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仗勢欺人!欺人太甚!」白嵐果惱怒。
「謝誇獎。」濮陽越卻若無其事地一聲淺笑,啟動輪椅自行往屋裡回。
他一走,濮陽奕似乎才想起正事,立馬匆匆跟了上去繼續他憂心忡忡的正經事兒:「可是大哥啊,青青是個倔強性子,最喜歡跟人扛著干,你不能總靠罵她打她罰她來趕走她呀!」
「打到殘為之,不走也難。」這是濮陽越無情的回話。
於是濮陽奕急了:「不行不行!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天色已晚,我要歇息,你若疼惜她,便去陪著她好了,別來煩我!」可恨濮陽越的房間裡都是機關,他想關門就關門、想落窗就落窗,濮陽奕的鼻子撞到門扉上,愣是再也推不進去,氣得跺腳:「大哥怎可以如此絕情?殊不知她將來也許是你的弟媳,你至少也要懂得憐香惜玉一下嘛!」
他吵吵嚷嚷,裡頭愣是一點動靜沒有,估計濮陽越的房間不僅構造巧妙、機關重重,就是隔音效果也勝過ktv的包廂,遂白嵐果扯了扯暴跳如雷的濮陽奕的衣袖,悄然告之:「你別這樣子,其實要穆小姐知難而退,我倒是有個好法子。」
濮陽奕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安靜下來:「什麼法子?」
「這個法子雖然比較刻薄,不過為了你跟穆小姐的幸福,我甘願冒險一試,來,我說給你聽……」白嵐果神秘兮兮地拉著濮陽奕到一旁僻靜處站了站。
天知道她出的餿主意究竟是為了濮陽奕和穆青青的幸福,還是為了自己霸佔太子帥哥的私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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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青一覺醒來,屁股仍是疼得裂開一般。
環顧四周居然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不由憋屈嗚咽,靠著習武之身的強硬骨子,愣是勉強從床上撐起身來下地往外去喚人,卻在尚未開門之際,聽到隔著門外傳來婢女們的竊竊私語:
「唉,真是可憐人哪!」
「就是,沒想到太子一絲情意不念,把她打得這麼慘……」
「我說的不是裡頭這位,是太子啊!」
「啊?太子咋了?」
「被下了不好的藥,卻也同時被揭了不能人事的傷疤,你說他痛恨不恨?不把人打死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啥?真的假的?太子……太子他居然真的不能那個……那個啥啊?」
「可不是?要不然年紀也到了,這許多年為什麼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你真當太子爺年輕氣盛卻清心寡慾呀?那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嘖嘖嘖,我天天在府裡幹活咋不知道還真有這茬子事兒呀?」
「外頭當然不能亂說,要知道堂堂太子,未來儲君,將來的皇帝不能生育沒有子嗣,是相當嚴重的國家大事呀!這些年來,太子請遍各種名醫來給自己看病,結果都沒法治好,你以為太子自己不急呀?只是不准我們亂說,說出去就是死罪,我今天嘴賤都跟你說了,你可千萬要保密啊!」
「那……那是自然的,誰天天提著腦袋把這簍子捅破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