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爬上床,眼睛危險的瞇了瞇:「女人,玩的過分了,會害到自己的,我如果就此殘了,這輩子不會幸福的不止我一個。」
「呵呵……內個,玩笑,只是玩笑。」虞小白暗自鄙夷自己,怎麼玩的得意忘形,忘記對方是腹黑冷酷還不擇手段的主。
「是嗎?只是玩笑?可是……我卻不那麼想。」司宇抓住虞小白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這裡,不知道有沒有受傷,現在,我需要一個人驗證一下。」
隔著褲、子,虞小白都能感受得到一股炙熱從自己接觸的地方傳來,但是此時的她早已被嚇呆了,沒有任何的反應。
司宇靠的越來越近,唇貼上她的唇,輕輕的吮吸,然後用舌描繪著她唇的輪廓,親親的,柔柔的,虞小白只感覺自己像是處於雲端,十分的舒服,緩緩的閉上了眼。
虞小白閉上眼無疑是鼓勵到了司宇,他將她的唇瓣全部納入口中吮吸,挑逗,虞小白只感覺身上一整戰憟,密密麻麻的電流自唇瓣襲擊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想要的更多,虞小白微微的張開了唇,司宇的舌立刻如一條靈活的小蛇鑽入她的口內,將她的舌勾起,與自己的一起共舞。
虞小白感覺到體內一股熱流亂轉,不舒服的扭了扭身體。
「別動……」司宇嘶啞著聲音說道,但是唇卻沒有從虞小白的唇邊離開。
被司宇這麼一說虞小白才意識到這樣的體位真是曖昧到了極致。
「色狼,滾開。」虞小白羞紅了臉放抗道,但是聲音卻更像是撒嬌。
司宇感覺分、身又熱了幾分,狠狠的向著虞小白吻去。
「嗚嗚……嗚……」當然,虞小白的反抗被淹沒在司宇充滿挑逗的吻裡。
司宇用手敷上虞小白的胸前,揉捏著,雖然隔著衣料,但是這陌生的刺激還是讓虞小白忍不住抖了一下身體。
「嗚嗚……混蛋……」虞小白抓住司宇的手,羞怯的往開扳,司宇邪魅的一笑,卻吻的更加的用力,虞小白感覺自己呼吸都困難了起來,然後感覺到一雙微涼的大手突破衣料的阻隔一寸一寸的攀上她身前的雙峰。
司宇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還特意挑逗著那兩個小點,直到它們高聳了起來。而虞小白則是徹底的淪陷在了司宇的挑逗之下,身上奇異的感覺越發的明顯。
惡作劇的挑逗完,司宇抬起頭,看到虞小白迷茫的眼神,神色一緊,立刻坐了起來。
「咳咳……今天就先放過你了。」急促的說完,便起身立刻往浴室走去。打開冷水閥,將自己徹底浸泡在內,讓自己的**活生生的憋了下去。
他本來只是想小小的教訓她一下,沒想到,被教訓的那個竟然是自己。
而虞小白窩在被子裡,臉早已通紅,心也抑制不住的狂跳。剛才的刺激此時還沒有消退,雖然說兩人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那個她無意識的情況下,而且,時隔已久那麼多年,該忘記的,不該忘記的都忘的差不多了,所以說,剛才對虞小白來說是首次也不為過。
司宇消了火走出來,看著虞小白還一副癡傻的樣子,不覺心情大好,坐在床上,輕輕的將她擁在懷裡。
「小白,等我們回去了,我們就舉辦婚禮好嗎?」司宇用從未有過的溫柔的聲音說道。虞小白就這樣暈暈乎乎的點下了頭。司宇的臉上立刻展現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
兩人都累級了,沒有多久,就靠在一起緩緩進入了夢鄉。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危險已經一步一步的向著他們靠近。
靠近m國邊境和b市邊境的小鎮並不大,更加別說是有陌生人來,一年有那麼幾個陌生人來已經很難得了,但是就今天,所有人看著那支不小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進小鎮,而這支小隊伍的人手上都拿著槍,有目標的向著唯一的旅店走去,有不少人圍在一旁指指點點。
或許是過分安逸的生活讓他們忘記了有可能面臨到的處境,但還好那幫人對圍觀者沒有任何的興趣。
但是突然一下子吵鬧還是引起了司宇的警戒,他猛然睜開眼睛,看了看窗戶,見很多人看著自己所在的這個旅店門口討論著,司宇眼睛瞇了瞇,看來,敵人先傅勉一步到了。
「小白……小白醒醒。」將睡眼朦朧的虞小白從床上拉起來,然後細心的藏在了床下。
「怎麼了?」此時的虞小白並沒有完全清醒。
「噓……我們應該是有危險了別出聲,就躲在這裡。」安排到虞小白,司宇躲在門後面。如果是敵人,第一個進來的手裡必定有槍,成功與否,在此一舉了。
活動了一下受傷的那只胳膊,卻發現依舊沒有知覺,他蹙起眉頭,改變了計劃。
「小白,你抓住我,我們從這裡要跳到對面的房頂上,這樣才有機會。」
得知危險來臨,虞小白自然立刻醒了過來,乖乖的點了點頭。司宇抓起床單:「把床單擰成一股繩子,快。」
因為自己是一隻手,沒法弄,只好指示虞小白動手,虞小白立刻動起手,時間就是生命,虞小白深深地知道,這句話,說的就是現在。
等待是最煎熬的,從時間看得出來對方也是相當的謹慎。
然後,門口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來回走動,更像是試探,突然,腳部停了下來,司宇知道時間到了。用好著的那隻手緊緊的抓住固定在房頂的床單,而虞小白則是緊緊的抱著司宇的腰。
「砰……」
就在門推開的一瞬,司宇像是離弓之箭向著窗外飛去。掃射聲隨即傳來,從虞小白的臉頰處危險的擦過,但還是留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