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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安安奎篇 文 / 蘇漁漁

    待到桃花盛開時,我愛你依舊。

    和郡主的大婚時間越來越靠前了,然而失蹤的連翹還是沒有找到。

    靜謐的深夜,安奎獨自一人坐在佈滿星空的小院,望著那漫天繁星,神情悲慼,背影孤獨。

    連翹,你在哪裡?

    是生?還是死?

    家中催的急信越來越多,宮中逼急,老父以死相逼,自己該怎麼辦?

    抬頭望著漫天的繁星,腦海裡面是那一年的初相識,少女淺笑嫣嫣,笑容比那桃花更美。

    沒有什麼是比那笑容來的更珍貴,內心掙扎片刻,終是做出決定,但願她能理解自己,但願他能體諒自己。

    半月之後,皇朝中一道加急的聖旨而來。

    安家長子安奎,與郡主大婚當即,遲遲不歸,皇上大怒,故而廢了聯姻之事,因著郡主求情,念其在鳳仙鎮清廉之至,死罪可免,但永不可進京,一生留守鳳仙鎮。

    面對父親的不理解,面對他人的嘲笑,安奎自己卻是心中一鬆,自己終於可以繼續留在鳳仙鎮,繼續尋找失蹤的連翹了,那個給了自己少年時代最美的記憶的女子。

    風雨無阻,一人峰好像是除了辦公縣衙另一個安奎時常出現的地方了。

    好幾次都差點在危險的一人峰丟了性命,安奎卻完全是不在意,內心的堅定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他堅信,連翹一定還活著,一定。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是再一次的遇見了她,然而,如同從京城分開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一般,她的身邊同樣有了別人,那個人叫蘇黎。

    儘管他知道,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了自己,她的心已經交給了另外一個叫做蘇黎的男人,但是,因為她還能夠活著,並且是活的好好的,那麼,儘管陪著她的男人不是自己,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自己的心裡有她便好,她的心裡有誰,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她幸福就好了。

    待到桃花盛開時,我卻不在是我,然而,那愛你的心,從不曾改變,儘管,已經變的那麼骯髒的我。

    那年春草淒淒,她要嫁給他,他們一起去了郡城,他逼迫著自己不去送行,然而,那偷偷跟著後面的憔悴男子又是誰呢?

    終是捨不得,捨不得不在看她一眼,就從此變成路人吧。

    京城裡面那名動天下,盛極一時的平凡醫女嫁給豪門世家的婚禮,儘管心痛,他依然是想要看見那個鳳冠霞帔的女子是何等的幸福美艷。

    雖然,新郎不是自己,她也不是因為自己而幸福著。

    不懼怕皇上的聖旨,擔著被緝拿砍頭的風險,他喬裝打扮,帶著隨從阿樂偷偷的到了京城,只為,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

    卻不想,那一眼,真的只是最後一眼了。

    因為,那個皇廷之中高高在上的男人,百年蘇家一直是心頭的一個大患,他卻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拔出這一個大患,微服私訪般的到了民間看蘇家的豪門婚禮。

    喬裝打扮的他遇見喬裝微服的他,一段不堪的歲月拉開了帷幕。

    親眼看見蘇黎抱著蓋著鮮紅蓋頭的她幸福開心的進了蘇家的大門,心中雖是苦澀,卻真心的為她感到高興,身份尊貴如蘇黎,願意以唯一的妻子之位迎娶她,他難道不該高興嗎?

    然而,轉身的那一個微笑還來不及收攏,就被人蠻橫的帶走。

    當那個男人的面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心中是報了必死的決心。畢竟無視皇上,自己面前這位蒼河國最尊貴的男人的命令,那後果除了死,還能是什麼呢?他只求不要連累了家中的老父。

    因為,自己實在是讓老父親失望透頂了,然而,他那一句「皇上」還沒有來的及出口,就被人蠻橫的打暈了。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被屈辱的脫光了衣服雙手被綁著的吊在空中,而自己的身旁圍滿了人,一個個粉頭白面的,說話尖細著嗓子,他們是蒼河國最特別的存在,皇廷中專門伺候後宮主子和那唯一的男人,蒼河國最尊貴的男人的奇特人群。

    「你們要幹什麼?」

    感覺到自己一個大男人被一群雖然已經不是男人的太監們仔細的瞧著,還是在脫光了衣服的屈辱的情況下,他內心一陣恐慌,這比殺頭更讓他心中慌亂。

    然而,對方卻是不回答他。

    只是,那身後被人灌水的感覺真的是刺激到了他,那不斷的用冰涼的誰衝擊著私處,那種感覺讓飽讀詩書的他羞愧難當。

    那一個極其可怕的念頭升騰在腦海的時候,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被人強行了清洗了私處,強行的餵了春藥,他感覺自己會死,不是折磨死就是羞愧而死。

    像一個女人一般的躺在床上,被一個同樣是男人的人折磨著,貫穿著,後面無力的承受著那無情的撞擊,內壁因為沒有用任何的潤滑,更是第一次的被人這般的貫穿,就好似女子初次的落紅一般,那緋紅色的鮮血點點滴滴的就好似是冬日裡面的梅花一般,灑落在明黃色的床被之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無情掠奪之下昏睡了多少次,只是知道,那靡靡之音一直延續到了夜色的盡頭。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過很明顯不再是在那張給了自己無限屈辱的床上,好似是害怕他自殺一般,雙手被繩子捆綁在頭頂,而雙腳更是成一個大字一般張開的捆綁在床上的兩側。

    第一次,他留下了屈辱的淚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後面被人打理過,沒有那般劇烈的疼痛,雖然是清涼一片,卻是屈辱的冰寒之涼。

    幾乎有一個月,他沒有下過床,整日整夜的被人以那般屈辱的姿態捆綁在床,**的身體隨時隨地的供那個尊貴卻讓人噁心的男人享用。

    一陣猛烈的撞擊之後,男人低低的叫出了聲,那粘稠的白色液體一射內,瞬間填滿了雖然被開採無數次卻依然狹窄的內壁。

    他直覺的眼前一道彩虹一閃,同樣是步入了**,這種感覺讓他深深的厭惡自己,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依然匍匐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好似膜拜一般,**的餘韻未散去。男人沙啞著聲音說道:「你不那麼排斥朕了呢,朕很高興,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

    面對這天底下最是珍貴的承諾,他只是厭惡的瞪著床頂,同樣沙啞著嗓子說道:「我要自有,你給的起嗎?」

    男人哈哈哈大笑之後,神情冷峻的看著紅潮不滿全身的他,那目光就像是看見一盤上好的佳餚,想要立馬吸食入肚。

    「當然可以,以後你就作為蒼河國的國師出沒在蒼河國的朝廷,但是,如果你產生背叛朕,或者是離開朕,亦或者,你想要一死了結朕的**,那麼,你會等著你們安家,以及那個醫女沈連翹的陪葬。」

    從此之後,他雖然沒有再以那樣屈辱的姿態承受他的掠奪,卻只是換了一個形式罷了,只是一個隨叫隨到,作為一個不倫,有違常理的以男人的身體承受著另一個男人的**和撞擊罷了。

    蒼河國三十年。

    這一年注定了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年份,這已經是三月桃花盛開的時節,然而,那河中還是冰渣子隨處可見,那天氣兒冷的讓人說話還能如同是冬季一般,一口一陣白煙兒。

    就在這樣子的時節,一場權力的角逐拉開了帷幕。

    蒼河國權傾朝野,神秘莫測的國師大人聯合七皇子叛變,一舉拿下皇城,太子被殺,蒼河帝死。

    那皇廷中得鮮血都能蜿蜒流成一道河流,那經常伺候著蒼河帝的內侍們也紛紛被人殺死。皇廷中相當於一次大換血,幾乎跟著蒼河帝的親信們沒有一個人生還。

    據說,一向深的帝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神秘國師是親手瞭解了蒼河國帝君的性命。

    一代帝君死的極其的悲慘。

    幾乎是九九八十一種蒼河國的凶殘刑法都被這個發明了這些凶殘刑法的蒼河國帝君嘗試了一遍。

    無論是打濕的宣紙一張一張的撲在臉上,讓人因為呼吸不了而心中慌亂恐懼,還是因為在身上不斷的劃開一道一道的口子,讓人流血不止。還是讓人固定人的上半身,不斷的給雙腿之下添加磚頭,把人抬高到雙腿高過頭領。

    然而,其實,這都不是蒼河帝的真正死法。

    他的死亡卻是要追溯到七皇子和國師密謀的那一晚。

    「七皇子,我會答應幫助你奪得帝位,讓你親手殺了殺害了你母妃的太子殿下,但是,你的父皇卻是要交給我處置,你不能對我的處置有任何的質疑。」

    七皇子眼中像是啐了毒一樣,皇家哪裡有親情,「好,只要國師大人幫助我奪得天下,父皇的性命我給你,不過,我很好奇,國師大人會怎麼處置我父皇?」

    「你府上不是餵養了好些狼狗嗎?給我十條吧,我會給它們以及你父皇吃上最好的春藥,讓他們一起共度一個**的夜晚吧。」

    平靜的夜晚,各負仇恨的兩人達成了共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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