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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七章 佔領女人的制高點 文 / 情隨世遷

    第五十七章-佔領女人的制高點

    如果一個絕色美女昏迷在身前,人們都會怎麼做?

    普通青年會將美女抱到床上,然後寬衣解帶,趁美女危難之際,行覬覦良久之目的,最終偷得一夕之歡,然後起身用相機把美女**拍下來,用以威脅美女,或者脫身,或者下次再約,雖然這時代並沒有照相機。

    文藝青年會很優雅的將美女攙扶到床上,然後打開音樂盒,放出段悠揚婉轉的琴聲,在琴聲襯托下與美女行周公之禮。直到次日一早美女醒來,見文藝青年正優雅的吐煙圈,從此便愛上了文藝青年,成了文藝青年的小三。

    二-逼青年……會端來一盆涼水,嘩啦潑在美女身上,將美女激醒,然後被美女扇兩扇耳光。

    雖然這個時代沒有攝像機,沒有播放機,但並不能阻礙許仙成為文藝青年。

    許仙知這次若不能虜獲岳婉君芳心,就會被她恨一輩子,從此形同陌路,再無摸胸的機會了,所以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岳婉君感覺週身真氣像是消失了般,無法調動絲毫,甚至連站立的氣力都沒有,只得掛在許仙懷中,似乎是她在吃許仙豆腐。她銀牙緊咬,她氣的雙眼通紅,眼淚流了出來:「你這混蛋,丹藥有毒!」

    許仙抱著柔弱無骨的岳婉君身軀,大手在她腰間摩挲,感受著冰潤肌膚的絲絲柔滑,表面卻佯裝焦急,無辜道:「我真不知道丹藥會這樣,難道錢塘水神騙了我?他告訴我吃了丹藥就會變得更加美麗,所以我才不辭勞苦的給彩蝶煉藥,正巧遇到了師姐,就給了師姐一顆,沒想到居然會發生了這種事!師姐你沒事吧?」

    岳婉君並不確定是許仙做的手腳,聽許仙解釋,她居然相信了:「我現在渾身沒有氣力,連路都走不動,扶我到我房間。」

    「好的。」

    許仙心花怒放,他二話不說,一手攬著師姐腰身,一手攬著師姐雙足,一個公主抱將其橫在懷中,惹得岳婉君驚呼不止:「誰讓你這樣抱我了,快放我下來!」

    岳婉君冰清玉潔的女子,何時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過,登時臊的面紅耳赤。

    「放下?好吧。」

    許仙佯裝成很害怕師姐生氣的樣子,忙鬆開雙手——

    岳婉君花兒般的身軀,便筆直摔落在地,噗通悶響。

    「許仙!你是故意的,我要殺了你!」

    好好的個黃花閨女,卻被如此毫不憐惜的摔落在地,更何況岳婉君還沒什麼涵養,於是她發怒了,暴走了,雖然她忘記現在她並沒有半分修為。

    「呀!師姐你怎麼掉地上了,摔痛了嗎?讓師弟幫你揉揉吧,我媽媽教我如果摔倒了,揉揉就不疼了。」

    許仙裝作慌裡慌張的模樣,忙蹲下身子,在師姐胳膊揉了兩下,又在師姐肩頭揉了兩下,最終兩隻手摁在了師姐胸前,揉了七八下。

    那兩對豐潤乳-鴿,幾乎要彈跳出來。

    岳婉君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知這師弟無恥好色,是登徒浪子,沒想到竟敢這般對她,先用丹藥害她修為暫時失去,再佯裝慌張騙她貞節,她很想抬起胳膊掐死師弟,可惜現在她沒有這個能力。

    「你再敢動,我以後必要殺了你!」

    她銀牙緊咬,怒吼道。

    不得不說,師姐的胸特別大,特別軟,摸起來很有手感,比彩蝶的胸還要豐滿。

    許仙眨了眨純潔的大眼睛,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單純些,可他揉師姐胸的手卻沒有絲毫停止:「揉揉就不疼了,師姐你現在還疼嗎?」

    「許仙你再裝,我將你碎屍萬段!」

    岳婉君感到自己受到了羞辱,又沒有力氣反抗,只得用言語咆哮。

    許仙絲毫不理會岳婉君的憤怒,又加大了些揉胸的力道:「師姐,現在還疼嗎?」

    岳婉君很想死,死了就不會受這登徒子羞辱了。她淚如雨下,只得妥協道:「不疼了,師弟別揉了。」

    「我媽媽不會騙我,說哪裡疼,揉揉就不疼了。」

    許仙此時彷彿成了單純的少年,他又一個公主抱將岳婉君抱在懷裡,而後走到岳婉君房間,將其柔軟的身子放在床上。

    現在岳婉君只想把師弟給打發了,她垂著眉梢,楚楚可人,哀求道:「師弟你先回去吧,我休息一晚就好了。」

    許仙搖頭笑道:「師姐吃了我的丹藥才成這樣子,我要照顧你才是。如果師姐出了差錯,我豈不罪過大了?」

    咯咯咯……是岳婉君咬牙切齒的聲音,可她此時還偏偏發怒不得,只得在心中盤算著,等來日必要將這師弟碎屍萬段!

    「師姐,讓師弟幫你脫衣服吧。你每天睡覺難道不脫衣服嗎?那樣對身體很不好,有研究證明,裸睡有利於身心健康。」

    許仙說了幾句,伸手解開了岳婉君腰帶,幫岳婉君脫去衣衫外裙,裸露出潔白如雪的裡衫。

    「師弟,你到底想幹嘛?!」

    岳婉君現在連怒吼的力氣都沒了,她陷入了絕望,知今天難逃師弟「歹手」,胸被師弟摸了,屁股被師弟摸了,就連大腿也被師弟摸了,她想哭,卻發現根本哭不出來,看師弟那故作純潔、很欠揍的面孔,她就很想拿劍戳他,雖然此時她連寶劍也祭不出來。

    「當然是幫師姐脫衣服啦,脫去衣服睡覺,對身體好。」

    許仙眨了眨眼睛,輕易又解開了岳婉君的裡衫,裸露出如雪潔白的訶子。

    訶子繡有挺立峻峭的梅花,聳立在兩座乳-峰上,頗為惹眼。

    「師弟,求你放過我好嗎?不要再脫了。」

    岳婉君聲音幾乎帶著哭腔,她僅存的尊嚴被許仙無情踐踏,在許仙面前已無半分高傲的資本。

    許仙會心一笑,取來錦衾蓋住岳婉君如玉身軀。

    要的就是這效果。

    岳婉君在他面前高傲,是因為她有高傲的資本,雖然許仙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想要打消一個人的傲氣,最好的辦法便是斷去她的高傲,讓她放下所有偽裝。

    現在許仙做到了,讓岳婉君卸下高傲,成了沒有任何力量的柔弱女子,而非那個身穿黑衣的刺客。

    許仙知道,現在岳婉君心中必然是無情的絕望,是冰冷的殺氣。他要做的事,便是用柔情感化這縷殺氣,讓她明白世間除了仇恨和殺戮,也有美好的人性和親情的關愛。

    「我只想問師姐一個問題,可師姐卻遲遲不肯告訴我。」

    許仙此時從單純少年變身成了多情的憂鬱王子,他從枕邊取來手絹,擦拭去岳婉君眼角淚痕,輕微歎息。

    「你想問什麼,我全告訴你!」

    岳婉君知道,別看許仙現在不流氓了,若她不答應許仙,許仙仍會掀開被子,把她訶子和褻褲都脫下來。

    許仙大手摩挲著岳婉君冷峻臉蛋,問道:「我究竟哪裡得罪了師姐,以至師姐每次見面都拿劍戳我?」

    「你登徒好色,行為不檢,我恨不得手刃你這無恥之徒。」

    岳婉君咬牙切齒,似與許仙不共戴天。

    「我行為不檢?」許仙聽得好笑:「我為了彩蝶得罪臨安府,險些死去;為了你得罪秦檜秦熹,差點命喪黃泉;為了白素貞和小青,又與法海、魔道聖君、城隍為敵,我哪裡行為不檢了?雖然彩蝶一直以我內人自居,但我在未能給她名分之前,一直不敢真正擁有她,至今她仍是黃花少女,我何曾不檢了?」

    岳婉君冷笑:「當初在西湖茅屋內,那女子……女子是怎麼回事?」

    「茅屋女子?」許仙皺眉:「茅屋除了你和彩蝶,還有其他人前來?」

    「少裝糊塗!」岳婉君冷道:「你與女子在茅屋內苟合,以為我沒聽到?」

    「苟合?」許仙張大了嘴巴:「老子現在還是處男,何曾與女子苟合過?!正因為我童子陽元尚在,所以我才能這麼快進入四重煉精化氣的境界,不信你大可查探我的身體,看看我陽元是否還在!」

    「什麼?」

    岳婉君並不相信許仙之言,但見許仙言語堅決,遂有些動搖,她抬眼望向許仙印堂,見許仙印堂明亮,隱有一團光暈流轉——她體內有陰屬性的眾妙之門,可輕易看透許仙身體,而不需借助任何法術,陰陽眾妙本是一體,她與許仙其實並不分彼此。

    那團光暈便是童子陽元,一旦童子身破去,陽元就會淡化。

    岳婉君愣了愣神,確如許仙所言,他是童子之身。

    可當初在西湖茅屋邊,她聽到的淫-靡之音究竟怎麼回事?

    難道誤會了許仙?

    她心頭悄然湧現出了這個念頭,是啊,以彩蝶的萬種風情和傾世容顏,許仙都能把持住最後的界限,世間又有誰比彩蝶更有誘惑?

    轉念想了想,許仙確實沒有與其他女子苟合的必要和動機。

    「難道我誤會了你,那晚茅屋內男子並不是你?」

    岳婉君怔神良久,方才喃喃道。

    許仙悵然舒了口氣,將臉面埋在岳婉君胸前,吸允著透過棉被的女子體香:「必是師姐誤會了我,當初我苦於解救彩蝶,性命垂危,哪有功夫與女子歡好?師姐以後不要拿劍戳我了,我真的很純潔,童子身便是證明。」

    說著說著,他雙手不自主又攀上了師姐酥胸,揉捏把玩——佔領女人制高點,攻下她身心就很容易了。

    岳婉君卻怔怔出神,猶若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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