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圍成一個大圈看著緊張的看著他們,車飛也沒把握言明能贏,但如果輸了言明必死無疑,何況張鏢還有獨門暗器車飛並沒有告訴言明,所以他是提著顆心在看著,這場戰鬥他跟刀龍都盼著言明能贏,如果贏了至少張鏢不會有事,而且也不必再為因投靠日本人兄弟反目而犯愁了。
兩個人足足相互盯了二分鐘,終於張鏢忍不住了,他大吼一聲,手一抖,槍頭抖起六朵銀花,虛實難辯,快似閃電,直撲言明的面門襲來,看槍法是得高人真傳,頗有點楊家槍法的神形。
言明不敢待慢,屠日刀幽然出手,格開了襲來的鋒利槍頭,同時言明的身體也向後閃去,第一招暫時讓他一讓,言明暫時這麼想著。
張鏢可不這麼想,他恨不得招招要了言明的命,雖然他很想活捉了言明,但現在這情形是決鬥,既然是決鬥就絕不給對手任何的機會,也不會給對手手下留情,所以他沒等槍勢用老,腳下一個騰挪槍頭朝著言明的腿部橫掃過去,這一上一下的攻勢轉換極為流暢,而槍這種冷兵器劈、斬、挑、掃、刺等多種兵器的用法都可以集於它一身,如果這連貫的二招放一般人還真被他這來勢兇猛變化無常的招勢所傷,但他的對手是言明,由於他身體的特殊,再快再連貫的招式對他來說都不是那麼快了。
言明不等槍尖掃到,身體猛向後滑出一米多遠,槍尖從他的腿前掃過。看著銀白閃著冷光的鋒利槍頭,被它掃中,腿立刻殘廢。
張鏢見二槍未能損言明一絲毫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看來對方並不是個好對付的主。他一個怒吼,身形暴長,單手持槍尾向言明的前胸紮了過去,這招如果不防三米開外都能被他一擊慣胸而亡,槍長加身長加臂長早已超出了三米。
言明竟然沒躲,他也再不能往後跳了,因為他都到了圈子邊上,後面的人早已閃開,再後就是崖壁了,真可畏藝高人膽大,等槍尖快要刺到胸部之時,言明刀背一格,身略偏向一邊,在閃過槍尖的同時,腳一蹬整個人反而向著張鏢的懷裡撲了過來,屠日刀也順著槍身直切向張鏢握槍的手臂。
張鏢大吃一驚,好在他反應也極迅速,而且他的每一招都不會用死,他身體一側,也是一蹬腳,人側身迎著言明突進,同時右手也鬆開了槍桿,言明的刀劈空,而他卻沒等槍落下,探手抓住了槍桿的前部,順手一掄,槍身部朝著言明的頭部直劈下來,現在張鏢把槍當棒使呢。
言明聽得破空之聲,反身刀向空中一迎,竟將張鏢的槍柄部近一米的地方斬斷,這下子二米五的槍變成了一米五,張鏢氣極,他這槍桿也是硬梨木所製,加上桐油浸泡,也硬如堅鐵,如何卻被言明這一刀就斬斷了呢。
他收槍立在那裡緊盯著言明手中那把怪刀,黑色中間還閃著淡藍色的光,看起來並不鋒利,但這刀絕不是一把普通的刀,因為張鏢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見過的刀也無數,可從沒見過這種刀。
言明也沒有進攻,他向來在比武的時候不會趁人之危。
「你這是什麼刀。」張鏢看著言明問題。
「這刀叫黑鐵旋風屠日刀,專殺小鬼子的。如果你成了漢奸它一樣不會放過你。」言明盯著張鏢說道。
「好大的口氣,就看你有沒那本事了。」張鏢現在槍也成了半截,他當然不會拿著半截刀跟言明比試,只要言明不動手,他就會想出其他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張鏢,你槍已折,還不認輸嗎?」言明說道。
「槍是折了,但你並沒有贏,只是佔了武器的便宜,有本事你放下那把刀,咱們再打。」張鏢說道。
「好,今天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言明舉手一擲,屠日刀直飛向右邊的一棵大松樹而去,嗆的一聲,屠日刀入木竟有三四十公分,釘在樹上動都不動,言明以為張鏢也會丟下槍跟自己拳頭對拳頭,可是他錯了。
張鏢見言明刀已離手,單手挺槍便向言明刺了過來,快而猛,言明一時沒有防備好,身體一側,槍尖刺破了言明的胸前衣服,將胸口劃出個淺口。
「好卑鄙啊.〞言明吼了聲,這還真是他沒想到了,差點就中了他的黑手。
「我從來就沒說過我不用槍。」張鏢一陣得意,槍刺的更密更快了,言明很快被籠罩在旋起的一片槍影之中,看似只有壁閃之力而無還手之功了,讓車飛跟刀龍一陣的擔心。但卻看著每每當他們閉眼或要驚呼的時候,言明卻像條蛇一樣,靈活的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致命一擊。
這場博鬥在車飛他們看來簡直是精彩絕倫,如果不是言明放下了屠日刀,可能勝負早已分出,如今卻變成了完全進攻與全面防守,雖然沒有武器,但言明防的也滴水不漏,一些土匪都看傻了。
張鏢的槍法很如鬼神出沒,雖只剩半截,但張鏢單手也將這枝槍發揮的淋漓盡致,但卻怎麼都傷不到言明,轉眼五十多招過去了,言明好像越戰越勇,絲豪不帶氣喘的,而張鏢卻有些個力不從心了,他急於相致言明於死地,所以五十多招都被他在極短的時間內用在了言明的身上,現在他感覺有些氣喘,步伐也變的不是那麼的靈活了。但張鏢卻不能慢,慢下來言明就有了喘息的機會,事情也可能會因此生變,所以張鏢也絕不會給言明這個機會。
他暗想著左手一抖,一隻毒龍鑽便到了他的手中,他連續搶了二個攻勢,趁言明退讓之際,左手一閃,一隻黑色的髮簪般的毒鏢直飛向言明的胸部,這鏢對張鏢來說,扎到言明的那裡都不重要,只要是紮在**上,五分鐘這內人就會暈到不省人事,不到十分鐘就會毒發身亡。
言明正退著突然聽到一聲細微的破空聲快速向自己襲來,再躲避則很是危險,他等毒龍鑽飛近身時整個人向地上倒去,看似好像中了毒龍鏢,讓張鏢一陣高興。
「小心,暗器。」車飛高聲提醒到,可是好像晚了,言明已經倒在地上了。
「跟我做對的人,都得死。」張鏢看著言明惡狠狠的說道,提著刀上前要給言明補刀。
「張鏢原來下三濫的東西你都會用,還你。」言明說話間突然立起身手一擺,毒龍鑽像條黑色的閃電直奔張鏢射來,張鏢嚇的一哆嗦,還沒來的及閃避,毒龍鏢便射入了他的右肩膀,比他擊發的還要快,力量更大,精度更準。
張鏢整個人朝後面倒了下去,這可是他自食其果,害人害已。鏢的力量加上毒的痛,都讓他無力再站起來,他趕忙左手從衣兜裡掏出個藥瓶,右手已經不能動,只能用牙齒咬開瓶蓋,將藥灌入嘴中,又將肩部的毒鏢撥下,倒了些藥粉在上面,然後躺在地上緩氣,很久也不吱聲。
言明沒理他走到樹跟前撥下屠日刀,插入腰間,走到車飛面前拿過自己的槍,所有的土匪都盯著言明看著,都沒有動,有點傻了,他們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實。
「張鏢,你認輸嗎?你說的話可還算數。」言明轉頭對著地上的張鏢說道。
張鏢站起身來,解藥已經起了作用,但是他的右臂還是抬不起來,他看了眼軍師,使了個眼色,但這卻被呆在一邊半天沒吱聲的刀龍給看到了,他清楚以張鏢的為人絕不會應了承諾,何況現在就言明一個人,所以他也緊盯著軍師的一舉一動。
「小子,算你狠,但是今天你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兄弟們給我拿下。」張鏢大叫道,一幫土匪好像才清醒過來,十來個張鏢的親信向言明圍了過來。
「都別動。」車飛提著雙槍在馬上大喝了一聲。
「老二,你想造反嗎?」張鏢歷聲喝道。
「大哥,我們雖然是土匪,但也懂江湖義氣,江湖講的就是一個義字,言明是我兄弟,我不能不顧兄弟。」車飛答道,他的話很簡單,也很直接。
「難道我們就不是兄弟了嗎?我們可是喝過血酒拜過把子的,難道還比不上他嗎?」張鏢這回是鐵了心要言明的命了,如果言明不死,他連這老大的位置都坐不穩了。
「大哥,只要你不投靠日本人,那你永遠是我們的大哥,言明兄弟也不會來搶這寨主的位置。大哥,你就聽兄弟一句勸吧。」車飛看著張鏢,他求著他,對張鏢他還抱著一絲的希望,他真不不願意看到手足相殘。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們身上的時候,軍師卻悄悄掏出手槍,瞄準言明。之所以他敢開槍,是因為有張鏢在一切問題都能解決,言明死了,最多車飛他們鬧騰一陣子,最終還是得聽張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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