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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五章 果果姑娘 文 / 弦悠

    七王爺傳來府裡大夫。細細為白嵐果診斷了一番。大夫的答覆是:「這位姑娘是中了寒毒呀。」

    寒毒……這丫頭怎會莫名其妙帶了一身毒來。

    「中了有多久。」

    「一月有餘了。」

    「居然這麼久……」七王爺喃喃沉思。她如果是濮陽越的近身保鏢。那一個月前。濮陽越還在失蹤階段。她若陪在身邊。這二人究竟去了何處、經歷了什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作為當事人。無疑是最清楚不過的。

    當即覺得拿太子妃換來一個寒毒病人。還是有點意義的。至少從她身上可以問出濮陽越的遭遇。

    「全力為她解毒。」七王爺吩咐了大夫一句。便回房重新修了一份書信給太子府。說是太子侍衛白嵐果身中寒毒留在七王府養傷。暫不能回。

    寥寥幾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知濮陽越作何感想。之於他的太子妃被扣押。是更擔心呢。還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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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陽越黎明時分回的太子府。當時趙玉兒也才趕回。

    林管家稟報了七王爺的來信。第一時間更新一臉慶幸地感慨道:「好在太子妃安然歸來了。好在太子妃安然歸來了。」

    濮陽越草草看過書信。問趙玉兒怎麼去的七王府。身受重傷又是如何回來的。

    趙玉兒將事情經過大致講了一遍。只是把自己的賭氣和任性省略罷了。言畢正要跟濮陽越提及白嵐果尚未回來。濮陽越卻自先迫不及待地問了句:「那白嵐果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為什麼沒有跟她一起回來。」

    他明知自己受傷。關心的卻不是自己現在這樣站著跟他說話腰背疼得冷汗淋漓。卻遷怒自己沒有把前去搭救的白嵐果一道帶回。趙玉兒心中也有委屈:「我何嘗不想。可是七王爺說一時半刻尋不到她人……但王爺承諾一尋到人就會立馬送回的。」

    「他的話你也信。」濮陽越深邃冷眸、鋒芒畢露。「他因為年紀比父皇小上許多。小時候都是和我們這些晚輩玩一處的。有一次搶了三弟的崑崙犬。說是陪玩一夜便歸還。第二天還回來的卻是那狗的屍體。還煞有介事說自己不曾違背承諾。」

    濮陽越意指鮮明。怒意傾瀉。

    趙玉兒忙寬慰:「那都是孩童時代的無知。現在的七王爺。內心深處我不知。第一時間更新但至少表面上還是堂堂一位君子。想必不會開這樣的玩笑吧。何況傷害白嵐果。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就怕他不想傷害她。她卻禍從口出。惹到了他。」濮陽越低喝。與白嵐果相處半年有餘。對於她的性子。已經摸透。如果她的肆無忌憚不合七王爺的口味。那她的處境就極其危險了。

    「你先別急。等等消息看。」趙玉兒勸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是聽說你熱毒復發才急著趕回來的。你怎麼樣。那熱毒本該褪盡了才是。怎又會復發呢。」

    濮陽越蹙眉反問:「我熱毒復發。」

    「難道不是嗎。」

    「你哪來的消息。」

    「白嵐果半夜闖入七王爺遭人毒打。不正是因為要帶我回來急著救你嗎。」

    「她遭人毒打。」

    「你到底怎麼了。看樣子不像是毒發的情況呀……」對於他抓住的重點永遠不是自己而是白嵐果。趙玉兒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繼續問他的身體狀況。

    恰時林管家從旁解釋道:「白姑娘怎麼以這樣的理由夜闖七王府呢。是七王爺來信要太子親自去接的太子妃。白姑娘擔心太子一去凶多吉少。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才說要在太子趕回之前先將太子妃接回來的。」

    趙玉兒恍然:「這麼說來。你身子沒事了。那白嵐果她為什麼要……」

    「她真的遭人毒打。」偏偏濮陽越猶自糾結在這個問題之上。

    趙玉兒躊躇再三。隱約猜到那是引誘自己回來的計。卻想不通白嵐果怎會與七王爺聯手來欺騙自己。遂沉吟片刻答不上來。

    濮陽越失了耐心。突然折身。翻身上馬:「我去趟七王府。你們不必跟來。」

    廖執事大驚。牽住馬韁問道:「太子爺。值得嗎。」

    值不值得。濮陽越不知道。只是順著自己的心走:「七王府又不是龍潭虎穴。有什麼好擔心的。放手。」

    廖執事不依。七王爺為人太過狡黠、難揣其意。自己不能縱容太子一時衝動衝突了人家。遂懇請:「讓屬下同去。」

    濮陽越正要拒絕。遠處忽然奔來一匹快馬。來人正是七王府的侍衛。勒緊馬韁翻身下馬。速速將一封書簡遞了上來。

    濮陽越打開一看。面色變了三變:震驚、擔心、懊惱。

    「我怎會忘了她身上還有未解的寒毒呢……」喃喃自歎。回府之後被各種事物纏身。居然把白嵐果體內還殘留溟陰草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真是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犀利眸色投落到遞信侍衛身上:「給王府添了麻煩。本太子這就安排人隨你到七王府。將那不知好歹的丫頭接回來。本太子擇日再登門重謝。」

    「我們王爺說不必了。等果果姑娘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我們王爺會親自將她送回。」侍衛是被扣了吩咐。回話回得極其順溜。

    於是濮陽越果斷懵了:「果果姑娘。」叫得比自己還要親切。濮陽越心中很是惆悵。

    「是。若沒別的什麼事了。小的該回去向王爺稟報了。小的退下了。」那侍衛不多話。方纔那一句便已足夠。恭恭敬敬鞠了個躬。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濮陽越手中書信。瞬間碎落成紙片紛飛。臉色。是暴雨來襲前般的陰霾。

    趙玉兒小心翼翼上前關切:「越哥……你還好吧。」

    濮陽越半晌才緩過神來。冷冷回一句:「你也受傷了。回去早點休息吧。」

    他這才看到自己的傷嗎。趙玉兒心下無比淒涼。更有迷茫:不知他是怎麼回事。忽然就生氣了。難道僅僅是因為一句「果果」嗎。

    這一夜。太子府許多人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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