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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四章 她愛上你了 文 / 弦悠

    白嵐果趴在房門外。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窺伺裡頭的動靜。雖然濮陽越和廖遠的對話只有寥寥幾句。可白嵐果也大致猜到了濮陽越的意思:他丫的居然想把趙玉兒接來軒轅氏。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子的:

    濮陽越問:「她過得好嗎。」

    廖遠答:「自是不好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

    「原是我負了她。」於是濮陽越歎息。

    廖遠勸道:「既是人家甘心情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公子又何必介懷。」

    「你去趟嵩城。把她接來吧。」濮陽越吩咐。

    「是。」廖遠出門。

    眼下。廖遠將將打開書房的門。正面撞上了偷聽的白嵐果。一臉尷尬地回眸徵詢濮陽越的意思:這隔牆的耳。如何處理。

    濮陽越斜眸。蹙眉:「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白嵐果有些委屈。「我若不在這裡。眼巴巴看著你把趙玉兒接來再跟你翻臉嗎。」

    濮陽越愕然:「什麼趙玉兒。」

    「你還給我裝傻。你丫的不是派廖大哥去請趙玉兒。敢情還是去請你媽。」

    「不想跟你廢話。」濮陽越氣她說話不著邊際。無理取鬧。便走到門口。將房門一關。不理人了。

    氣得白嵐果狠踹門:「濮陽越你這個混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你……你這個負心漢。我要跟你分手。」

    「夫人請息怒。」廖遠聽之。忙好心勸道。

    好心卻被當成了驢肝肺:「別叫我夫人。鬼才是他夫人。」

    「公子派我去接的是楊府小姐。不是趙家小姐。」

    白嵐果一怔:「楊府小姐。楊承玉。」

    廖遠頷首。

    「好端端的要把楊承玉接來幹嘛。」

    白嵐果才問。廖遠還不及回答。濮陽越忽然重又將門打開。已經批好了外套。一副要出遠門的裝備:「廖遠。你接了她不必回軒轅氏。直接到快活門與我會合即可。」

    「你要去快活門。」白嵐果驚於變化之快。一個一個問題問得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濮陽越也是才下的決定。頷首:「不僅是我。還有你。」

    他簡簡單單幾句話。第一時間更新也不管白嵐果反對與否。片刻之後就直接把她拎上了馬背:「且先收止你的醋勁。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解釋。」

    「你不是才預備不理我的嘛。」

    「沒辦法。想冷靜佈局一下。你卻要跟我分手。」

    「佈局什麼。」

    「原想把楊承玉接來再從長計議。可一則考慮到她所中的慢毒經不起拖延。二則。師父的信箋是一封一封的來。要我帶你回快活門一趟。」

    白嵐果心下一瞬咯登:「師父……她想幹嘛。」

    「大師兄接到一筆生意。有人出重金要殺我。」

    「什麼……」

    濮陽越苦笑。摟緊她不安分的腰:「你好好坐著。迅雷跑這麼快。仔細摔了你。」

    「可是……可是誰人出大錢僱傭江湖第一殺手要殺你呢。」

    「你也說了江湖第一殺手。可並非每個人都出得起那個錢殺我這個不好殺的傢伙。」

    「七王爺。」白嵐果大膽猜測。小心求證。

    濮陽越只是扯唇冷笑。卻不言。

    白嵐果嗤之以鼻:「任憑他七王爺再狡詐。必也不料他僱傭的殺手竟是你的大師兄。」

    濮陽越目含嘲弄地深了笑意:「大師兄一定是苦於那筆銀子實在太多。請我們過去商量著該怎麼花呢。」

    「我要買一棟大宅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濮陽越一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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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承玉擅丹青。

    據說。有一日楊承玉坐著畫舫本欲泛舟湖上繪製湖光山色。因潑墨過多。半途停泊在岸。遣了船夫去集市上買墨。又因身邊又不曾跟著丫鬟。天落雨許是堵了船夫回來的路。楊承玉一個人在船上等了許久。

    恰好另有一艘船也停了過來。泊船的是個粗壯大漢。看裝扮不似大卿人士。且粗魯地跳上了楊承玉的畫舫東張西望。楊承玉為了避免衝突。悄悄藏身底艙躲了一陣。那人四下查看見畫舫內無人。才放心地走了。第一時間更新

    楊承玉好奇。復又悄悄現身。隱秘在畫舫的簾布之後。隱約看到了對面畫舫裡七王爺的身影。並且依稀聽到了他與對坐那人小心謹慎的談話。那個人。七王爺敬稱他為「芸太子」。楊承玉並不認得。直至她回府。告之了濮陽越。濮陽越向她解釋:「那是南芸國太子。」

    濮陽越問她:「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本太子。」

    「世人皆知太子與七王奪位之爭。民女素來是向著太子的。」楊承玉處變不亂。「民女知道事態嚴重。是等他們走了才敢回來告之太子。民女不能幫助太子將他們的私通當場抓獲。但民女希望日後能為太子效勞。死而後己。」

    濮陽越慢悠悠地喝茶。慢悠悠地問:「你想得到什麼。」在他眼裡。沒有莫名其妙不求回報的忠誠。何況是女人。

    楊承玉抬眸。眼神癡迷而慼慼:「承玉只求侍奉太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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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濮陽越的故事。白嵐果忍不住拍大腿:「她愛上你了。」

    濮陽越拍她的腦袋:「我還沒說完呢。你打什麼岔。」

    白嵐果卻唧唧哇哇憤憤然:「她丫的打小就住在你家隔壁。天天沐浴在你的英姿颯爽之下。近水樓台先得月。忍了這麼久才找到機會跟你表癡心。真是憋壞了吧。」

    「你以為誰都跟你這麼猴急啊。」濮陽越捏她的小鼻子。「她與趙玉兒不同。雖都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可趙玉兒清高。最愛的是她自己。她卻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甚至犧牲自己。我不願領她的情。她竟跑去勾引七王。企圖接近人家。」

    「然後呢。」白嵐果知道那七王是素來不近女色的。自己曾因發了寒毒害他破戒。虧他不予計較。可外頭也未曾傳聞他與楊府小姐的任何緋聞。想來。楊承玉是失敗了。

    果然。濮陽越說:「她被發現。還差點連累了我。但是……」他眸間一黯。似乎寧可自己被牽累。也不忍心扯入楊家。「七王卻不急於揪出我來。反而挾持她控制了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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