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湖蝶「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白嵐果憨笑的眼神訕訕掃過週遭人等,忽然有些難以自處,指著那些仍自在旁站立伺候的丫鬟小廝和林管家問濮陽越道:「為什麼他們不坐下來一起吃?我……就我一個庶民,跟太子郡主同席,有些拘束……」
濮陽越表情冷淡,沒有說話。
於是湖蝶多嘴,卻是極其到位的奉勸:「我爹爹對你格外的好,你見好就收就行了,別管其他人怎麼著。」
白嵐果一怔,懷揣一顆膽顫驚心喃喃回了一個字:「哦……」
於是湖蝶蹬了幾下腳丫子,十分調皮地將她那肉鼓鼓的小身子撲哧撲哧幾下攀上桌子,趴在各種碟子中央衝著白嵐果不懷好意地笑:「白果,我爹主動跟你示好,你別一個『哦』字就打發了他嘛,他會傷心的!」
「咚咚」兩聲,是白嵐果跟濮陽越非常默契的第一次合作——不約而同舉起筷子在湖蝶的腦瓜子上迅速敲了兩下,不輕,疼得她捂著腦袋就滾下桌子去了。
「不准叫我白果!」
「沒大沒小!」
這是兩人在動手的同時,又無比默契的異口同聲。
老管家在旁看得那是相當的無語。
湖蝶哭得則叫一個六月飛雪:「嗚嗚嗚……幹嘛都打我?我都是為了你們好!我爹爹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對一個比我大的女孩子這麼好過——嗚嗚嗚……白果有什麼不好的?反正你不准我叫你姐姐,不也說明了你想當我娘嘛?」
白嵐果一張小臉,在聽完這番話後,已經紅成了一個熟透的番茄,低頭喝湯咕嚕咕嚕,壓根不敢再看濮陽越的表情。
濮陽越也巴不得她如此窘迫,因為自己的表情也相當尷尬,湖蝶這妮子的小屁股明顯是「寂寞」太久了,找機會定要好生教訓她一頓,罰跪已經不管用了,看來得當眾脫了她的褲子打她兩板子才肯消停。
如此,因為白嵐果窘得只顧著吃,所以一頓晚飯下來,她的肚子已經滾圓滾圓了,撐著後腰起身準備退下,卻被濮陽越喊住:「你去哪裡?」
「我……我回房洗洗睡了。」白嵐果無辜回道。
「忘了你的房間在哪裡?」濮陽越墨瞳一抬,鋒芒犀利,「以至於也忘了你的職責?」
白嵐果一愣,幡然醒悟:可不是?跟著太子郡主混了一頓吃的,就以為攀龍附鳳還真把自己當大小姐了,可事實是,自己不過是太子爺身邊的一名保鏢,雖然學名是「貼身侍衛」,卻終究只是個奴才,於是灰溜溜賠笑、灰溜溜折身繞到濮陽越身後,灰溜溜地幫他推輪椅回房:「屬下這就服侍太子爺就寢……」
「不是就寢……」濮陽越的臉色分明一紅又一黑,「先推我去書房。」
「是……」白嵐果的臉蛋已經窘成了一隻蝦子,「這麼晚了,太子爺還要看書嗎?」
「不晚,我看書,你便在院子裡練劍好了。」
「啊?」
「啊什麼?」
「這個點,如果沒有網絡電視或者愛瘋四,我通常都是用來睡覺的!」早睡晚起這個「好」習慣,已經保持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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