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裝逼,裝逼遭天譴。
這句話在蘇晨前世的是聽到的最多的話,以前他也就是在遊戲裡裝裝逼,倒也不怕遭到天譴,畢竟以前也就是個絲宅男,每當想要裝逼的時候也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作為整個華夏最牛逼的幾個高富帥之一,蘇晨狠狠的裝了幾次逼,結果現在遭到天譴了。
興許是喝了太多烈酒的緣故,此時的蘇晨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再加上頭上還有傷勢未好,更是痛上加痛,暈上加暈。
慢慢睜開眼,發現房間內有著微弱的的燭光,捂著又暈又痛的頭從床上坐了起來,朝著燭光看去,只見在房間內的桌子上一根快燒沒的蠟燭燃著,而在桌子的四周張出塵,朱貴兒,璇兒,王婉兒,吳平安就連袁寶兒也在其中,小小的圓桌邊上,眾女只佔一小塊地方就這麼趴著睡著了。
蘇晨從床上下來,也不顧眼前還有些暈乎乎的,走到眾女身邊,笑了笑說道:「後宮也有後宮的累啊。」
衣服只有一件,卻是不知道給誰披上了,蘇晨手中拿著自己的外套,看這眾女,想了良久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披上外套,朝著外面走去。
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頓時一股寒氣襲來,卻是讓蘇晨精神了不少,儘管頭還是暈乎乎的,但是卻比剛起來的時候好了很多,至少眼前不在是天搖地動了。
出了門,發現在自己的門口尚師徒跟孫明兩人分別站在兩側,而此時兩人已經睡著了,蘇晨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將他們兩人弄醒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尚師徒的警覺性高還是其他原因,他醒了。
「殿下,您睡醒了。」尚師徒看到蘇晨,忙站起身說道。
蘇晨點了點頭說道:「頭很暈,到外面轉一圈。」
尚師徒抓住蘇晨的胳膊,扶著他慢慢朝前走著,嘴上說道:「殿下,雄闊海還在這裡。」
蘇晨一聽,說道:「他沒走嗎?我記得那日我沒有將那罈子酒喝完。」
「嗯,他沒走,您慢點這樓梯陡。」當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趕忙說道。
蘇晨點了點頭,在尚師徒的幫助下朝著樓下走著。
「傍晚您喝醉了之後沒多久高穎大人他們便來了,看到您醉酒如泥便在店子內住了下來,那雄闊海也一起住了下來,好像說有話對您說。」尚師徒如實的說道。
「是…」蘇晨剛開口說話,只見在客棧下面的一個角落處,雄闊海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由於這個位置比較靠邊緣,在樓上根本看不到,所以蘇晨並沒有在樓上看到雄闊海。
只見在桌子下面放著幾罈子酒,桌子上有幾盤小菜。
看到這幅場景蘇晨馬上就知道這貨是喝酒喝醉了才在這裡睡著的,於是便朝著雄闊海走去。
「師徒,你跟這個人如果打起來,你有把握贏嗎?」蘇晨問道。
尚師徒一聽,卻是愣住了,想了一會兒說道:「屬下不知。」
聽到尚師徒的回答,蘇晨笑了笑說道:「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你在此人手下走不了五招,別說是你怕是你跟來護兒一起上也可能打不贏此人。」
尚師徒並沒有反駁,他也是明白人從今天這人能毫髮無傷的打趴來護兒他就知道自己遠遠不是這人的對手,可是嘴上還是說道:「屬下無能。」
「又不是說你,只是閒聊而已,別說是你,想必當今天下能打贏此人的人一隻手數的過來。」蘇晨擺了擺手說道。
尚師徒一聽,卻是愣住了,天下如此大,能人異士數不勝數,蘇晨就怎麼能這麼確定呢?
看到尚師徒的臉色,蘇晨裝著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不要驚訝,能打贏此人的人李元霸算一個,宇文成都算一個,至於士信是否能打贏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士信空有一生蠻力卻不懂的招式,還有一人名叫裴元慶,不知道你可否知曉此人?」
尚師徒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過想了一會兒說道:「末將愚鈍未聽說過此人,不過太子身邊有一人名叫裴仁基。」
裴仁基?蘇晨皺了皺眉頭,但是片刻之後猛的抬起頭看向尚師徒說道:「你確定叫做裴仁基?」語氣之中有些激動,聲音也不再像剛剛壓低嗓門說話。
尚師徒點了點頭說道:「確定,我來了雖然沒幾天但是卻已經將各位大人以及太子身邊的親衛姓名,來歷都打聽清楚了,不會有錯的。」
裴仁基啊,裴元慶他老子不就是裴仁基嗎?不過裴仁基不是什麼什麼關的總兵嗎?後來攻打瓦崗寨被監軍各種欺負,不得已之下殺了監軍投靠了瓦崗,至於怎麼死的蘇晨卻是不知道。
想到這裡,蘇晨已經決定一定要見見這個裴仁基,萬一真的是裴元慶的老子,那麼一定要拉過來。
「啊」這時,只聽雄闊海發出一聲長長的哈欠聲,又伸了個懶腰,轉頭卻是看到了蘇晨跟尚師徒,於是馬上走到蘇晨面前抱拳說道:「見過王爺。」
「抱歉,我只是想隨便走走,確實沒想到打攪你睡覺了。」蘇晨明白是自己剛剛說話的聲音大了些才將雄闊海吵醒的,於是趕忙說道,畢竟好孩子就要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蘇晨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
雄闊海卻是沒想到蘇晨竟然會這樣說,臉上有些意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蘇晨看到笑了笑,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你們也坐下來吧。聽師徒說你找我有事請,不知道是什麼事?」
雄闊海跟尚師徒聽到蘇晨的話,紛紛坐在一邊,只是兩人分別坐在桌子的兩邊而已。
當聽完蘇晨後面的那邪,雄闊海馬上說道:「王爺說要收我做您手下,我就是想問問我到了您的手下能做什麼?」
他也是個直腸子,也不會怪外抹角的說話,便乾脆直接入主題了。
蘇晨聽完,笑了笑說道:「你有勇,但是無謀只能做一將不能為帥。」
蘇晨想了一下,老實說道,畢竟現在這個場景你騙人或許還會遭到對方的反感,倒不如實話實說。
雄闊海看著蘇晨,過了半響,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聲如巨雷一般,但是笑到一半想起是在深夜,便止住了笑聲說道:「王爺倒是個老實人。」
「大膽。」尚師徒在雄闊海說完這話後,呵斥道。
「師徒。」蘇晨擺了擺手,嘴上對著尚師徒說道。
雄闊海也是注意到自己又失禮了,尷尬的笑了笑正要說話,卻聽到蘇晨笑著說道:「繁文禮節而已,不必多在意。」
雄闊海一聽,嘿嘿一笑說道:「那麼我就不再管那些勞什子禮節了。」
蘇晨笑了笑說道:「隨意便好。」
「我自己有什麼本事我自己清楚,讓我單槍匹馬衝鋒陷陣我絕對可以,但是讓我領兵打仗我卻不敢。」雄闊海摸著自己頭笑著說道。
蘇晨看著雄闊海,當雄闊海問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雄闊海拿下了,但是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安頓了,他雖然是大帥,但也不能隨便讓人在軍中任職,還需要經過隋文帝楊堅的點頭,當然校尉那些他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任命,但是雄闊海的本事讓他做校尉就是屈才,會遭雷劈的,讓他在身邊做護衛那更是屈才了,尚師徒他是有大用的,只與來護兒也是早晚要調出去的。
「我還不能讓你做將軍。」蘇晨想了半天,才說道。
雄闊海一聽,知道自己要投靠的意思被蘇晨琢磨到了,也不打啞謎了,站起身對著蘇晨抱拳說道:「王爺,你直接任命我的那種將軍我也不稀罕,我要自己上戰場立軍功。」
蘇晨一聽,鬆了口氣說道:「那麼,你是真心願意投靠我,對嗎?」
話音剛落,只見雄闊海對著蘇晨單膝跪下,雙手抱拳,一臉堅定之色看著蘇晨說道:「我,雄闊海願意誓死追隨晉王楊廣,若有背叛,天打五雷轟。」
說完,就要對著蘇晨叩頭。
蘇晨看到,馬上向前一步扶住他說道:「都說禮節什麼的隨意就好了,以後我們就是弟兄,不必在乎那些,大戰在即你隨時都可以上戰場,可是這段日子怕是要委屈下闊海,你需要做一段時間我的侍衛了。」
「一切聽王爺的安排。」雄闊海抱拳說道。
蘇晨笑了笑,卻看到尚師徒臉上有些黯然之色,也覺得時候告訴他那件事了。當然,不是現在就說。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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