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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六章 神秘禮物 文 / 弦悠

    「那我不是小三。」

    「當然不是。」

    白嵐果開心了。滿足了。釋然了。癡癡望著濮陽越傻笑:「呵呵呵呵……說實話你真是有夠冷血無情的。」

    無緣無故遭來一頓罵。濮陽越放下筆墨。斜眸睨她:「你若要我有請。我今晚就去陪她。」

    白嵐果急了。跳起來:「你說過她只是政謀手段的一枚棋子。你不把她當你的女人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就不准施捨你的情愛。」

    「可你不是怪我冷血無情嘛。」

    「我……」白嵐果狡辯。「我隨便說說的。我要你對別人都無情。只對我有情。」

    濮陽越低低地笑。將桌上的畫轉了過來。給她看。

    白嵐果這才注意到他方才寥寥勾勒的原來是自己……一個腦袋。擱在桌子上。撅著嘴。歪著眼。一副調皮模樣。

    「幹嘛把我畫得這麼癡傻。第一時間更新」

    「你原就是這副模樣。」

    「亂講。你就不能畫我那婀娜多姿、千嬌百媚、如花似玉、風情萬種的模樣嗎。」

    濮陽越蹙眉:「你少有展現那一面。我窮思力竭。只恐難為呀。」

    「你便取笑我好了。發現不了我的美。還有什麼資格說你喜歡我。」言畢氣鼓鼓走了。溜到自己房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掀亂珠簾、踢走鞋子。往床上一撲就四仰八叉地躺著睡了。還要勞煩濮陽越過去給她蓋被子。這大咧咧的粗魯樣兒。還真沒半點風情可言。可濮陽越就是喜歡。這般自然。才是他中意的美。

    只是今朝。在將她身子移正、腦袋擱在枕頭上之際。驀地發現她腰際荷包裡掉出一塊玉來。

    濮陽越拾起一看。這玉。很是熟悉……

    那年。第一時間更新濮陽越和廖遠都還年幼。

    濮陽越一次興起。指著廖遠腰帶上的這塊玉。說:「本太子府裡什麼都有。你還帶著這麼一塊窮酸相的玉出門。難免遭人閒話說本太子虧待了你。走。去我書房。以你待我的忠心。我房裡的稀奇玩意兒隨你挑。」

    「屬下不敢居功領賞。」廖遠推辭。「這塊玉是我娘去世後給我留下的唯一念想。雖然不是價值連城。卻也是我家的傳世寶。我娘臨終前交代我。將來務必把玉傳給媳婦兒。」

    「這破玩意兒給你媳婦。豈不委屈了人家。」

    廖遠低著頭。懨懨得不說話。

    濮陽越許是覺察到自己的話過了些。走過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別難過。本太子跟你保證。將來你要是看上了誰。記得立馬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把她搶到手。」

    回憶流轉。空有承諾。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卻殘破了如今的局面。

    他喜歡上了人。也確實告訴了自己。自己。卻沒法幫她搶到手。反而要怪他搶了自己的人……濮陽越一聲歎息。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對不住廖遠。於是離了床榻。決定書信一封追到嵩城。問候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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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年關。又恰逢湖蝶生日。白嵐果和趙玉兒就算同一屋簷下盡量避著不見。這時候也終要湊在一起為湖蝶慶個生了。

    濮陽越說湖蝶的真實生日他並不知。大雪這日卻是把她撿來的日子。

    「什麼叫撿來。不是收養嘛。」白嵐果替湖蝶抱屈。

    濮陽越失笑:「是了。是收養。可平白無故添了這麼個寶貝女兒。也算是天上掉餡餅被我給撿到了。」

    「失去愛將。才迫不得已替人家養孩子。倒是被你說得輕巧。」白嵐果抹汗。

    濮陽越兀自喝茶。

    「你說我送湖蝶什麼生日禮物好呢。」白嵐果扭頭去問沉魚。「對了。太子妃送她什麼。」

    喝茶的濮陽越也饒有興致地抬眸去看沉魚。

    「一枚內嵌觀世音菩薩的平安琥珀。」沉魚說。

    「唉。這有什麼稀奇。」白嵐果嗤之以鼻。要知道現代工藝金鑲玉可簡單得很。而在沒有機器的大卿。於琥珀中內置金觀音。卻是不易。且用意不凡。是保平安的。想來濮陽越收養湖蝶。也並不指望她長大以後背負家族恩怨。倒是平平安安嫁個可靠之人繼續過著養尊處優的逍遙日子才是正道。

    「那我該送什麼好呢。」白嵐果咬著手指琢磨著。「尿布奶粉什麼的長大了也不需要。何況三鹿也不是什麼好牌子……十里紅妝什麼的也還太早。何況指不定這丫將來要是美得傾國傾城。願意倒插門的都可以踏破了太子府的門檻了……那該送什麼呢。難道送個蛋糕。可是誰會做呢。吃我倒是可以。做。恐怕有點超乎我的能力範圍了……唉。不大不小的年紀最難伺候啦。」

    濮陽越和沉魚在旁那個汗水滴答滴答淌得呀……豈一個「飛流直下三千尺」可以了得。

    然而翌日清晨。白嵐果就向濮陽越借了迅雷。說要出門辦點事。

    濮陽越雖不太願意放行。卻還是拗不過她的軟硬皆施。於是說:「天黑之前務必得回來。」

    「是。」白嵐果這廂信誓旦旦地應著。可是。好幾個天黑過去。這丫居然一去不回、杳無音訊。

    玩大了……

    第三天的時候。濮陽越就果斷急了。又尋不到廖遠這等心腹去找她。只好派了就近的幾名親信四處打探她的消息。

    難道她又逃了。這樣的念頭多番掠過濮陽越的思緒。卻又被他暴躁揮散:不可能的。如今的白嵐果。可是和自己互相坦白過心意的戀人。她斷不會再如從前般死活要離開自己的身邊。何況這次毫無徵兆。濮陽越也沒有開罪她。

    那麼。她是路遇不測了。苦於濮陽越甚至壓根不知她去了哪裡。將迅雷借給她的時候。總以為她不過是從玉園出發趕一趟集市。誰知這一趟便是遙遙沒有歸期。可不急煞了人。

    如是六天之後。湖蝶生辰。濮陽越差點沒心情給她慶生。白嵐果卻回來了。

    她大汗淋漓。風塵僕僕。比她更加大汗淋漓、風塵僕僕的迅雷身後卻拖了個非常簡易的敞篷小馬車。馬車裡裝了個大箱子。

    「哎。也只有迅雷有這樣的速度呀。雖然我提前飛鴿預定了這份禮物。可還是差點趕不上郡主的生辰。」白嵐果抹了把汗。一個人去抬箱子。無奈路途奔波累得精疲力竭。動了動胳膊卻抬不動那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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