪幽州太守喝茶。到時候你過去。想辦法單獨和他說話。以請求他放過你們楊家並替你的家人解毒為目的。盡量拖延時間。我們會派人請皇上過來。只要皇上在暗中聽到你們的對話。證實了七王的陰謀。我們就一定能夠扳倒他。」
「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皇上不是不知七王之心。卻遲遲不曾動他分毫。是否有意縱容呢。皇上會聽我們的安排嗎。」
「幽州距離嵩城不近。但距離七王的封地更遠。皇上不是不想動七王。只是苦於一直沒有一擊必中的機會。一旦撕破臉皮被他反撲。會比假裝和睦更加危險。但後天是個好機會。我們給皇上一個拿下七王的理由。七王的兵遠在千里之外一時半刻又趕不到。只要出師有名又搶佔先機。一定可以成功。」
楊承玉沉吟片刻。重重頷首:「一切謹遵公子吩咐。只要能報我楊家受辱之仇。助公子一臂之力。我楊承玉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
濮陽越輕扯唇角:「不必粉身碎骨。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將擱在桌上的一隻瓷盒遞到她面前。出言溫柔。「吃了它。這是七日紅的解藥。」
楊承玉一怔之後大喜:「已經煉製出來了嗎。」
濮陽越失笑。默認不言。
楊承玉也不和水就干吞了解藥。然後望著濮陽越一臉嬌羞紅透了兩頰:「公子對承玉的再造之恩。承玉難以報答。只能……」
「只能以身相許了是吧。」一句輕飄飄的話忽然打斷了她。白嵐果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濮陽越的身後。彼時已經撲上了人家的背。遺憾地向他人宣告這個男人已經名花有主了。「可惜。你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