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一邊看得井井有味一邊拷備份的時候,某人含笑:「沈寒先生,非禮勿視是一種美德。」
無數次實驗證明,沈寒同學的臉皮絕對非一般的堅韌。
正所謂——精鋼製造,質量有保證
所以,完全沒有任何一點不好意思的跡象,反倒興致勃勃的拉住當事人,笑嘻嘻的親了一口:「飛飛,你小時候就那麼漂亮了」
果然是天生麗質的說。
某人輕笑,手指穿過他的發間,親暱的捏了捏他的鼻子,拿掉他放在腿上的電腦,輕輕躺下,頭枕在他的腿上,海藻般的發散落在身下,有種驚異的美感。
伸手,指尖觸碰他的唇,反手一勾,拉下他的頭,直接堵上他的唇。
紅唇之間磨礪出清麗的聲線:「既然你已經無聊到這個地步,那麼,我就來幫你分散一點精力吧。」
理由非常充分,完全合理。
於是,唇齒交融,抵死纏綿。
深吻。
彼此都想耗盡對方最後一份力氣,有著一種至死方休般的瘋狂。
衣扣被一顆顆的解開,暈染**的味道。
當柔軟的掌心貼著光滑的胸口,那驚人的熱度讓人渾身一顫,彷彿有什麼驚人的力量正發生著如同核裂變一般迅速的反應,在一瞬間滲透了皮膚,貫穿了靈魂,遊走於四肢百骸之間。
燥熱,酥麻,激烈,顫抖。
一點一點吞食著他的靈魂。
身下的女人如同夕陽中靜靜綻放的花瓣一樣美好,那柔軟的髮絲散開,映襯著她如玉的容顏,恍如亂世的女妖,天生有種蠱惑人心的魅惑。
從未想過,竟然會有人美得如此驚心動魄。
此時此刻,他好像正處於暴風雨之中,飄搖不定。
那種感覺深深的震撼了他的靈魂,無法言語那種**蝕骨的感覺。
她的唇那麼軟,帶著微涼的觸感,撩撥著他的**,他深刻的知道,此時此刻,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女人,他的自制力絕對不至於潰敗的如此迅速。
因為是她,陳薦飛……
這個女人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色冠傾城。
此時卻獨屬於他一人,那種無上的優越感足以讓一個正常男人的虛榮心瘋狂的膨脹。
「飛飛,我們來打個賭。」
「……什麼?」
「三分鐘,我讓你說出,你愛我。」
「我愛你。」
「……」
微微一愣,馬上是更加激烈的後續。
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沈寒暗想,這絕對是史上最強的**素,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腎上腺狂猛的飆升。
真是……要死人
衣衫褪盡,身影交纏。
夜色,愈漸深濃,暈染了一室月色。
……
激情過後。
他仍然喜歡在這種無比靜好的時刻,手指勾勒她的輪廓,只是這一次她沒有睡著。
所以,有點躲躲閃閃,她怕癢。
因此,每當他的動作走到一個部位就會引得她渾身輕顫。
終於,忍無可忍,抓住四下作亂的手。
「親愛的,別鬧。」
她的聲音意外的柔軟,彷彿在前一刻耗盡了她一聲的力氣。
沈寒壞笑,裝傻,繼續作惡:「我有做什麼嗎?」
微頓,有些羞惱,偏過臉,吻住他的鎖骨,輕輕啃咬,蝴蝶骨上傳來細微的刺痛。
這下沈寒淡定不了。
「飛飛別咬會留下痕跡的。」
但是他的抗議顯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別動,我就弄一個。」
沈寒無語,拜託,這不是一個還是多個的問題好嗎?
問題在於他明天還要去公司啊,帶著這一身草莓,有楊雲等愛起哄的傢伙在,一旦被發現他絕對淪為被取笑的對象。
這是什麼概念?
簡直想都不敢想
唉,算了,關燈睡覺吧。
一切歸於平靜,可惜他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飛飛……」
他摟了摟她的腰,瞬間手下一陣輕顫。
輕歎一聲,這身體太敏感,一碰感覺就像過電。
很想試試在腰側稍稍用力按一下,她會不會跳起來?
額,當然,這也只是想想,意淫一下就可以了,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完全可以想想得到,明天他家飛飛絕對又是——我為什麼要為你xx。
不過,想想她那個時候微微嘟著嘴,幽怨的眼神,真是可愛得無以復加。
陳薦飛累極,但是偏偏有一隻手不停的騷擾,反扣住他的手,低聲:「你今晚難道不想睡了嗎?」
沈寒激動了:「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睡嗎?」
那他是不是可以……
咳咳,沈寒同學你的思想可以純潔點嗎?
陳薦飛:「……」
默默的起身。
沈寒拉住:「你幹什麼去啊?」
「我去睡客房。」
他已經嚴重的影響到她的睡眠質量了。
沈寒馬上撲倒,拽回床上:「我發誓,我不鬧了」
重新回到床上,沈寒這次不敢造次了,手規規矩矩的一點沒走錯位。
唔,關燈,睡覺。
第二天,沈寒非常準時的到達公司。
楊雲有些錯愕,要讓這傢伙提前來不容易啊。
不過……
他怎麼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呢
沈寒看著楊雲的眼神總是有意識無意識的瞟過來,慎得慌,這廝到底想幹嘛啊?
眼神古古怪怪,行為鬼鬼祟祟。
最後,在楊雲的眼神反覆的掃射下,終於忍無可忍了。
「拜託,兄弟,別一直拿你那猥瑣的眼神盯著我好嗎?」
傷不起啊傷不起
楊雲突然跳起來,衝過來,一把揪住沈寒脖子上的圍巾,一扯,這下就像是繃緊了的彈簧,一下子鬆懈下來。
不得不說,我們楊大少爺憋著一口氣呢
這下可算是能夠一吐為快了,表情相當之不屑:「我說沈寒你真極品了,這塊兒爛布你也好意思套在脖子上?」咂咂嘴:「好吧,你的意思我大概也明白了,你老婆虐待你了?」
沈寒一腳踢過去:「胡說什麼呢」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為啥都在一起那麼久了,老大的品味你一點都沒學到?」
沈寒無語望天。
「不過,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頓了頓,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老大怎麼能夠允許你穿的這麼怪異在她面前走來走去?」
這容易產生陰影的吧?
沈寒撲上去,想要一把搶回圍巾,但是卻被楊雲險險的躲開。
只見楊雲非常得意的提著那條圍巾,盯著他,突然眼角的餘光掃過某個死角,頓時,眼睛睜大,瞳孔劇烈的收縮,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揪住沈寒的衣領,然後就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的吼起來:「沈寒,沈寒,你快說這到底是什麼?」
沈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又聽見他在一邊嘶吼:「這是吻痕吧?草莓絕對是草莓噢,還是顆紫草莓」
這丫的瘋了吧
沈寒恨不得掐死這混蛋。
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亂
「嘖嘖,沈寒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心寒磣我們這些還尚處於單身狀態的廣大勞動人民?果然是無良的資本家,惡劣的令人髮指」
這邊楊雲的鬼哭狼嚎很快就引來了其他人,可想而知,那後果怎一個慘字了得。
一片揶揄聲讓他恨不得上方揭瓦
「各位,今天別回去了,全部留下來加班。」
瞬間,一片哀嚎聲,其中以楊雲最甚。
「沈寒,你果然是吸血鬼,萬惡的資本家,遲早要下地獄的混蛋啊——」
沈寒轉身,似笑非笑:「很好,楊少……」
「請叫我雲少」
楊雲下一秒拽的跟個二萬八一樣。
沈寒噎了一下:「好吧,雲少,請允許我通知你,你不僅今天要加班,以後的一個星期你都甭回家了,當然,我允許你回家帶一些洗漱用品來。」
誰知楊雲得意的笑了:「切,你也就今天能使喚我,拚命地作吧明天我就不歸你管了」
沈寒挑眉:「你說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雲撇撇嘴:「陳薦玉要來,我一學策劃的當然得過去,以前是沒辦法才不得已跟著你們混,現在誰也別想阻擋我飛黃騰達」
沈寒擦擦冷汗。
「敢情跟著我就是混,跟著他就是飛黃騰達啊?」
這待遇差別也忒大了點兒。
楊雲做激情狀:「放心,我們還在一層樓,你要是想我了,幾步路就到了,只是換了個辦公室而已。」
沈寒無語,擰開礦泉水瓶子,剛剛喝了一口就聽見楊雲在哪兒大發感歎:「從明天起,人家就是玉少的人了……」
噗——
一口水噴出來,楊雲石化。
三秒。
暴跳如雷——
「兄弟,你往哪兒噴呢」
沈寒淚流滿面,他果然還是傷不起。
下午的時候,陳薦玉到了西溪國際。
一大堆的東西全部搬進了寫字樓。
弄完這些瑣事,天色已經差不多黑晚了。
沈寒有些無奈,這小子難道是想把辦公室弄成宮殿麼?
意大利原裝的進口皮具,姑且不說價值幾何,光是那倒騰勁兒就夠讓人怵得慌。
走進去那燈光就閃得讓人眼睛抽痛。
「把這些看一下,沒問題就簽了。」
陳薦玉遞過來一堆的文件。
沈寒翻了幾下,裡面的專有名詞甚多,這對於他這種非專業人士絕對是可怕的,敷衍的看了看,直接簽了。
「可以了不?」
陳薦玉看了沒什麼問題,點頭:「明天把你的私章也拿過來。」
沈寒點頭。
「過段時間,我在德國的朋友和同學會過來幫我,提前跟你說聲兒,免得到時候詫異,你的明白?」
沈寒比了個ok的手勢,簡直連話都懶得說了。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有電話進來。
一看來電顯示,會心一笑。
「飛飛。」
那邊一陣輕笑:「親愛的,今天請我吃飯好嗎?」
沈寒感覺到自己的微笑在不斷的擴大,這麼長久以來的相處他算是琢磨出一個規律。
關於他家飛飛撒嬌都跟別的女人不同。
比如現在,她肯定是因為今天不想做飯了,但是她又不會直接說,她不想做飯,會換一個方式,讓他覺得特別有情致。
在這個時候,他就可以額外的提出一些要求,譬如:「我為什麼要請你吃飯啊?我是你誰啊?」
特別裝逼的語氣,沈寒有些擔心待會兒他不會被突然雷劈
那邊笑而不語。
沈寒覺得差不多了。
「叫我一聲老公,我滿足你的願望。」
額,好吧,上帝做個證,他只是開玩笑的。
但是……
「今天可以請我吃飯嗎,老公?」
沈寒:「……」
為啥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啊?
這就是傳說中坑死了無數英雄的溫柔鄉吧。
果然夠坑爹的
……
掛斷電話,他一抬頭就看見陳薦玉相當鄙視的眼神。
「行了,別瞪了待會兒一起去吃飯。」
陳薦玉手一頓,有些不確定的問:「你確定我姐不生氣了?」
沈寒哂笑:「別說,我還真不敢說,你姐的心思一向不是我能夠揣摩的。」
到現在他都覺得深不可測啊。
陳薦玉瞥了他一眼:「也是,你那情商無下限,跟我姐確實不在一個檔次。」
沈寒的回答直接拿起桌上的煙灰缸扔過去。
去死吧
在最近新開的一家泰國餐館。
一場飯局全半段還算和諧,只是我們陳大帥哥有些坐立不安。
躊躇了很久,終於試探著開口:「姐?」
陳薦飛抬頭,雲淡風輕:「什麼?」
陳薦玉低頭,悶聲的說:「……沒什麼。」
又過了幾分鐘。
突然陳薦玉嘟嚷了幾句鳥語,沈寒一片茫然,完全不懂。
只見陳薦飛抬頭,說的語言也聽不懂。
兩人就這樣一來我往,交流非常迅速。
我們沈寒同學一句話都聽不懂,只能鬱悶的一個勁兒的吃菜,把嘴裡的脆骨要的咯吱咯吱的響。
一頓飯吃下來,他完全沒有任何插嘴的餘地。
好吧,可悲,他就這樣被人赤裸裸的無視了。
走出餐館和陳薦玉分手去停車場取車。
不過,車在倒出停車位的時候,突然從他們斜後方一輛紅色的跑車駛過來,一陣悶響,車身震了幾震,緊接著馬上就是一聲高亢的女音。
沈寒待到車穩定下來之後,立刻解開安全帶,當機立斷:「可能掛著別人的車了,飛飛你在車上,我下去看看。」
不等回答就打開車門,一看後面,果然——
車後燈已經被微微凹陷,呈破碎狀,看得沈寒心抽一抽的,這車全球限量啊,現在除了二手,新貨都沒有了
揉了揉額,走到那輛紅色的蓮花跑車面前,看見開車的是個身材姣好的女子,此時她正伏在方向盤上,頭埋在臂彎裡看不清容貌。
沈寒禮貌的敲了敲車門:「這位小姐……」
女子緩緩的抬頭,待到看清楚來人時,瞳孔微縮:「是你?」
沈寒徹底無語了。
這個世界怎麼變得這麼渺小?
他和這位秦大小姐總是上演著人生何處不相逢的鬧劇。
真是無語萬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躲都躲不過的孽緣
「秦小姐,你沒事吧。」
秦孝婷很快就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前面的車:「那是你的車?」
沈寒一愣:「嗯。」
「沈寒,」眼神一轉:「你是叫沈寒,我沒叫錯吧?」
沈寒頗為無奈,他不是白癡,這種伎倆有很拙劣,這位大小姐是在跟他搭訕?
難以置信。
「嗯,我是沈寒,請問你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吧?」
如果身體沒問題那就再問問車,要是都沒問題那就各自回家吧。
秦孝婷搖搖頭:「現在頭有點暈,可能是剛才磕著了,你能送我去醫院嗎?」
沈寒注意到她前額全是有點微微的紅腫。
但是……
這點小問題就要上醫院,有點小題大作了吧。
我們沈寒同學無良的想著。
「很抱歉,我現在還有事,不能陪你去醫院,這樣吧,我現在打電話給醫院,另外關於車輛的損傷問題……」
話剛到這兒,陳薦飛下車。
秦孝婷看到陳薦飛時的表情先是震驚而後再次尷尬,笑笑,並沒有說話。
倒是某人的反應在沈寒看來有點過於熱情,詭異啊詭異。
「秦小姐需要去醫院嗎?」
秦孝婷微笑著拒絕:「謝謝,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另外,這家泰國餐廳其實是我新開的,開業剛剛不久,希望你們能夠再次賞光。」
陳薦飛點頭,沈寒咂舌,這女人的前後態度完全不同。
剛才他問的時候她就要去醫院,現在看見陳薦飛了反倒拒絕了。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先走了,車子我會通知保險公司,請不用放在心上。」說完從車裡的小卡槽摸出一張名片遞給沈寒:「這是我的名片。」
沈寒接過來的時候,秦孝婷的指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他掌心摩挲了幾下。
沈寒僵了一下,然後平靜的拿過名片。
他敢發誓這一幕絕對被陳薦飛看到了。
秦孝婷啟動車,然而就在跑車緩緩退行的時候,陳薦飛突然開口,笑容極為燦爛,語氣聽起來非常誠懇:「我建議秦小姐還是去一下醫院比較好。據說,通過人工重塑的鼻型,非常的脆弱,容易歪斜。萬一剛才被傷到,造成假體移動後果會非常嚴重。」
瞬間,秦孝婷的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停留在紫色。
蓮花跑車飛一般的駛離。
回到車上,沈寒忍笑到內傷,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她那鼻子是整的?」
答案已經是明擺著的了,秦孝婷的表情說明了一切,絕對假不了
「你想說什麼?」
果然是聰明人一聽就知道他的重點不在這裡。
沈寒說:「你怎麼對整容的事情那麼瞭解?」
仔細的端詳,這麼完美的一張臉,該不會……
「既然好奇,那你摸摸,保證是真的……」
沈寒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唔,那我在摸摸其他的地方,看看有沒有假冒偽劣產品。」
話畢,手指突然襲擊她的腰側,引得她一陣痙攣。
兩人笑做一團。
xxxxxx
回家途中,沈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飛飛,你們剛才嘰裡咕嚕的說的什麼話啊?」
「德語。」
沈寒囧:「為什麼要說德語啊?」
陳薦飛想了想,說:「你姑且可以理解為,他難為情。」
沈寒更囧:「他難為情什麼?」
這小子的臉皮絕對不薄。
「他的第一句話是——對不起。」
沈寒瞭然。
「然後呢?」
然後又說了什麼,他有注意到後面陳薦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說,很抱歉讓我失望。我說,我尊重他的選擇。」
沈寒狐疑:「就這樣?」
他們說了那麼久?
她輕笑:「還有一件事……」
沈寒隨口:「什麼?」
「他的事情我母親可能已經知道了,估計近段時間會會來中國,到時候你們見一下面吧。」
呲——
沈寒踩剎車。
整個人震驚得無以復加。
她的母親也就是他未來的……
噢,天哪,他要暈了
「飛飛,你沒開玩笑吧……」
某人似笑非笑:「是真的。」
頓了一下:「不必擔心,她會喜歡你的。」
沈寒無語,說得輕巧,要是擱他身上,他有那麼優秀一女兒,他要是能容易點頭鬼才相信。
艱難的吞嚥了口水:「大約什麼時候?」
最起碼也應該讓他準備準備吧,突然襲擊的話,難保他會比較無措。
想到這兒,他對於陳薦玉的仇恨值上升到最高點。
混蛋啊混蛋,該死的屁小孩該讀書就老老實實的讀書嘛,偏偏要學別人叛逆,這下好了,把他都害了……
咳咳,沈寒同學請容許我提醒你,要知道你以前可不是那麼說的。
因為這個爆炸性的消息,我們沈寒同學整個人陷入了無意識狀態。
咋辦?
他父母那邊倒是沒什麼,可為提示他對她父母的事情一無所知啊
什麼性格,喜好什麼完全不知道
俗話說得好,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現在他連對手的基本情況都摸不準還勝個屁啊
完了,完了。
他現在覺得頭有點暈。
於是,這種焦慮症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到了公司,見到陳薦玉他覺得礙眼極了。
最後陳薦玉不堪其擾,只能作出保證:
「你別急,我會跟我媽解釋清楚這件事,我保證絕對不會因為我的關係造成你什麼不便。」
沈寒鬆了口氣。
「不過,估計她遲早是會來中國的,只是時間問題。最晚,我估計是明年的七月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有差不多七個半月的時間可以準備。」
沈寒:「……」
估計到那時,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