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君冷翊走後君冷然才長長的舒了口氣,還有幾天就是大婚了,看到君冷翊他竟然感覺到莫名的心虛,不過,讓她嫁給君冷翊,卻怎樣都不可能。
「君小姐,我方便進來嗎?」司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方便。」君冷然還生著司宇的氣,故意喊道。
站在門外的司宇無奈的一笑,卻沒有走開,反而推門進來。
「啊喂,我都說不方便了,你這是鬧哪樣?」君冷然一手抓著固定器,一邊走向司宇,將他堵在門口。
「這是怎麼弄的?」看到君冷然脖子上的固定器,眼裡全是心疼。
「和你有什麼關係。」君冷然白眼一翻說道。不過,追溯回來,還真和他有關係,如果不是和艾娜的對話,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坐著睡一夜啊。
「過來。」司宇溫柔的對君冷然說道,拉著她坐在沙發上。
「喂喂,不告而入視為盜。」
「盜什麼?如果是你還有得一盜。」說著將君冷然的固定器拿掉,冰冷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輕柔的揉著。
「你幹嘛。」君冷然下意識一躲,卻又傷到脖子,疼的呲牙咧嘴。
「別亂動。」司宇嗔怪著,拉過她,繼續為她揉著脖子。
君冷然果然這下不再躲開,任由司宇為自己按摩,不止如此,還十分的愜意,別說,司宇的水平還真不錯。
艾娜推門進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不過她並未開口打擾,只是退了出來,臉上的鬱結之色,越發的明顯。
一夜沒睡好的君冷然被司宇揉了幾下便昏昏欲睡了,不由分說的將司宇趕了出去,便鑽進了被窩裡。
司宇好氣又好笑,第一次被人趕出去,竟然還是她。
看著她睡著,司宇退了出去,輕輕的將門關上。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談一下嗎?」艾娜出現在司宇背後,司宇臉上的笑徹底收了起來,換上一副冷漠的樣子,這樣的司宇,才是眾人所熟知的。
埃塞爾咖啡廳,氣氛浪漫,處處充滿著愛戀的氣息,但是此時身處其中的兩個人,卻給人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司宇看著艾娜,她對自己的敵意顯而易見,到底是什麼讓她對自己這樣呢?
「宇先生來b市已經不少時日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呢?」艾娜放下咖啡杯問道。
「艾娜小姐不妨開門見山直說吧,拐彎抹角,想必不是您的風格。」
如果拐彎抹角是艾娜的風格,她今日就決計不會把自己約到這裡。
艾娜一笑,眼裡也有了幾分讚許:「想和宇先生聊聊您的前未婚妻,也就是您孩子的母親。」
艾娜此話一出,司宇眉頭猛然一蹙,又展開:「艾娜小姐打算如何的聊法?」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出現在公眾面前的次數都不少,艾娜知道一點也不足為怪。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冷然竟然和您的前未婚妻張的那麼像,都是市長把她保護的太好,從小就保護在別的地方,最近才接回來。真是感覺好意外。」
「哦?是這樣嗎?」司宇緊盯著艾娜,想從她的話語中找到任何的虛假。但是,艾娜卻隱藏的極好,沒有絲毫情緒的波動。「可是據我所知,君冷然小姐,是三年前才出現在b市的。」
艾娜粲然一笑,彷彿就是在等他這一句:「這下誤會大了,三年前,冷然的確得了一場怪病,正是她回來治療的日子,病一好,就立刻被送出去了啊。」
司宇觀察著艾娜,她後背靠在椅背上,表示此時的她十分的輕鬆,沒有說假話的跡象。
「的確好巧。」
「無巧不成書啊。」艾娜端起咖啡笑著說。
「那艾娜小姐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我只是不想宇先生誤會什麼。」
「是嗎?」司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反問道。
艾娜舉杯致意,然後放了下來,看了看時間。
「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宇先生請便。」說著艾娜便站了起來。
卻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臉上的笑消失的無影無蹤。苦澀的一笑,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她知道,他不希望自己的『東西』有一丁點不安定因子的出現,君冷然的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