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言明真不明白，女人心海底針，他還沒真正瞭解過女人當然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一連三天都是這樣，早上越野長跑，下午力量與格鬥訓練，其餘時間就練習瞄準，她們都累有夠嗆，也感覺非常的枯燥無味，心裡都有怨言了。
這天吃過中飯，黃展玉就開口了。
「言大哥，我們天天都這麼練，要練多久，什麼時候可以去殺鬼了啊。」
「是啊，言大哥，什麼時候帶我們去打鬼子。」黃秋燕也有些個急了。
「就你們這樣還想殺鬼子，你們是跑的過鬼子，還是拼刺刀拼的過鬼子，是槍打的比鬼子准，還是比鬼子更凶殘，現在去打，不是去殺鬼子，是去送死。明白嗎？」言明看著她們沒給她們什麼面子。
「就算是送死，也不想天天待在這裡悶死強，整天就是跑，跳，打空槍，我看等我們出去，鬼子都被打光了。」黃展玉也沒給言明面子，而是頂著他說道。
「想殺鬼子是，好，只要你們能打的過我，我立刻帶你們去殺鬼子。」言明說道。
「我們當然打不過言大哥，但是我肯定能殺一個鬼子。」黃展玉不服的說道。
「殺一個鬼子，然後把小命就丟那裡了，六個鬼子就殺了你們一村二十多人，你們不是也被鬼子那……，反正現在不行，什麼時候練好了，什麼時候帶你們去。」言明說道一半突然覺得不妥，但話已經出口了，想收也收不回來，他知道這事對她們的打擊是最大的，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幾個人看著言明，黃展玉突然大哭了起來，黃秋麗跟燕子也跟著大哭起來，這幾天她們每天用訓練來壓住自己內心的悲傷，但靜下來的時候她們每時每刻都想著被辱時的情景，偷偷的哭了很多次，此刻終於無法在言明面前在忍下去，都放聲大哭起來。
看她們一哭言明沒轍了，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對自己剛才的話感覺很是懊悔。
「你們別哭啊，等你們練好了，我一定帶你們去打鬼子，給你們報仇。我們要把鬼子都殺光，一個不留。」
但是三個人還是止不住的哭，好像現在言明在她們面前是透明的，弄的言明不知道怎麼辦好，看著看著他也來火了。
「都別哭了，哭就能殺鬼子嗎？哭是最沒用的，你們是想用哭來換我的同情還是鬼子的同情，鬼子會相信你們的眼淚嗎？再哭都給我走，回家哭去。」言明站起來吼道，他真的有氣了，這幾天最煩的應該是他，每天要教她們格鬥，教她們槍法，帶她們訓練，不要去弄吃的，晚上也睡不好覺，最不能讓他忍受的是天天都得在這裡待著，他心裡還想著部隊，想著戰友，想著王雷虎跟張曉欣。
張曉欣何償不是想著言明，戰後她聽說了特務連的事，她去了戰場，挨個的翻著屍體，她怕，怕見到言明的屍體，但她沒看到言明、狗蛋跟王雷虎的屍體，她心裡好受了些，但是她卻無時不刻掛念著言明，她不相信言明會就這樣消失了，在她的眼裡言明是不可戰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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