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陸壹章洞房
瞧著玉觀音俏臉漲紅,一分高下的決絕之色,方恆就知勝負生死就在瞬間。心念一動,抱樸鼎先一步遁入陣中,隨即放大,將方城方絕方林張重遠籠罩其中……
「啊啊啊啊……」左魔殘念一陣怒吼,左二腦袋似乎痛苦難當地瘋狂搖晃——
「彭……」
一聲炸響,左二腦袋四分五裂,鮮血從脖頸激射而出,軀體手足一陣不自控地急劇顫抖。
爆炸衝擊波襲來,這番血腥場景乍現即滅,無論鮮血還是軀體,都在衝擊波下瞬間化為齏粉,徹底消失世間。
衝擊波繼續震盪,即便有方恆神識掌控,萬斤重的抱樸鼎還是憑空飛起數丈,噹的一聲撞在七轉絕神陣上,幾個翻滾,裡面四人飛出鼎外,生死不知。
七轉絕神陣在衝擊波下發出一陣吱吱呀呀磨牙聲,還是承受不住王道神識自爆的衝擊破,轟然一聲,徹底爆開,塵土飛揚,一地狼藉。
如此聲勢,絕陣王也嚇了一跳,腳下一動,後退十餘丈。
天音王長出一口氣,俏立半空,經過七轉絕神陣過濾的衝擊餘波吹來,衣袂飄飛,神態悠然,宛若神仙中人。
方恆則不退反進,在七轉絕神陣爆開的同時,已經出現四人身旁。
心念一動,收起抱樸鼎,再看四人,俱都重傷,尤其修為不高的方城張重遠,胳膊腿無一完好,內臟破裂,已經離死不遠。
王道神識爆炸,即便幾番過濾,也不是凡俗中人可輕易承受的。
不過對於修行中人而言,只要不死,總還是有辦法可想。
神識掃過四人身體內外,方恆摸出幾顆復生丸,塞入四人嘴裡。
九品復生丸,藥力強悍無比,尤其對於不過四品的方城張重遠而言。不大一會兒,在方恆神識中,兩人內傷已經開始癒合,便是折斷的胳膊腿也開始彌合。當然,想要徹底完好,也非短可以做到,也要個三五天才成。
兩人無恙,在復生丸藥力下,比他們修為更高的方林方絕情況當然更好。
也虧得這是神識爆炸,威力遠遜王道軀體自爆;若是左二軀體不是湮滅在爆炸衝擊波中,而是如腦袋一樣徹底爆開,就算有抱樸鼎護著,餘波也足以讓四人喪命。
謝過天音王的鼎力相助,方恆便招呼飛空行舟中諸人出來幫忙處理四人外傷。
當方恆取出九天御風車,待一干人等全都上車時,追殺諸多妖獸的百丹王丹青生適時而至:
「天音王來了?唔,回事?我聽到有自爆聲?」
玉觀音抱拳一笑,自有風華絕代的絕陣王給百丹王解釋。乍聞魔神王神識駕臨,也是大吃一驚。
須臾,青衣王赤霞王聯袂而歸,臉上卻無喜色,估計那兩條飛天銀狐一條也沒能留下。不過此行本就不是為了滅殺妖獸,一兩天漏網之魚自是難免,也沒工夫追殺到底。
直飛緋紅王宮的九天御風車中,包括幾位王道修士在內的諸人這當兒才有空閒恭賀方恆大喜。
一番敘舊,車中便沉寂下來。
驀然,青衣王與赤霞王相視一眼,忽道:
「對了諸位,知否這左近有塊寸草不生的絕地?」
眾人皆是一怔,年紀最大的百丹王眉頭一皺,若有所思道:
「寸草不生?是不是黑漆漆的一塊盆地?似乎還有古前遺跡的模樣?」
青衣王眼睛一亮:
「不,不過可不止那塊盆地黑漆漆的,就是四面環山也有大半漆黑。那兩條飛天銀狐就鑽到那塊絕地裡去了,本王與赤霞追至後,預感有些不妙,便無功而返。丹兄那地方?」
「奇怪,莫非絕地還會擴張麼?」百丹王神色古怪的一聲自語,便道:
「若本王所料不差,那地方就是千年前大漢王宮的山門駐地。想來諸位也清楚,千年前這片大陸只有兩個國家,一為北方蠻國,另一則為中原大漢王朝。後來大漢王朝分裂成楚夏宋陳四國,再後面陳國又更替為新陳國。大漢王朝之所以分裂,就是因為大漢王宮一夜之間,所有修士全都死絕,無論王道凡俗。至於為何會發生此事,迄今無解,依然是大陸千年第一懸案,無數年來,無論修士還是凡俗中人,依然在尋求答案。那遺址兩百年前本王也去過一趟,不過那時還只盆地漆黑,毫無生機,未曾想兩百年下來,絕地竟然擴張了……唔,幸虧你們沒有深入,否則起碼大病一場不說,有可能性命都難保。」
青衣王赤霞王神色皆變,百丹王續道:
「那片絕地有個別稱,叫做死亡遺跡,千年前曾名動大陸。當年大漢王宮一夜死絕後,無數修士都曾深入遺跡想探個究竟,當然,更多是為了遺跡中無數大漢遺寶。問題是,但凡深入遺跡的,凡俗修士直接死在裡面,王道修士勉強逃出,卻也未能多活三五年。此事一傳出,死亡遺跡之名不脛而走,再無一人敢深入其中。此事幾大王宮應該都有記載,不過也怪不得二位,新陳王朝幾度更替,沒有這方面的資料也很正常……」
聞得漆黑,寸草不生,緩慢擴張幾個詞,方恆心中一動:
「王爺,千百年來果真無人深入其中?那飛天銀狐鑽進去又是回事?」
百丹王一怔,摸著下巴道:
「妖獸生存其中之事,本王也從未聽說,莫非無數年下來其中死亡之力已經耗盡了?今日過後,倒是可以去看看。不過說起來,今日遭遇的這些妖獸也有些古怪,此前數次獸潮,最多也就幾隻變異金屬性妖獸罷了,從未有一出現一大群的。莫非除了水火土木之外,五行金屬性妖獸也在這大陸上成了氣候?」說到這兒,百丹王不禁色變,吶吶道:
「當真如此,以後的獸潮可就越來越難應付了……」
無論青衣赤霞還是絕陣王天音王,聽得此言臉色都不禁有些陰沉。
方恆眉頭輕鎖,雖然他連修成金之本源的飛天銀熊都拿下幾頭,但本身未進王道,加上抱樸鼎需要大修,面對可能成千上萬的諸多妖獸,也樂觀不起來。
九天御風車速度堪比王道五轉修士,沒用多久,緋紅王宮已經在望。
大紅燈籠高高掛,一片喜氣洋洋之景。
遠遠瞅見九天御風車,緋紅王冷艷王臨空相迎。
一番敘舊後,見著四個傷者,緋紅王眉頭一動,本想問問妖獸狀況如何,不過一想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也便壓下了。有事兒,過了今天再說。
青衣王及方張兩家人的到來,便意味著賓客到齊,接下來自然就是婚宴流程。
雖然衛紫衣自甘為妾,但在婚宴流程上方恆卻不能這麼做。不說是他先開的口要舉辦婚宴,且以緋紅王宮及衛紫衣的身份地位,這片大陸何人敢納她為妾,傳出去不被打死也被罵死。
見識到方恆輕鬆斬殺諸多妖獸的威勢,再想想紫魅王的身份修為,張家諸人也就一句廢話都沒有了。當然,這也可能是跟張晴溝通後的結果,知曉方恆並沒徹底拋棄她……
作為修行中人,婚宴流程雖也是按照世俗中來的,但終究有些不一樣。
拜過天地高堂後,方恆便攜手衛紫衣挨個酒桌敬酒致謝。莫家則跟在後面一端酒,一執壺……
敬酒麼,自然先從王道開始。
看著宛若神仙伴侶的兩人,緋紅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吃吃一笑:
「小子,千萬別欺負我家紫衣,不然老娘一定找你算賬……」
冷艷王冷如霜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舉杯道:
「祝福二姐……」
青青王東方青青與青悠王柳青眉同時舉杯:
「恭喜二位……」
看著臉上洋溢笑容的兩人,百丹王一聲歎息:
「小子厲害,輕鬆抱得美人歸。本來還想來個三五關考驗一下的,可惜正值多事之秋,就便宜你了。嗯,恭喜……」
便與絕陣王一同舉杯,略微凝滯的氣氛頓時又轉為喜慶。只是看著同進同退的百丹王絕陣王,方恆心中不免有些腹誹——這兩位看也不像是鍾情紫衣的主兒,怕是以此來掩飾某些說不出口的才是真的……
天工王魯丁撫鬚大笑:
「本王就祝兩位早生貴子,倒是很想見見弟妹挺著大肚子的模樣。嘿,你們不想見麼?」
眾人皆笑,衛紫衣俏臉頓時酡紅。
青衣王舉杯道:
「都不說了,乾杯!」
轉到另一桌,張家家主張重山看看身邊正值豆蔻的張晴,頗有深意地道:
「恭喜兩位,張某就等著時候再有喜酒喝呢……」
衛紫衣不動聲色,笑靨如花,方恆訕訕無語,一飲而盡……
如此轉過一桌又一桌,天漸漸黑,紅燈高照,喜氣洋溢……
月上三竿,方恆與衛紫衣終於被送入洞房。
喝過合巹酒,微醺的方恆將莫家趕出去,看著端坐床邊美艷無雙的衛紫衣,嘿嘿一笑:
「花姑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衛紫衣滿眼笑意,輕聲應道是,紫衣早就是夫君的人了。」
絲,這妞能不能不這麼聽話?
方恆心中大歎,走上前挑起衛紫衣如玉下頜,重重吻上去。
滋滋聲中,方恆勾起美女唇中靈動的香舌,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良久,方恆退開,口中還拉著一條絲線,衛紫衣俏臉通紅,美眸垂下,一副嬌羞不勝的樣子。
方恆哈哈大笑,隨手開啟紫魅殿洞房中諸多陣法,將界靈抱朴子關進小黑屋,然後道:
「妞,給老爺寬衣……」
衛紫衣款款而起,臉含笑意,一件件除去方恆的衣飾……
到最後一件時,方恆驀然止住玉手,笑瞇瞇道:
「妞,換我幫你了……」
真到不著一縷,意境未免就差了幾分,要的就是欲露不露,將現未現。
輕扯大紅喜裙,衛紫衣吃吃嬌笑,輕輕轉圈,這長裙就跟布匹一樣,越來越短,漸漸,便只剩下依舊大紅的褻衣……
肚兜,褻褲,不能盡掩的雪肌,在高燃紅燭中綻放無盡曖昧。
當紫衣再次轉圈,玉背紅繩輕解;再轉時,玉手壓住肚兜,欲墜不墜……
看著嬌媚掩胸斜眼輕看的衛紫衣,方恆深吸一口氣,長長一聲歎息:
「你這妖孽,今日老衲就大發慈悲,收了你……」
玉足清點,緩步而至方恆身前,衛紫衣忽然放手,環住方恆脖頸,曼聲細語:
「妾身羊入虎口,任憑老爺處置……」
肚兜墜落,軀體相觸,軟玉溫香,高聳處那軟硬適中的兩點抵在胸前,方恆微一使勁,**就被壓扁。
雙手環抱玉背,從上到下,光滑如玉,如絲如緞,下行觸及最後一塊遮羞布,方恆手上一使勁,哧啦一聲,撕開,墜地……
四目相對,看著衛紫衣眸中說不出的媚意,方恆雙手落在豐滿雪臀上,微微用力,一雙**便環上他的腰身。
指尖一劃拉,方恆也自不著寸縷……雙手任意捏拿紫衣**雪肌,忽然用力。
「嗯……」衛紫衣壓抑不住地一聲輕吟。
「嘿……」
方恆一聲心滿意足地歎息,只覺小弟深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快意無邊。
抱著紫衣,方恆便在房中轉起圈來。每動一步,紫魅王便是一聲讓人骨頭鬆軟的嬌吟輕歎……
倏忽間,兩人凌空飛起,重重落在紅床上。
如此撞擊,無限深入,衛紫衣媚眼如絲,就是一聲遏制不住地高歌長吟。
按住一雙玉臂,方恆居高臨下看著美眸微闔的紫衣,嘿嘿笑道:
「妞,歌唱得不,給老爺我唱足一晚如何?」
「是……」
「不准走調,每一句都要有鼻音,都要帶著意境。嘿嘿,你是意境,勾魂攝魄,欲仙欲死……」
「嗯……」
方恆大力動起,衛紫衣的歌聲就婉轉而起。
忽高忽低,忽上忽下,每一句單詞歌都帶著深重的鼻音,發自肺腑,深入人心,勾起方恆心底深處無限**,繼而動作更劇烈……
看著身下婉轉扭動迎合的雪玉嬌軀,前後高速飛舞竄動的雙丸,看著紫衣微闔的雙眸,微張的紅唇,偶爾止不住舔唇而過的香舌,似乎陷入無上極境的瑰麗俏顏,方恆如墜夢中,不知身在何處。
努力攀登高峰卻似乎也爬不上去的方恆驀然停住,嘿嘿笑道:
「妞,叫聲哥哥聽聽……」
「……哥哥!」
「絲……叫好哥哥。」
「……好哥哥。」
衛紫衣俏臉都藏到被子裡去了,方恆哈哈大笑,動作再起,歌聲也便再度唱響……
被翻紅浪,幾起幾落,高峰迭起,歡樂無限……
良久,良久……
方恆當真努力了一夜,衛紫衣也當真唱了一夜的**曲,每一句話,每一個音調都滿含意境……
以兩人的戰力,一夜不睡不算,一夜激戰也很正常。當然,這當中方恆難免要磕點藥就是了,不然界靈抱朴子就鑽出小黑屋了……
天漸明,兩人方才相擁小憩片刻。
日上三竿,方恆便自醒轉,衛紫衣不著寸縷的嬌軀疊在他身上,就是小方恆都停留在紫衣體內。
方恆雙手從紫衣嬌軀上下撫過,最後停留高高聳起的雪臀上,**再度抬頭。
微微一笑,方恆輕輕動了動,衛紫衣便嚶的一聲醒來。
一個早安吻,香甜如舊——作為王道修士,軀體潔淨無比,不染塵埃,便是一年不洗臉洗澡,也無灰塵一說,當然更沒口氣之類的存在……
啪的一聲拍在雪臀上,雪肌一陣蕩漾中,方恆胯部一挺,低聲耳語道:
「妞,做個晨運?」
看看外面日頭,衛紫衣有些遲疑:
「沒一兩個時辰能結束麼?」
方恆只能無語。
也是,以他們的運動量,沒幾個時辰消停不下來。若是平日也就罷了,才大婚第二天,諸多賓客還在,若是出去晚了,還不得被那些老傢伙笑死?
何況,便是現在出去,也已經不早了。
波的一聲,方恆拔槍而起,帶起一溜水意。衛紫衣哼了一聲,嬌軀就有些軟。
方恆雙手在**上一陣揉搓,嘿嘿笑道:
「晚上再收拾你……」
衛紫衣吃吃一笑,媚眼輕拋:
「現在收拾也行呢,誰怕誰啊?紫衣反正已經沒臉見人了,就是一天不出門又怎樣?」
方恆無言以對,卻還是長身而起。
現在還未到沉迷兒女情事的時候,他也沒那個資本。
見方恆起來,衛紫衣自然也起身,未及穿衣,就這樣光溜溜的先伺候方恆洗漱。別的倒沒,就這一身曖昧氣味不能留存。作為修士,六識不要太強,味道聞不出來?
半晌,兩人方才收拾妥當,自覺沒破綻,雖然某種程度上只是掩耳盜鈴罷了,兩人終於走出門去。
莫家候在門外,見兩人出來,微微一福道:
「恭喜少爺,大宮主有請……」
其時已近晌午,兩人攜手走在去往**殿的路上,一路所見緋紅王宮凡俗女修,盡都竊笑恭喜。
方恆自是笑納,一臉得意,衛紫衣卻有些羞怯難當,便拉著方恆,一路飛掠而過。
須臾,兩人剛一落地,耳邊便傳來一聲輕笑:
「,兩位終於捨得出來了?還以為今天見不著你們的身影呢?嘿,這年輕人啊,就是貪歡……」(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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