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腰酸背痛。溫子澈睜開眼睛。太陽穴突突的發脹。胸口沉甸甸的。壓的他喘氣困難。低頭一看。清晨正趴在他胸口上睡的正香。
呼了口氣。看來自己是順利回家了。微微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身體。不小心扯動了他不知情的傷口。『嘶……』倒吸一口冷氣。溫子澈瞪大眼睛。仔細的感覺著身上發痛的位置。更是整個人僵在了那裡。
怎麼回事。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那個地方會痛。抬起手臂。抓住床頭櫃子上的手機。鏡面的顯示屏照出了他的樣子。唇瓣紅腫。脖子上一顆顆紅斑……
溫子澈立即放下手機。輕輕的將還在入睡的清晨移開。忍痛坐起身來身上赫然是一顆顆的紅點。動了動雙腿。紅白相間的液體從股間滑落。床單上星星點點的紅色。讓他頭疼了起來。
這副場景傻子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了眼身邊貪睡的清晨。溫子澈後悔的連死心都有了。自己怎麼可能要答應堂姐的邀請酒會呢。酒會就酒會吧。又為什麼要喝那麼多呢。現在他終於深刻的體會到醉酒對身體的危害。這實實在在的『危害』讓他的精神有些撐不下去了。
幾天前還有想過清晨長大之後或許自己會有降不住他的時候。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唉~~」溫子澈歎了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在這裡自欺自哀的也不能挽回。他只能正視面對今後。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一路扶牆走入於是。嘩啦啦的水聲讓他的心情平復下來。沖刷著身上的痕跡。都帶有清晨的味道。
伸出手清理自己的身體。溫子澈難以適應的吸著氣。咬著牙。心道。清晨。你可真『捨得』。
他是被他給好好的『疼愛』了一番。這『疼愛』還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這麼一個新手對自己為所欲為。溫子澈忽然又慶幸自己昨晚上酒醉的太厲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被這麼『折磨』都沒有清醒。如果真的清醒了。估計要痛的死去活來吧。
清理乾淨。身上圍著一條浴巾就除了浴室。看看床上。清晨已經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醒來了。
「唔……溫子澈。你起床了。」
「嗯。」溫子澈說不出的冷靜。他在激勵克制自己。
「哦~你餓嗎。我去給你準備吃的。」清晨下意識的說道。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耳熟呢。溫子澈想了想。立即就想起了是從哪裡聽過的。記得第一次吧清晨吃掉之後。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就是這麼跟他說的。他這是做什麼。宣佈自己做『攻』的福利嗎。
忍不住挑了挑眉。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不用。
黑著一張臉。溫子澈還是克制不住自己變『受』的心理。
「那、那你好好休息……」清晨說著就從床上爬下來。拉住溫子澈就往床上帶。關心的表情不是作假。他清楚那種事情過後身體有多麼的不適應。
可是他忽略了由他這個新手主動之後的結果。溫子澈的狀況可是比當初他那個時候淒慘多了。
「嗯。我沒事。」溫子澈強撐住勉強笑了笑。清晨還是擔心。
「別騙我了。我知道不好受。」那擔憂的眼神好像能把人給看化了似的。讓溫子澈越發不忍心。好像吃虧的人不是自已一般。
這時又聽清晨說。「不過沒關係。我昨天試過了。以後多做幾次等你習慣了就不痛了。
這話從清晨口中說出未免太驚人了些。卻讓溫子澈怎麼都坐不住了。趕緊岔開話題。「清晨。幫我去廚房拿些點心上來。我餓了。」
「好。」清晨立即照做。穿著睡衣跑下了樓。這才讓溫子澈鬆了口氣。看來是要想辦法讓他改變主意了。不然這樣下去自己可吃不消。
……
一日。溫子澈臥床不起。對外宣稱生病。卻不許任何醫生診治。為了讓清晨乖乖就範他是豁出去了。
二日。溫子澈不見好轉。清晨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寸步離身。那關心的表情被他看在眼裡。卻依舊硬下心腸宣稱身體不適。
三日。溫子澈依舊『身體不適』或許是休息的太久。還真有點習慣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了。看著清晨焦急忙碌。一種名為幸福的因素竟然在忙碌中體現。
四日。清晨忍不住了。早晨醒來看到溫子澈依舊精神不濟的樣子。抱著人嚎啕大哭。他之前還不知道自己『傷』到溫子澈這麼深。
終於。在溫子澈第五天好轉。第六天康復。第七天就和平常沒有兩樣了。這時候清晨才終於收起了他那紅紅的眼睛。
「我沒事了。」
臥室裡。溫子澈宣佈康復。清晨也終於鬆了口氣。他沒有想到人類這麼弱。打心眼裡考慮以後要不要再繼續『疼愛』溫子澈。難道要一直被他『疼愛。』
結果。沒有結果。清晨面對溫子澈開始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就把脆弱的他給碰傷了。於是本來打著施展苦肉計讓清晨乖乖聽話的溫子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一場『大病』之後連清晨的衣角都沾不得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
溫子澈病癒一周之後。溫氏名接到上級下達的一項任務。立即將資料遞給自己的孫子。以後溫家的驅鬼除妖事業就可以完全交給子澈了。他已經是一位可以獨當一面的高手了。
客廳裡。溫子澈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翻閱手上的資料。將其中的關鍵尋找出來。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抬起頭來。
「搞什麼。我們是中國的修道者啊。又不是保鏢。讓我們外國保護一個人。這另一部門也太扯了吧。」神色不悅的將厚厚的資料摔在桌子上。溫子澈心情鬱悶。最近碰不到清晨也就算了。現在組織命令讓溫家派遣精銳去國外保護一個重要人物。他們溫家又不是做保鏢的。靈異案子可以處理。但是其他的事情恕不奉陪。
溫氏名不緊不慢。抽了口煙斗的煙嘴。語氣淡淡。「子澈啊。不要太武斷了。既然部門將整個任務下達下來。也就是說這件任務和異能有關。不然派幾個特種兵去就行了。何必親自點到要我們家族的精銳呢。」
「爺爺。這點我知道。可是就算是有充足的理由。也不能什麼相關訊息都不提供。就指著要我們的人吧。還有。這件事情又不是非得我去。我們溫家高手多的是。讓成叔去就行了。」溫子澈並不買賬。
「是因為那邊需要絕對的保密吧。所以才沒有透漏半點有關的消息。」溫氏名將煙灰磕進煙灰缸裡。抬眼說道。「而我讓你去。對你來說也算是個好機會。你最近……和墨玄的兒子吵架了吧。」
「沒有。」溫子澈立即解決。只是不大接觸而已。
溫氏名瞭然的一笑。「好。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離開一段時間。等回來的時候或許墨玄的兒子就已經平息了。對你們兩個來說也是件好事。給對方時間冷靜冷靜。」
溫子澈略微思考。想想這也是個可行的辦法。他不知道自己在清晨的心裡到底有多少地位。但是從一周前清晨因為自己多日身體不適自責的哭泣就可以看得出他已經漸漸的被清晨給放在心裡去了。這是個好現象。現在清晨各種躲避他。讓他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靜置幾天也是好事。希望他會想念自己。而這次保護任務時間也不久。十天。對他來說也不算是太長的分別。
「好吧。我接下了。幫我準備好機票。一天後出發。」溫子澈終於做下決定。望著自己的爺爺再次開口。「還有。別再叫清晨是墨玄的兒子。這個事實我知道。爺爺你不用一次次的告誡我。我就是喜歡墨玄的兒子又怎樣。不是因為他是墨玄的兒子。而是因為他就是清晨自己。」
說完。抓起桌上的資料文件上了樓。
樓下。溫氏名繼續抽煙。一口接著一口。許久。才哀歎一聲。難道就真的不能改變了嗎。子澈啊子澈。我上哪去找第二個孫子為溫家傳宗接代啊。
……
次日。溫子澈帶著一小箱行李出發。剛剛離開溫家不久。清晨消失……
為了不影響溫子澈的任務進行。這個消息被溫家隱瞞下來。
……
天空碧波無雲。難得的好天氣。一架飛機從空中飛過。如果飛機的頂部是透明的話。就會有人看到一個人坐在飛機艙頂上。不畏飛行速度所帶起的強烈氣流。就這麼淡然不驚的默默坐著。欣賞高空景象。
清晨在溫子澈前腳離開溫家。後腳就跟了過來。他在溫家熟悉的也就溫子澈一個人。現在溫子澈都要走了。他留著也沒意思。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打算帶自己一起。於是清晨也沒有吧要跟著的消息告訴溫子澈。而是獨立獨行。尾隨身後。
就這樣。爬上飛機。一路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