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許青竹小朋友是個無底洞。永遠不知滿意為何物。挾持著綠娥登上了船。同時喝令司徒振一眾人等:「你們所有人。退出海岸。退回孤堡。不准靠近。」
「你不要太過分了。」司徒振怒喝。
「比起你來。我真不覺得我有何過分之處。」許青竹很謙虛。然而在獨孤泉遞來他的綠袍之後。原形畢露。招呼白嵐果。「小果子。小果子。」
「幹嘛。第一時間更新」
「替我挾持她。我換件衣裳。」
白嵐果頓時冷汗狂飆:「你腦殘啊。這個時候換什麼衣服。」
「我覺得我現在特別英偉。穿他們提供的白衫卻顯得特別寒磣。所以我一定要穿回我的綠袍。給世人留下一抹碧綠碧綠的颯爽英姿。」許青竹把綠娥和抵住人家咽喉的金釵一併丟給了白嵐果。然後當著眾目睽睽。換起衣服來。
白嵐果鉗制綠娥。第一時間更新容不得她掙扎。頗有些吃力。回眸尋濮陽越。卻不見他人。
可明明記得他是第一個登船的。怎麼這會子甲板上不見了人。
興許是去船艙內檢查這艘船是否牢靠吧。白嵐果不多擔心。畢竟濮陽越這人比眼下正換衣服換得風生水起的許青竹要靠譜很多。
綠娥因為被換了個人。以為掙扎有用。遂不停地在挑戰白嵐果的力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氣得白嵐果吆喝許青竹:「你倒是速度點啊。」
許青竹還在那裡整理腰帶:「哎呀。快了快了。穿得不好看。我會渾身難受的。」
「變態……」白嵐果不得不翻白眼詛咒這個救了自己和濮陽越的恩人。實在是受不了了。下手點了綠娥幾處大穴。綠娥當即不能動彈不能還嘴。巴巴地干淌眼淚。
點穴不是一件輕易的事。以前白嵐果看電視劇。第一時間更新覺得想要鉗制一個人。點穴是最不費事省力氣的活兒。那武林外傳裡的白展堂。愛點誰點誰。一點一個准。可到了古代習了武才真正知道:點穴其實是最費功夫也最傷人的一個玩意兒。穴位是否點得正確。那是需要扎根的生理知識的。穴位被封對生理機能極度不利。不亞於被打傷內臟。而被封多久也深有講究。一旦超過時間。也許會造成被點之人血脈紊亂甚至全身癱瘓。
遂看著綠娥被點穴之後。司徒振沉了臉怒喝道:「白嵐果。看在我並不曾傷你的份上。放了綠娥。她是無辜的。」
「你說得好聽。你怎就不曾傷我了。我餘毒未清不是被你給害的。你欺騙我利用我。我還沒跟你索要精神損失費呢。你現在有什麼臉來跟我談『無辜』二字。我丫的被你騙被你耍是我丫的活該嗎。」
罵得真心痛快。
罵得他啞口無言。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許青竹穿好衣服湊了近來:「小果子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走。」
「好。」把綠娥丟還給許青竹。白嵐果走了三步。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事兒。「不對呀。現在不是你我兩條腿說走就能走的。咱們現在可是在船上。船不走。你能走嗎。」
「對哦。」許青竹恍然大悟。問白嵐果。「那你會開船嗎。」
「我哪會啊。」
「你連開船都不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腦子怎麼長的。」
「哎。敢情你會。」
「我也不會。」
「你也不會你罵我。你心眼怎麼長的。」
兩隻笨蛋在這裡你一言我一語埋怨對方。如果他們不是司徒振的敵人。已經為之感到汗顏感到抓狂的司徒振恨不得跳上去吼一聲:「別吵了。我替你們開。」
當然。第一時間更新司徒振是不會這麼做的。
但是。船卻動了。
正爭得面紅耳赤的兩人。陡然一愣。白嵐果自先恍然大悟:「是二師兄。」屁顛屁顛地顛進了船艙。果見掌舵者正是一臉俊逸瀟灑不羈的濮陽越。
頓時心生桃花爛漫。花癡喃喃:「二師兄好帥呦。」
濮陽越不理花癡。
於是花癡再度蹦躂到了甲板上。衝著許青竹叫囂:「我二師兄比你帥。人家會開船。」
許青竹也不理花癡。
許青竹忙著和司徒振說話。司徒振問他什麼時候能放了綠娥。
許青竹反問他什麼時候肯退回孤堡:「就非要這麼客氣目送我們離開嗎。」
「我最後說一遍。你放了綠娥。」
「人我自然會放。第一時間更新這麼個麻煩精留在身邊也是累贅。只是你們若再不離開海岸。我就當著你的面。把你妹妹丟到海裡去餵魚。」
司徒振已經被逼到完全喪失主動權的地步了。不得不帶著他的人。撤退海岸。不再監察許青竹等一行人的離開。
獨孤泉問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小姐被他們帶走。
司徒振搖頭。只回了一個字:「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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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司徒綠娥五花大綁之後。白嵐果才解了她的穴。
她能說話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快替我把胸前衣服的扣子扣上。「
白嵐果一愣。低頭一看才發現這妞胸前的衣扣開了。露出裡頭鵝黃色的肚兜。
「哎。你這肚兜顏色挺好看的。」白嵐果由衷感歎了句。天地良心。不知道綠娥小姐嫉恨鵝黃色。白嵐果不知者無過。綠娥卻暴走了:「我最討厭這個顏色了。」
要不是許青竹半途闖入。自己早就換走這件肚兜了。而也正因那廝突然闖入。害得自己慌忙之中衣服都沒穿好。幾下掙扎。胸前的扣子便掉了。
「為什麼呀。」白嵐果還在那裡詫異反問。許青竹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湊熱鬧:「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讓他滾。我不要看到他。色狼。」綠娥看到許青竹。明顯很激動。儼如狂躁症再度發作。同時喝令白嵐果。「還不快替我把扣子扣上。」
見她這般凶神惡煞。白嵐果莫名聯想到動物園裡關押母獅子的鐵籠子外。通常都會標語一句:「動物兇猛、請勿投食」。於是白嵐果果斷不敢靠近了。
「我來。」許青竹自告奮勇。捲起袖子。預備去幫母獅子扣上衣扣。
於是母獅子徹底抓狂了:「不要碰我……滾開。」
許青竹哼哼冷笑:「我早都看過了。你還害什麼臊、裝什麼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