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槍怎麼就不能打鬼子啦。」言明問道。
「打是可以打,可你打一槍光裝藥就得花幾分鐘,鬼子早打你幾十槍了,你早就玩完了。」
言明想想也是這個理,又抽出捌在腰間的快慢機看著,真覺得這槍好,不用上藥叭叭叭的可以連續的射擊,多好啊。
「那張少校,你教我們用這個槍。」狗蛋看著張曉欣說道。
「好啊,以後叫我曉欣好了。」張曉欣挺高興的,因為她開始喜歡這兩個山溝溝裡的獵人了。
「好,那就這麼定了,狗蛋做飯過,弄點酒,咱們喝點。」言明也高興了,他沒有因為張曉欣說老獵槍不行而賭氣,他就是那種很快能接受新事物的人,狗蛋應了聲就進去了,她喜歡做飯,更喜歡在漂亮姑娘面前顯一手。
「言明,這村裡真的只剩你們二個了嗎?」
「嗯,不,還有我爹,他出去好多天都沒回來了。」
「言明,你身手怎麼那麼好啊,是不是你們村的人武功都很高啊?」
「嗯,我們村多是獵人,平時都愛習練武功。」
「那你是不是最歷害的一個。」
「不是,我爹比我歷害。」言明不好意思這麼說,其實他自從有了谷底的奇遇後,現在的功夫已經遠在他爹之上了。
「你爹比你還歷害,怪不得你這麼歷害呢,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我好久沒見到我爹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裡。」言明看著村頭的小河像是在自言自語。
「唉,那有條河呢,我要去洗個澡,身上臭死了。」張曉欣順著言明的眼光發現了那條河一下子變的很是興奮,跳起來跑了過去。
「你們不准過來,不准偷看。」她跑了幾步又回過身子對著言明叫道,言明動都沒動,笑著點點頭。
張曉欣找了個避靜地,回頭看不到言明她才放心了,四下看看除了安靜的林子和明媚的陽光什麼都沒有,她才放心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聞聞衣服都有酸味了,二天沒洗澡了,這夏天又跑了那麼遠的山路,身上都是汗漬,總覺得不舒服。
張曉欣本想留條內褲穿著下河,可內褲被熊撕的也遮不住什麼了,索性脫了個溜光,她的身體如維納斯雕像般的豐滿潔白美麗誘人,陽光也在她的身體上鍍上一層閃亮的光環,她披散著長髮,佇立在河岸,彷彿就是這山林中的女神。
水很清涼,身體入水就感覺到涼爽的讓人精神振奮,她很久沒有這麼身無半縷的在河裡游過泳了,這種情形只發生在她還很小的時候。
張曉欣放鬆了自己的身體,開始在河中自由的游弋,她的水性很不錯,泳姿也異常的迷人,潔白而豐腴的身體在清清的河水中忽隱忽現,映著河邊的青柳花草,就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言明還坐在那裡,在仔細的研究手中的快慢機,反覆的換著彈夾,開保險,上膛,他一點都沒感覺枯燥,反而覺得這特有意思,那有閒暇去偷看張曉欣洗澡。狗蛋也在廚房裡忙活著,準備做一餐豐盛的飯菜來款待張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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