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部少輔輕騎前來,想必還沒有用餐吧。本社沒有珍饈美食,素齋卻是一大特色。請治部大輔不吝品嚐。」美婦辛姬說道。
「也好」忠良剛好腹中空空,作戰這段時間裡大部分吃的是冷食,偶爾才有一些熱湯喝,美婦宴請欣然同意。
兩隻巫女一個人提著食盒,一個人抱著兩個小案台進來。先把案台放在兩人面前,然後拿出一屜一屜食物分放在案台上。忠良那邊一壺酒。其中一個巫女又在房間中的小香台上放上一小塊熏香,撥弄兩下讓它微微點燃。鞠躬推下。
「請用」辛姬盯著忠良的臉盈盈笑道。心中漣漪蕩漾:除開人主的氣運,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在下就不客氣了。」忠良動筷子夾起一塊油炸豆腐,咬在嘴裡,發出清脆的響聲。裡面還填充了一些調料讓味道吃起來非常不錯。吞下豆腐,忠良放下筷子,右手端起酒杯一引而盡。
辛姬看見忠良的酒杯空了,暗道機會來了,移動做到忠良身邊,拿起酒壺「讓妾身為大人斟酒。」
「這怎麼好意思呢?」忠良看去,辛姬坐下比他矮一點,低頭剛好看從辛姬衣領看見v溝。聞到美婦身上成熟的肉香味,氣血微微上湧。
辛姬沒有停下的意思,給忠良斟滿酒,「妾身要謝謝治部少輔大人擊退武田軍,否則附近的百姓就要遭殃了。」
扶桑戰國時代,領主出征往往會讓麾下士兵去敵放治下村子亂捕,以此來維持士氣和湊集軍糧、軍資。水野軍要是在野松台敗了,武田軍一路推過去,行軍路上大多村莊會被洗劫。辛姬這個神社會不會遭殃也很難說。
「那好,麻煩社主了」忠良端起杯子又一引而盡。辛姬乘機夾起一口素菜,喂道忠良嘴邊,聲音甜膩「不要光顧著喝酒,吃口菜嘛。」
忠良前世在電視劇裡看到嗲聲嗲氣的女子都會嘲笑一翻,也太抖了。現在才知道,這聲調讓男人尾椎都麻了,太舒服了。忠良張口吃掉喂來的青菜,辛姬動作更進一步,身體靠著忠良為他倒滿酒。胸口在胳膊上不經意地一蹭一蹭。
「不對。」忠良忽然發現今天自己比平常要衝動許多,而且辛姬主動挑逗的意味明顯。他不認為自己到了無論什麼時候,任何美女都來倒貼的地步,辛姬如此肯定有原因。
「社主要如此做?」忠良問道,他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人和物想要接近自己最少經過兩層檢查。屋內也只有他和辛姬兩人。辛的身上明顯沒有攜帶武器,忠良自認不會輸給一個女子。
辛姬明白被發現了,心中卻為忠良喝彩。在美色誘惑和助興熏香雙重作用下保持定力。不愧是人主,輕易誘惑不得。憑借他的氣運,也十分放心。不過還需一試,辛姬表情轉為幽怨:「妾身見過大人在戰場的英姿後,心生仰慕,才會想辦法接近大人。」
「說謊!」忠良作為人主,要是謊話和實話都分不清,不可能一路打到駿河。嚴肅說到「社主請說出實情,否則在下不得不動用些手段了。」
「就知道瞞不過忠良殿下呢!」辛姬忽然媚笑挺起胸膛,衣服不堪擠壓,領子開出道口子。呼出一口氣:「這樣輕鬆多了。」靠在忠良胸口畫圈圈,「忠良殿下,妾身辛,稻荷神社的大巫。」
「只是想要憑借殿下的氣運修行,所以想和殿下結下魚水之緣,殿下不要那麼絕情嘛。」
忠良一直看著辛姬的眼神,確認她沒有說謊。「氣運到底是什麼?」這個詞命泉說過,黛姬說過,她現在又說,很是疑惑。
「氣運到底是什麼,妾身修為不夠也不太明白。只是知道修行人借了氣運用來消災免難。氣運對非修行人來講,只是代表這個人目前的成就。僅此而已。」
「是這樣嗎?」忠良說道,辛姬只是講了氣運的一些用途,本質是什麼根本不清楚。不過氣運可以借出去,第一次聽說,問道「借氣運又是什麼回事?」
「只不過是修行人和有大運的人主拉上關係,尋求庇護和發展,對人主沒有影響,關係就像是~~妾身想想。」辛姬故意一直手恰在v溝撐住下巴,巨物被手擠壓得呼之欲出,「妾身想到了,被憑借氣運人主就是大樹,修行人就是大樹下的小草。」
還有寄生籐,辛姬隱瞞了這句。
忠良心中冷笑,,所謂的借定然是不會還的,借多了一定會分薄。他來自後世,對宗教的態度一直是敬而不信。但不管是什麼東西,借了不還就不舒服,沒好氣地和辛姬說到「那我憑什麼要借給你呢?」
辛姬很聰明,『憑什麼的』意思就是要她交換。用美色交換?不可能。如果憑借美色,剛剛已經誘惑他行魚水之歡了。辛姬想到了一個人,決定出賣他:「忠良殿,辛姬要向你舉報一個人。」
「什麼人?」
「淺間神社的大宮司,淺間富丘。他想要獨佔大人的氣運,用了好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還想要妾身唯命是從。」
淺間富丘是黛姬的父親,不光是宗教人士,還是水野家的外戚。
如果辛姬說的是實話,他所圖很大啊。憑借氣運庇護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東奔西走。忠良想到,辛姬能供出他,說明可以信任。「封你一個職位,你幫我密切注視所謂的修行人在領內走動的情況!職位叫做寺社目付。你要不要。」
「妾身謝殿下大恩。」辛姬心中歡天喜地,她一聲應下,氣運自動和忠良相連,從此憑依忠良的氣運修行。有強大氣運庇護,修行會一帆風順。但同時忠良的喜怒都會影響到她的修為。盡心討好人主才是根本。
「讓妾身好好謝謝殿下」辛姬緊緊貼在忠良胸口,上下磨梭。隔著衣服可以感到那兩點紅櫻慢慢挺立。辛姬一隻手找到忠良的腰帶拉開,伸進褲子套弄。紅唇膩膩地在忠良耳邊吹氣:「妾身的軀體正期盼著被您征服。」
一直在忍耐中的忠良放開意志力,讓本能支配身體。雙手拉開辛姬的衣領,從兩肩剝下,綿軟動人的巨物於是露了出來。忠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辛姬按到在榻榻米上,然後沉醉的把頭埋了進去。
屋內的喊聲,很快被外面的人聽見、旗本們一臉微妙的表情,移動到十米外護衛。
熏香作用下,征服戰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辛姬靠在忠良懷裡滿足的入睡。兩腿間留下一點血絲。和黛姬一樣從小學習,身體卻一定要留給人主。
夜晚,忠良引軍回到軍中。稻荷神社雖好,軍隊才是根本。主次之分不可亂。
辛姬依在山門上目送忠良策馬遠去,內心泛起莫名的惆悵。
「辛殿進水樓台,很不厚到啊。」身後忽然響起低沉的男聲。
辛姬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淺間殿彼此彼此,你不是也送去女兒了嗎?」
「哼!」淺間富丘甩下狩衣袖子:「勾引人主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今後神事要以淺間神社為主,明白嗎?」
辛姬沒有回頭,大家都在同一個人主庇護下,地位一樣,冷聲到:「我們都是蠅附驥尾,何必分出高下?」
「蒼蠅因附在千里馬的尾巴上而跑了千里的路程。普通人因沾了賢人的光而名聲大振。修行人托庇在人主之下,保駕修行」。
「希望淺間殿不要忘了,修行人的本質」
辛姬說完不理淺見富丘和他擦身而過,走回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