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看的臉色呢!〞
〞嗯,〞凌狂抿了一口酒,淡淡回道。
〞態度真冷淡啊!〞
裳昀拿出白色金邊的手絹仔細地擦拭手指。
〞你的朋友沒來呢?〞似是隨口問道。
〞不知道殿下指的是誰?我的朋友雖然不多但也有兩三個。〞
朋友?是北冥夜嗎?凌狂實在想不出紅裳國的大王子怎麼會認識北冥夜?
可惜,裳昀沒有留給凌狂思考的空間。
這個英俊的男人對凌狂露出了極其美艷的一笑,〞看來你對他並不是很瞭解。〞
〞或許他根本不信任他的朋友。你不覺得這個男孩太孤僻了。〞
〞……〞
凌狂沒有拿酒杯的那隻手猛地握拳,又鬆開。
「哦,對了,我今天也邀請了他,只是他沒來呢!」說著,裳昀一口喝完了整杯酒。
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殘液,再說道,「漂亮的男孩,給你的朋友提個醒,他做得太過了。」
原來是示威,凌狂明白了。
凌狂勾了勾唇角,放下高腳杯,冷冷地說道,「殿下說的我聽不懂。」
示威順帶破壞凌狂和北冥夜的關係,這樣北冥夜處於孤立,當然好對付。
真是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如果凌狂真的給他帶話,以北冥夜的孤僻的性子自然會討厭任何人插手他的事,到時得利的便是裳昀。
裳昀想得不錯,不過他不瞭解北冥夜,那個孩子不僅孤僻,而是無視所有人。就算你尊貴如皇子,也休想他理會你。
至於凌狂,當然不會帶話,她不喜歡當中間人,也不想插手任何人的事,包括北冥夜。
她跟北冥夜不是朋友,只是因為一種相似的吸引。
「是嘛,」裳昀懶懶地靠在柔軟的靠椅,那對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瞇起,
「那就算……」
「啊——」
一陣女子尖銳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劃破了茶室的寂靜。
無痕馬上就要開學了,因為是寄宿制學校,六天才能回家一次,所以無痕開學後只能一周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