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你包圍皇宮是沒有用的,徐元帥的百萬精兵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我勸你還是棄械投降吧。」濮陽越氣定神閒地勸他。
「哼,元帥的兵馬都遠在邊疆,遠水救不了近火,我只要守住這皇宮捏住了太子爺你,就為皇上捏住了未來的天下,哈哈哈!」林放很是囂張,笑得一抽一抽。
「父皇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待他?」濮陽越斜眸,眼神鋒銳。
「他是個昏君!治國無能,還賴在那個位置上不下來幹嘛?而你又是個殘廢,這個國家沒有皇上是不行的!」林放出言不遜,濮陽越可以忍得,聽此仍是面無波瀾,但濮陽旭年少衝動,卻忍不得,一怒之下持槍就衝了上去:「當今天下,皇上就只有我們父皇一個,你助紂為虐,該死!」
濮陽旭一動武,這談判就說不下去,兩方人隨即兵刃交接,打得不可開交。
濮陽越身邊的人雖然沒有禁軍那麼多,但個個精英,以一敵十不成問題;白嵐果死死護在他身邊,揮舞花枝罩得他身邊五步以內沒有勁敵。
濮陽越不禁苦笑:「你保護好自己便可,他們傷不了我。」
濮陽越本事大得很,白嵐果是信的,但:「我坐公車還給殘疾人讓座呢,做地鐵還有殘疾人綠色通道呢,所以我保護你不是因為你打不過他們,而是因為我是健全人而你是殘疾人……」
話還沒說完呢,濮陽越就不見了人,連同輪椅。
白嵐果就不明白了,自己的鞭子揮得滴水不漏,一個安全圈內,外頭的人進不來,裡頭的人出不去,濮陽越是怎麼消失不見的?
還有,他去了哪裡?
一鞭子飛走一個小兵,白嵐果飛上屋簷,俯瞰下面,亂麻麻一片,但要找個殘疾人還是不難的,很快,白嵐果就發現了他的蹤影。
不僅有他,還有在鎮遠大將軍的護送下,抱頭鼠竄的假皇帝一夥人。
他一個殘疾人,雖然身邊有隨從數名,但想去追那幾個健全人,簡直是異想天開了些,就算他的輪椅跑得再快,這宮裡的路高高低低不像他太子府那麼好走,他也休想逮住往宮廷後山方向狂奔的假皇帝了。
白嵐果又往另一個方向看去,兵馬大元帥正護著真皇帝往寢宮回,那真皇帝受了傷,身邊也缺不得人保護,平遠大將軍則還被林放等人纏住抽不得身,他們都不知道假皇帝已經趁亂逃脫了打鬥圈子,如今誰也無法去幫濮陽越,白嵐果忖得:又該輪到自己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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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沒門!」站在後山之坡,白嵐果倚著高大的古木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堵住了假皇帝的奔逃之路。
因為宮內禁軍都是他的人,他一路往北逃出宮門無人敢攔還助其逃走,如今已經到了宮外後山了,這後山平日裡就沒什麼人,如今這暗夜裡更是靜得只有烏鴉飛過的呱呱和假皇帝一行人跑累了的喘粗氣聲。
濮陽越這殘疾人的速度真不是蓋的,哪怕一路有人攔截,如今的他仍是趕來及時,和自己一前一後,堵住了假皇帝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