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在距離路道不遠處的樹叢中,搭建著十幾個簡易帳篷,擔心火光會引來異獸和喪屍的注意,狼狽趕了半夜路的眾人隨意吃了些東西,就著帳篷睡下。
嚴金哲攤開地圖,在301國道旁邊的三里屯處,重重勾畫了一個圓圈。」還需要多久能到三里屯?」趙進雲坐在門口處,吞吐著煙霧,煙和酒在末世是稀罕玩意。趙進雲手上存貨不多,一路上都省著吸,一根煙點燃吸兩口,掐滅,下次在點燃吸兩口。
嚴金哲目光落在地圖上,說道:」一路太平的話,明天下午能趕到三里屯。」
就在嚴金哲將視線落在地圖上時,一旁的柳如月雙腿交疊,胸口衣襟微微被拉松,露出雪白的肌膚。蔥白得手指輕輕劃過紅唇,和氣如蘭,眼角挑-逗勾著對面得趙進雲。
動作隱晦而大膽,看著柳如月這無意之舉,趙進雲只覺整個人像似被大火烘烤一般,燥-熱難耐。如果不是礙於嚴金哲他恨不得撲上去,將柳如月狠狠壓在身下發洩一番。」明天下午?會不會太晚了?」趙進雲粗聲道。眼睛直愣愣盯著柳如月敞開的胸口,將打開得雙腿交疊,藉以掩飾身體的異樣。
聽到趙進雲異樣的聲音,嚴金哲抬過頭,道:」不會太晚,我們應該能在別人前面趕到。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感冒在末世十分危險,t病毒在人體潛伏期是12小時,初期症狀就是發熱,聲帶沙啞,緊接著就是昏迷不醒。趙進雲粗嘎得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得了重感冒。
趙進雲一愣,回過神來,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覺醒者,怎麼可能回事t病毒攜帶者。」」不是就好,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趕路。我就不留你了!」嚴金哲說道。伸手摟住柳如月纖細的腰肢,臉上閃過不言而喻的情-欲之色。末世壓力很大,很多人只能通過性-欲來疏解壓力,這也導致很多弱勢群體被迫淪落為發洩工具,當然也間接解決了不少人的安全問題。
聽明白嚴金哲話裡的暗語,趙進雲臉上掠過一絲不滿,視線露骨在柳如月身上掃過。站起身,說道:」那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在看到柳如月手指在膝蓋處輕輕扣了三下,面上冷意瞬間收斂,爽快走出了帳篷。
不過離開帳篷的趙進雲並不急著離開,而是轉身藏進帳篷不遠處的樹叢中,一雙閃爍著色-欲的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帳篷。手落在下邊的腿間,輕攏慢捻,嘴間的呼吸逐漸加重。
四周帳篷都隔著十幾米距離,嚴金哲和趙進雲的帳篷在這些帳篷的最裡邊,安全性也是最好的。除了安排巡邏的人員外,其他人都三三兩兩相約走進帳篷中休息,至於是不是真的休息,這就是他們自己的事。
見趙進雲離開,嚴金哲一改人前冷漠姿態,邪笑著將帳篷中簡易桌上的東西都拂開,順勢將柳如月壓在桌上,大手直接伸了進去,」這桌子可不結實,如月要輕點……」
聽著嚴金哲意有所指,柳如月頓時整個身子都酥-軟了,不可否認她很喜歡聽嚴金哲帶著挑-逗味道的話,這樣讓她更有感覺。
趴在桌子上,將臀部高高崛起,輕聲道:」如月等著哥哥的臨幸,哥哥一定要好好疼愛如月。」
這段時間相處,柳如月發現嚴金哲十分喜歡在床上玩角色扮演,所以柳如月經常在床上會說一些禁忌的話題。聽到柳如月叫自己哥哥,嚴金哲呼吸頓時沉重了起來。嚴家是個大家族,大家族裡面什麼齷齪事沒有,只不過大家都喜歡披著面具生活,個不相干罷了!」如月喜不喜歡哥哥的大棒子?」嚴金哲急切褪下衣褲,撂起柳如月的裙子,眼睛盯著柳如月渾圓的屁股,目光落在臀縫間的黑色丁字褲時,目光變得更加急切難耐。
如月嘟噥道:」如月最喜歡哥哥的大棒子了,哥哥快點給如月大棒子吃。」
聽到這裡,嚴金哲顧不得多想,握著已經上膛的大棒子,伸手撩開臀縫裡的黑色丁字褲,一個大力直接撞了進去,粗-暴,蠻橫。撞的柳如月將身下的桌子推了出去。」嗯啊!」柳如月吃痛大叫。
嚴金哲伸手重重在柳如月屁股上啪啪就是幾下,粗聲道:」賤-人,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大聲叫出來,哥哥喜歡聽你的叫聲……」
大手伸進柳如月的衣襟裡,大力揉掐著。這些女人中,在床上他和柳如月最切合,柳如月放得開,不像其他人稍微用點力,就叫的像殺豬一樣,玩一次是趣味,久了完全膩味。
外面躲在樹叢中的趙進雲,聽著柳如月軟綿的叫聲,一個把持不住直接洩了出來。
趙進雲傻眼看著胡了自己一手的米青液,暗罵不爭氣,不就是半個月沒碰女人,怎麼光聽著女人的叫聲就憋不住洩了身。想不到看起來清純善良的柳如月在床上竟然還有這麼狂放的一面,怪不得嚴金哲肯得罪郭吏,也要將柳如月帶在身邊,比起床上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的女人,柳如月這種更討男人歡心。
帳篷裡嚴金哲弄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放開被折騰得有點慘的柳如月。
剛放開柳如月,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嘶吼聲,嚴金哲一個鯉魚翻身跳了起來,將柳如月蓋好被子就出了帳篷,走在外面跟佯裝才離開帳篷的趙進雲打了個招呼。急忙朝著嘶吼聲所在的方向走去,一旁趙進雲轉身望著嚴金哲帳篷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是不是喪屍偷襲?」嚴金哲問道。」大約有幾十隻,剛才偷襲我們的好像是異獸,驚動我們之後那道黑影往樹叢深處跑走了。」巡邏的人回道。
趙進雲望著那人指的方向,心下一喜,看向嚴金哲道:」我去追那道黑影,你們盡快把喪屍解決掉。」」你小心點!」嚴金哲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異獸十分記仇,竟然已經出現了,如果不立馬解決掉,這一晚上他們都別想安生。趙進雲這一說,嚴金哲也就沒反對,見嚴金哲點了頭,趙進雲轉身就往回走,順著那人指的方向只追而去。
閃進樹叢的趙進雲很快就藏了起來,見嚴金哲帶著人去清理喪屍,快速走出樹叢直奔嚴金哲的帳篷而去。」唔唔……」柳如月掙扎著扭動身子,畏懼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趙進雲,」趙大哥,你想做什麼?」
說著,小心拉起不小心掉落的被子,昏暗的夜色下,柳如月雪白的肌膚愈發剔透,看得趙進雲心癢難耐,一把拉開柳如月身上的被子,連褲子都沒來得及褪下,直接拉開拉鏈就壓了下去。
趙進雲四十好幾,不過因保養和鍛煉的不錯,體魄很不錯,比起嚴金哲二十幾歲的人更多了一份閱歷。」好女兒,幫爸爸吃一下好不好?」趙進雲拉開拉鏈,握著那根**的管子就往柳如月嘴裡塞,柳如月掙扎著,秀美的臉龐流露委屈,一絲淚痕順著臉頰滴落。」……唔唔!不要…趙大哥你瘋了嗎?金哲很快就會回來,你快放開我。」柳如月掙扎著,嘴不時擦過趙進雲那處,溫熱的呼吸刺激得趙進雲那裡忍不住又變大了一圈。
趙進雲就著被子靠坐,一手翻過柳如月,讓柳如月趴在身上,頭恰好埋進趙進雲的腿中間,」嚴金哲沒那麼快回來,乖!幫爸爸揉揉,爸爸這裡漲的很難受。」
看著柳如月面帶淚花,趙進雲覺得心裡那股火燒的更旺了,暗罵柳如月是個妖精,動作越發粗野了起來。
柳如月雖在婉拒,眼睛卻始終看著趙進雲。從小姨娘就告訴她,想要成為人上人,就得學會看人挑人勾人。看著趙進雲,柳如月滿意點點頭,雖然不如嚴金哲俊俏,但虎背熊腰,黝黑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帶著男人特有的力量美,這是嚴金哲身上所沒有的,特別是那結實而性-感的窄臀和大腿,完全不像是一個四十幾歲男人該有的體魄。」爸…爸爸!」柳如月怯怯叫著,軟綿的聲音帶著女子特有的妖嬈,趙進雲只覺得渾身一顫,陣陣電流傳遍全身,心裡更是蠢蠢欲動著,不自覺咽嚥口水。趙進雲本身就是個重-欲的男人,末世前就養了五六個情婦,末世後成為覺醒者,那方面需求更強了,這半個月因著正義盟擴張的事,生生壓抑著沒找人疏解。
這下只是摸著柳如月的**,就覺得一股快感從□傳上脊,該死,將柳如月一把從□撈上來。」吼吼!」趙進雲吼間釋放出難耐的低吼聲,大力圈著柳如月,不留一絲空隙。讓柳如月嬌-軟的身子死死貼近他早已難耐的身體,低下頭叼住渴望已久的嘴唇,大口的吞噬,彷彿想要將柳如月整個吞進自己的腹中。
被趙進雲緊緊禁錮在胸前的柳如月翻了個白眼,這糙漢子,只知道蠻幹,不過卻別有一番情味。不過柳如月可沒有忘記了現在的她可是個純情的小姑娘,不能表現太過火。怯怯深處舌尖上碰一下,馬上躲了回去。果然,趙進雲的大舌馬上追了過來,在柳如月嘴裡翻攪追逐了起來。」如月,乖女兒,爸爸很渴,讓爸爸吃你的嘴好不好?」趙進雲說著,大力叼著柳如月的嘴。
「嗯!好的。」柳如月湊上前,配合著趙進雲的動作。
柳如月被這一弄,不久前才被嚴金哲弄過的身體,很快又熱了起來,順從心裡的渴望。手臂圈住趙進雲的脖子,伸出小舌和大舌勾纏,惹來趙進雲更加兇猛的追逐。
趙進雲的手大力在柳如月身上遊走,不滿嚴金哲在柳如月身上留下的痕跡,趙進雲下手更重。」爸爸,疼……」柳如月低叫著。
聽著柳如月軟軟的叫聲,趙進雲將柳如月的兩腿大力打開,兩手扒開那處,隨意扒了扒,扶著自己的大管子抵了進去了然後對著小洞口狠狠的一捅,一桿進洞,大管子被小洞口緊緊地纏著,趙進雲只覺得熱熱的,緊緊的,差點沒忍住直接吐了出來。
柳如月一僵,低叫道:「嗯啊!太大了,爸爸太大了,女兒受不了……」
趙進雲那物比嚴金哲要短些許,可是卻大了一輪。趙進雲進去的猛,柳如月身子吃痛緊繃了起來。死死纏著趙進雲,讓他動彈不得。
趙進雲從小摸爬滾打,沒什麼大的本事,就練就了一身的耐力和蠻勁。被柳如月這一纏,頓時大感舒適,他那活兒大平時沒幾個人吃的下,柳如月竟然全部吞了進入,這讓趙進雲大喜。」乖女兒,爸爸摸摸就好!」趙進雲喘著粗氣,勁道一下重過一下。柳如月配合著趙進雲的動作,收攪著自己的腹部,讓兩人動作更加貼合。
「爸爸太快了,女兒不行了!」柳如月亂喊著,身子像是缺水的魚,大聲喘息著。
「別急,和爸爸一起。爸爸也要到了!」趙進雲最後一個大力衝刺,兩人密不透風貼在一起。痙攣幾下,慢慢平息下來,嘴對嘴貼在一起,親了起來。
兩人在帳篷裡忙的熱火朝天,外面嚴金哲他們卻十分狼狽,什麼幾十隻喪屍?分明就是一大波喪屍群,好在嚴金哲指揮得當,再加上休憩了一會,眾人體力恢復得差不多,不然還真是危險了。
不說柳如月過的風生水起,唐七七他們選擇在車水安營紮寨,雖然沒有遇上什麼喪屍,卻被一株變異植物折騰得不輕。
周濱選了一個小區,眾人進入小區找了找,還真的找到不少食物,而且還在半路上撿到了幾個人,聽說是車水大學的大學生,都是外地人,沒跟上當初撤退那些人,只好在車水市東躲西藏。」七七,你有沒有覺得這層樓陰森森的?」馬小雨左顧右盼打量著,青年國際,在車水市的江南區,裡面大多住著白領階級,屬於中高檔小區住宅。四周環境不錯,小區內還有配套的娛樂休閒設施。
唐七七他們所在的樓層是三樓,電梯已經停了,來到三樓時,周濱讓人關掉了三樓的樓梯門。只要他們不主動開門,遇上危險的機會不是太大,畢竟下面兩層的喪屍他們已經出手清理了。至於上面十二層,他們懶得動手,只要堵住三樓樓梯大門,就算樓上真的出現喪屍,他們也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掉。
馬小雨這一說,傅潔跟著使勁點頭,道:」唐姐,小雨姐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這層樓特陰森。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落腳。」說著,傅潔忍不住伸手拍了下手臂,好像想把上面的雞皮疙瘩拍掉。
周濱道:」天已經黑了!換地方太麻煩,今晚將就一下,反正明天一大早就要啟程出發。」」周大哥說的沒錯,傅潔你幹嘛挑三揀四的給周大哥找麻煩。」陳曉玉輕聲呵斥傅潔,目光卻直直盯著馬小雨,意思就是指責馬小雨沒事找事,給大家找麻煩。
聽著陳曉玉的話,馬小雨氣得直哆嗦,他媽的,當初她就不該自找麻煩把陳曉玉這女人救回來。瞧瞧,這指桑罵槐的話說得多有水準?」我跟唐姐說話,你算哪根蔥。鄭銘晉管好你女朋友,這可不是車水大學,裝什麼裝?她不嫌累,我還覺得噁心呢!」傅潔嘲諷看著陳曉玉,神情帶著濃濃的鄙夷。
唐七七靜靜看著這一幕,覺得很好玩。不得不說陳曉玉很有心機,如果沒有猜錯叫鄭銘晉的青年曾經應該是傅潔的男朋友,後來被陳曉玉刷手段搶走了。但是看著鄭銘晉一臉虧欠傅潔的表情,想必傅潔也不是好欺負的主。
如果前世她像傅潔一樣,或許結局會大有不同,不過事情都過去了,自己何必糾結於前世,深吸一口氣,將心緒全部收斂起來。
「傅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勸你,你反倒好還責怪我。」陳曉玉被傅潔一番搶白,氣得渾身發抖,小臉慘白,如果不是那張臉太過清秀,還真能說是楚楚可憐。
馬小雨冷笑兩聲,大聲道:「本來就長得醜,還哭,你就不怕嚇到人?」
聽到馬小雨直白的話,陳曉玉直接氣暈了過去,要不是後面鄭銘晉動作快,扶住陳曉玉,說不定陳曉玉還得毀次容。
鄭銘晉哭笑不得扶著陳曉玉,看著傅潔說道:「小潔,我跟陳曉玉真沒什麼關係,那次我喝醉了根本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關係?人家一暈倒,你馬上抱著做什麼?怎麼就不見別人動手,這屋裡可不止你一個男人。」傅潔冷嘲道。
鄭銘晉苦笑道:「可,陳曉玉怎麼說都是學姐,總不能見死不救!」
眾人趣味十足看著傅潔兩人吵,突然趙大柱大叫了起來。
「大柱怎麼了?」周濱問道。
趙大柱憋著一張通紅的臉,支吾了半天沒說出半句話,最後還是馬小雨看不過眼,說道:「趙大柱你一個大老爺們,支吾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爆了菊花。」
「不,不是……剛才有人摸我屁股了!」趙大柱大聲道。
趙大柱聲音一落,頓時靜了兩秒,然後噗地一聲後眾人發出大聲笑聲,指著趙大柱說不出一句話來。趙大柱長得魁梧,渾身毛髮分泌過密,一天不刮鬍子,看著就像個大猩猩。
摸他屁股,那人估計有病?
「等等——」唐七七制止了瘋笑的眾人,問道:「大柱你說有人摸你的屁股,你坐在角落,身邊根本就沒有人……」
唐七七話一落,眾人快速清醒了過來。七七說的沒錯,趙大柱身邊根本就沒有人,哪來什麼人去摸他的屁股。
「我…可是剛才真的有人摸了我的屁股。」趙大柱堅定捍衛自己的尊嚴,就算他長得像猩猩,可他還是有人愛的。
唐七七看著馬小雨,說道:「馬姐你剛才進來就說這層樓很陰森是不是?」
馬小雨點點頭,說道:「沒錯,剛才走進這層樓,我就感覺全身不對勁,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藏在暗處盯著我們一樣,感覺很不自在。」
「可是剛才我讓人清理過這一層樓,所有喪屍都被清理了。」周濱認真道。
唐七七低著頭,牆角的地方點著蠟燭,忽然唐七七看到地面一抹慢慢蠕動的黑影,然後猛的抬起頭,看著天花板。
看清天花板上面的東西後,倒吸一口涼氣。
「大家小心!」唐七七掏出手槍,對著再一次向趙大柱攻擊而去的影子砰砰就是兩槍。
「七七,怎麼了?」馬小雨下意識擋在石松面前,其他人快速起身拿出武器戒備了起來。
唐七七道:「看頭頂!」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傅潔連連後退數步,最後直接躲在唐七七身後。
唐七七道:「應該是某種植物,都小心點,別讓它纏上。等下,我們這裡誰是火系覺醒者,如果是植物,火系覺醒者應該就是它們的天敵。」
聽唐七七這一說,隊伍裡走出三個人,都是火系覺醒者,雖然等級不是很高。但還是能發出火球和小面積的火牆。
隨著火系覺醒者的出手,頭頂上的變異植物狂亂揮動著籐蔓悉悉索索後退了,不過那些退縮在牆壁縫隙中的籐蔓,就像是暗處的惡狼,時刻準備著偷襲。
「好可怕!」傅潔拍著胸口,一臉後怕望著龜縮到牆壁縫隙中的籐蔓。剛才撤離時,她親眼看到一節籐蔓輕而易舉將一張鋁合金的大門穿透。鋁合金大門至少有五六公分厚,卻被它輕而易舉穿透,如果籐蔓紮在自己身上。
她還能有命嗎?
這個答案,傅潔連想都不敢深想,蜷縮著身子,苦苦壓抑著心裡的恐懼。她什麼都做不了,連大聲尖叫都不敢,這十幾天她見識到了人性和喪屍世界的可怕。
看著傅潔的樣子,誰都沒有出聲安慰她,末世不長大學會承擔,就注定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