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楓悔不當初:「我全都給她猜過了……」一邊說,一邊衝了過去,趁著下一個人還沒有領到包月體驗券之前,將湖蝶手裡的破碗一奪,把她從高台上抱了下來:「死丫頭,剽竊我的知識產權,居然還賺起黑心錢來了!你又不愁吃不愁穿,幹嘛來砸我的場子?」
「我不愁吃不愁穿,我愁無聊不好玩!」湖蝶掙扎,「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
「這是我的地盤,你給我壞事,我不管誰管?」楚晴楓呼叫白嵐果,「小白!小白!快幫我把她拎出去。」
白嵐果無法,奉勸湖蝶放了楚晴楓這一年一次賺私房錢的機會吧。
湖蝶瞅了瞅白嵐果,有些鬱悶:「白姨,你不去跟著我爹,管我幹嘛?我只要梅哥哥管我就可以了,在你還沒有正式成為我的白姨之前,你不許攔河我給爹掙錢!」
「屁大點小孩學會掙黑心錢,你說這話咋就不臉紅呢?」白嵐果欲抱走她,「跟我走!」
「不走!」
「不走?我讓你爹來教訓你!」
「隨便你!」
「你……」相比得罪楚晴楓,白嵐果現在更不敢去找濮陽越,不由跺腳,「氣死我了!」
湖蝶似乎覺察出了異樣,遊目四顧問白嵐果:「我爹呢?你是我爹的保鏢,你怎麼可以離開他身邊呢?」
「他又不是個死人,難道自己還不會照顧自己啊?」白嵐果哼唧哼唧,不屑嗤之。
湖蝶歪著腦袋:「你跟我爹爹吵架了嗎白姨?」
「沒有!」
「可前一天我爹爹還哄你吃肉,為什麼今天理都不理你?正眼都不瞧你?」
「……誰、誰曉得啊?殘疾人善變,喜怒無常!」
可不是嘛?濮陽越這混蛋前一天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甚至為湖蝶的行為跟自己賠不是,著實讓自己受寵若驚呀,怎麼才一個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白嵐果當然不知道,一個晚上,廖執事足夠把查探到的事情跟濮陽越一一證實了。
濮陽越先前懷疑歸懷疑,可得不到證實,仍舊把白嵐果當白嵐果,然一旦證實了,一切就大不同了。
如今湖蝶找不好她爹,好奇追問,可叫自己如何招架,遂乾脆撒手不管了:「你愛搞破壞就搞破怪吧,反正我、你爹、你梅哥哥都不想管你了!——阿楓,你幫我照顧她,我去那邊透透氣!」
照顧湖蝶又不是自己的責任,白嵐果被她氣得傷心已是自討沒趣,便一怒之下將之丟給楚晴楓後逃之夭夭,可苦了楚晴楓哭哭啼啼:「不要啊小白——你拋下我們一大一小,可叫我們咋個過活呀?」
喊得不認得他們三個的還以為這做妻子的拋夫棄子跟著人家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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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白嵐果一個人獨自走到燈火闌珊處,回首,眾人卻皆陶醉在璀璨的繁華深處,無從排遣心中苦悶,不免有些傷感。
然何以傷感?是因為穿越的身份被濮陽越當面揭穿覺得丟了面子,還是因為自己無法把握命運卻還要遭人嫌棄?這樣的沉浮變故,是自己的錯嗎?能怪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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