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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四章 不知矜持為何物 文 / 弦悠

    「色狼。你跑什麼跑。給我回來。」水裡的人兒見許青竹跑了。也不顧滿身的狼狽。忙不迭衝了過來。嘴上厲喝。蠻橫無理。「打破了我的頭。你難道還想跑嗎。」

    確實。這姑娘本來長得可嬌媚動人了。但許青竹方纔那一顆鵝卵石丟得狠了點。直接就砸中人家額頭。這才導致人家滿臉的血。還把許青竹自個兒給嚇到了。

    「我不認識你。」許青竹在岸邊穿鞋。準備穿了鞋跑路的。人家姑娘卻已經撲了過來。「你曾經偷了我一身衣裳兩隻鞋。罵我像只鵝。逼我脫衣服。還把我孤零零一個人綁在船上棄我於不顧。你說你不認識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有嗎。許青竹仔細回憶。自己有曾對司徒綠娥小姐如此殘忍嗎。

    「姑娘。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被人看了多不好。」被撲了的許青竹。眼下只想保住清白。

    司徒綠娥卻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你放心。這裡除了我跟你。沒有第三個人。」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對著我一個大男人毛手毛腳的。實在太不矜持了。」

    「矜持是什麼。我不知道。」

    「禮義廉恥。你懂嗎。」許青竹一火。再也不顧她是嬌肌玉骨的女兒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抬起一腳就踹飛了她。「果然是海外來的野女人。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

    起身就走。鞋也不穿了。

    身後果然沒了動靜。許青竹忖著該是一腳把她給踹死了……

    等等。踹死了。

    她哥哥是海魔王。橫行海上、暴虐無道。自己一腳踹死了他的妹妹。那自己的將來……

    當即不敢想像後果之嚴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趕緊又折了回去。打算趁著沒人發現。找個隱蔽點的地方挖個坑把人埋了毀屍滅跡才好。

    可是啊可是……人家綠娥小姐銅皮鐵骨。不僅沒被踹死。還煞有介事地坐在草地裡哭了起來。

    許青竹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女孩子一哭。他也想哭。

    司徒綠娥抹著眼淚。梨花帶雨:「人家長這麼大。第一時間更新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麼侮辱、輕薄、拋棄過。你那麼討厭那麼討厭那麼討人厭。為什麼我就是對你念念不忘非要跟著哥哥遠渡重洋來找你呢。嗚嗚嗚嗚……」

    許青竹一頭冷汗:「我何嘗侮辱、輕薄、拋棄你了。」真是冤枉吶。

    「你有。你有。你就有。」

    「那我既然這麼討厭這麼討厭這麼討人厭。你幹嘛還要來找我呀。」真是苦逼吶。

    「因為……因為……」綠娥大小姐抬起頭來。額頭上血淋淋。眼眸裡淚汪汪。說實話這個模樣雖然可憐卻不楚楚。看得許青竹一愣一愣。說出來的話。更是嚇得許青竹立馬想要逃走。

    她說:「因為……因為……因為人家愛上你了。」

    許青竹當時是毫不遲疑、調頭就走。

    誰知腰帶不知何時被她扯住。許青竹發現走不了的時候。那回眸的眼神。可憐兮兮可比人家楚楚多了。

    真是悲催吶。

    怎麼被自己給攤上了這麼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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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晚。趙玉兒不曾回玉園。坐在醫館裡。茫然等待濮陽越的歸來。

    梅俊之和沉魚已經找來了這裡。聽說湖蝶來過。心下大感安定。便又問湖蝶去了哪裡。

    趙玉兒黯然失神。喃喃回道:「許是被太子爺抱走。去尋白嵐果了吧。」

    「師姐又去了哪裡。第一時間更新」梅俊之追問。

    趙玉兒只一個勁地搖頭。無力回答。在翻天覆地尋湖蝶未果、而恍然頓悟到濮陽越也許已經抱著湖蝶尋白嵐果而去了之後。她便清楚明白:白嵐果。從未曾離開過。

    果然。天明時分。濮陽越一手抱著一個湖蝶。一手拖著拽著一個白嵐果。回了醫館。

    白嵐果當時還在掙扎。第一時間更新因為掙扎。衣衫不整。看得梅俊之一愣一愣:「師姐。師姐……好久不見。你咋還是這副死樣兒。」

    白嵐果卸了力。癱在地上喘氣。恨恨然瞪著梅俊之。懨懨反問:「你丫的才是那副死樣兒。連個小孩都看不住。要不是你們弄丟了郡主。我豈會回來送死。」

    抬眸將怨恨的眸光瞪向濮陽越。從三更到天明。這廝就一直扯著自己不放。愣是不顧自己堅決不回的心。粗魯且蠻橫地將自己連拖帶拉地給弄了回來。

    累得自己那叫一個筋疲力盡呀。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掙扎了半個晚上。湖蝶都趴在他肩頭睡著了。他只用一隻手。非拽著自己死活不撒手。那手臂上。全是自己的齒痕。深深淺淺、斑斑駁駁。哈喇子殘留。

    「你手臂上這是怎麼了。」於是以妙手回春為生存伎倆的趙玉兒便要問了。

    於是罪魁禍首白嵐果自先感到了尷尬。雖說濮陽越惡待自己在先。但自己咬得他傷痕纍纍也委實慘無人道。遂趕緊擋在濮陽越說話之前。回道:「被山裡野獸所咬。不礙事……不礙事。」

    天知道這一說出於自我維護的心。卻給了濮陽越捏住把柄的笑料。勾唇補充道:「是啊。還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母豬呢。野性難訓、癲狂症發。」

    白嵐果想揍他。趙玉兒卻堪堪擔憂起來:「若是那野獸身患瘋毒。可須及時醫治才行。否則後患無窮啊。」

    「不必了。我已準備將野獸馴服。養在身邊當家禽。」摟住白嵐果的肩膀。濮陽越笑得邪肆無端。

    趙玉兒黯然垂首:早該知道是這樣的事實。自己不是獸醫。但也看得出來。那齒痕非猛獸而是人為。眼下這個人。就被緊錮在濮陽越的懷裡撅嘴哼哼。一臉的不情不願。

    然而。她不稀罕的懷抱。自己卻奢求不來。如何不傷感。

    「太子和郡主都還沒吃飯吧。我去吩咐廚房給你們做新鮮的……這會子。也該是早飯時間了。」趙玉兒尋了個借口欲避開。濮陽越卻出言婉拒了她的好意:「不必了。我們回玉園。不僅要吃。還得好好睡上一覺。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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