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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八章 湖蝶是你私生女? 文 / 弦悠

    是真的。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關「神與仙」的警告。他從始至終都不曾瞞騙自己。

    白嵐果的臉色瞬間泛白。額頭冒出冷汗。出言喃喃:「阿楓你不要嚇我。」

    「我從未想過在這件事情上跟你扯謊。這些。都是真的。」

    「我不信。」儘管如此。白嵐果仍舊固執。「也許你的確是被那個什麼神與仙警告了。我相信你是認真的。但我不能接受他說的話就是真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許是你的幻覺。也許是他在騙人。怎麼可能呢。我們的穿越本身就違反了自然規律。你能使錢嬌嬌懷上孩子本身就忤逆了時空順序。所以孩子既然已經懷上了而你還沒有死的話。那孩子出世不過是一個從娘胎到現世的過程。你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

    「我也希望如此。可是……」

    「沒有可是。等著看吧。九個月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還是曾經那個玩世不恭的楚三少。」

    白嵐果說完。不要再聽楚晴楓的解釋。轉身就翻牆走了。再也不要看到楚晴楓的臉上有那般憂鬱的表情。這廝素來都很二、沒心沒肺、傻不拉幾。白嵐果寧可他二到底。也受不了他一本正經地告訴自己他快死了。然後跟交代後事一樣繼續他悄然的輓歌。

    躍下屋頂。速速遠離湖蝶的後花園。恨不得距離楚府和楚晴楓越遠越好。恨不得拍一下腦袋就能把他的表情和他的話統統忘記。忘記才能快樂、釋懷才能安心。白嵐果疾走如飛。卻一下子撞到迎面而來的丫鬟身上。丫鬟手中托盤落地。灑了一地的金銀珠寶。

    「咿呀。天上掉珠寶了呀。」

    事實證明。貪財之人本性難移。一見到滿地的白玉黃金璀璨奪目。白嵐果瞬間淡忘了楚晴楓的憂鬱。巴巴地俯身下去撿。

    撿起之後要往兜裡塞。被那丫鬟攔住:「這是皇上賞給郡主的。你不可以私藏。」

    「哎呀。這許多給了郡主也是浪費。你我藏它一兩件又有何妨。」白嵐果奉勸丫鬟跟自己一路黑。那丫鬟當即就翻了臉:「你不撒手。我可要喊人咯。」

    她緊緊拽著一條珍珠項鏈就是不肯撒手。丫鬟扯不過她。一發怒一用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鏈子斷裂。珍珠散落一地。

    「哎呀。你看……」丫鬟嚇得不輕。急急俯身去撿。委屈得都快哭出來了。「太子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嘛你。」

    白嵐果才不理她。兀自挑了幾塊玉石和幾把朱釵。然後厚顏無恥地往兜裡一塞。屁顛屁顛地走了。

    「你……你不准拿郡主的東西。你給我回來。」那丫鬟一邊忙不迭撿拾珍珠。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邊盈著淚喊她回來。可白嵐果三下兩下就閃沒了影。她輕功不好。然而遇到撿了便宜的好事。居然溜得比誰都快。

    那丫鬟氣不過。當天傍晚就狀告給了濮陽越。濮陽越將將起床準備吃個晚飯。聽聞這個壞消息。臉色陰霾地把白嵐果喚入了書房:

    「你就這麼缺錢嗎。」

    「我上回跑路。錢袋子被人搶了。包括你的面具你的畫。第一時間更新也統統不見了。」

    聽此。濮陽越愕然一怔。恍然:「原來我那幅畫是被你拿去了。」

    白嵐果低著頭。做小偷的滋味果然不怎麼爽快。

    「難怪我找來找去沒找著。」濮陽越一臉失望。「那畫現在何處。」

    「恐怕當時就被災民們踩爛了……」白嵐果想起當時的苦逼場景就緊皺眉頭。「說起災民呀。第一時間更新我們前兩天回來的時候。怎麼城外的災民不減反增。難道江南水災還沒有好嗎。」

    濮陽越頷首:「時值夏季。情況惡化。我過幾天可能要啟程去江南視察。」

    「那你路上小心。一路多保重。」話題從白嵐果缺錢扯到江南水患。白嵐果大義凌然地說完這話。便陡然覺得自己的形象從小偷升級到更偉大的豪俠層面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濮陽越一頭冷汗地看著她:「你得跟我一起去。」

    「為什麼啊。」

    「你是我的保鏢。」

    「打自我跑路之後。我便不承認這個身份了。」

    「在海魔王面前。你親口承認你還是我的保鏢。」

    「有嗎。我給忘了。」

    「有。」

    他就這麼定定地看著自己。眼神堅決到不容質疑。白嵐果不敢造次。呵呵乾笑兩聲。準備退出去。

    「下回缺錢。跟二師兄討。別去搶湖蝶的。」臨走前。濮陽越忽然輕輕柔柔關照了這麼一句。

    白嵐果有一瞬間的暈眩。這腔調這口吻。跟夕樓月第一次誘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再度被夕樓月附身了嘛這廝。這麼溫柔委實扛不住呀。

    幸虧他很快就板起臉來。擺著他那副臭架子吩咐自己:「出去之後。順便幫我把沉魚和湖蝶都叫過來。」

    「哦。」白嵐果納悶著這兩人八輩子打不著干係。他難道要把沉魚交給湖蝶使喚。那可真得苦了沉魚。湖蝶不好伺候。還不如伺候自己呢。遂好奇心驅使之下。回眸好意提醒了句:「郡主身邊丫鬟已經夠多了吧。我看……」

    話說一半不說了。因為回頭間居然瞥見濮陽越這廝書裡正提著一樣東西。饒有興致地看著。眼神柔和。淌露欣慰。

    白嵐果詫異的當然不是因為他的眼神。而是那東西。自己見過……鸚鵡螺。

    可是沉魚的鸚鵡螺。怎麼會在他手裡。

    然而白嵐果一反問。濮陽越的回答居然是:「這是湖蝶的。」

    「啊。」

    ……

    這等八卦白嵐果豈能放過。

    敏銳的第六感告訴自己。沉魚和湖蝶很有可能是一路的。

    「湖蝶是你和沉魚的私生女。」白嵐果問。

    濮陽越掄起桌上硯台很想砸她:「胡說八道。」

    「那蝴蝶和沉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你覺得像嗎。」

    「不太像。沉魚相貌平平。但是三歲看大。湖蝶卻是個美人胚子。敢情是基因突變了。」

    「湖蝶像她娘。但是沉魚像她哥。」

    「……我被你繞糊塗了。」白嵐果皺眉頭。「但是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湖蝶生父姓司徒。司徒司徒。難道湖蝶是司徒振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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